哪個女人面對著雷洛這張英氣逼人、面如冠玉的俊臉,都要看得失神。
我僅僅是失神一秒鐘,總可以的吧?
安堇米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咳嗽一聲,「謝、謝謝……」
雷洛邪笑,「我們倆還需要客氣嗎?」
安堇米的臉色,馬上就僵硬了,「我說雷洛你……」
「噓……女人總是爆粗口,真的太影響美觀了……」
「關你屁……」
「為了我下次吃你的時候,已然鮮美可口,我可不想我的床伴出現什麼差錯。」
呵……安堇米吸氣。
床伴?!
奶奶個頭的!誰是他的床伴啊!她才不是!
安堇米忍下那口氣,咬牙說,「呵呵,床伴……呵呵,雷總,我不得不說,你照比我原來的N多男人,你的床上功夫還需要再精益求精點,跟他們相比,你也就算是個中流……」
安堇米的吹牛皮話還沒有說完,雷洛就冷冷地鬆開了她。光!安堇米摔倒子柔軟的草窩裡,她齜牙罵,「雷洛!你放開我之前提醒一下不可以嗎?你想謀殺啊?」
雷洛酸溜溜地邁著步子說,「讓你以往那些男人們來救你啊!」
「你……」
「安堇米,你好像忘了拿著你的那個筐子……」
雷洛走出去十幾米遠了,才惡劣地提醒。
「哦?對啊,我的背簍!天哪,我的靈芝!」安堇米那才想到,她是來採草藥的,她突然發現了山壁上有一株靈芝,她要採下來給姑媽服用,誰想到,山壁太滑了,她沒有抓好籐蔓,就那樣從山壁上摔了下來。
安堇米慌裡慌張地往回跑,也不管背簍了,直接就攀著籐蔓往山壁上爬。
雷洛蹙眉,低罵,「shit!這女人還真是倔強得不要命了!真讓人心煩意亂啊!」
五秒鐘之後……雷洛就閃到了安堇米身後,伸手就抱住了安堇米的腰,將她從山壁上抱了下來。
「你幹嘛啊,你放開我啊,你不要管我……我要上去採那株靈芝……放開我啊……」
雷洛抱著她死死不放手,凶道,「你白癡了嗎?你剛才不就是從上面摔下來的?你怎麼不長記性?這麼陡峭的山壁,能是你能爬得上去的嗎?」
安堇米才不老實,在雷洛懷裡使勁踢騰著兩腿,踢得雷洛的褲子都髒兮兮的了,「雷洛你別管我!我一定可以摘下來那株靈芝!我可以的!我這次有經驗了,我會小心點的,放開我!」
「我去給你摘!」
「哦?什麼?」(☉o☉)安堇米愣住了,也安靜下來,明白過來之後馬上就鬼鬼地笑了,轉臉去看雷洛的臉,「你說的是真的麼?你一個堂堂的大總裁,大男人,你可不要說話不算數哦。會很丟臉的哦。」
這個狡詐的女人!絲毫不放過利用別人資源的機會!
靠了,他腦子被驢踢了麼,怎麼就冒出來這句話。
雷洛鬆開了安堇米,拍了拍衣服,淡淡地說,「不就是摘下來那株靈芝嗎?對我來說不算什麼。」
安堇米就拍手,「對哦,對哦,雷總你的身手很了不起的,而且你鋼筋鐵骨的,摔也摔不死!」
雷洛馬上陰下臉來,「你說什麼?鋼筋鐵骨?你覺得我不是血肉之軀嗎?」
死女人,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他,擔心他。
「是血肉之軀,是血肉之軀。你看到了嗎?雷總,你認識靈芝嗎?你看,順著我的手指去看,那就是靈芝,看到了嗎?」
雷洛一頭黑線,一手推開了安堇米的臉,「你以為我很愚昧無知嗎?靈芝我還不認識?」
安堇米就捂著嘴樂,「呵呵,是哦,雷總博學多才,一定是認識的。雷總,要小心哦,加油加油!」
雷洛咬牙,看了看安堇米偷樂的小臉,忍不住歎息。
他有一種被誘拐的錯覺……自己挖了個坑,自己自動跳進去了。
於是對著安堇米咬牙,「你不要這樣笑……」
安堇米哪裡憋得住笑,「呵呵,呵呵,雷總要加油哦!摘不下來靈芝會很丟臉的哦,當然了,雷總能力這麼強,一定可以摘下來的。加油啊。」
雷洛咳嗽兩聲,暗暗運起來皇家神功,然後突然發力,就像是一個發動機,掄著腿就沿著山壁疾速飛了上去。
是的,只能用「飛」這個詞。
「天哪……我的姥姥哦……雷洛這傢伙還是人嗎?太嚇人了吧,太強了吧?」
安堇米捂著嘴吸氣,看得目瞪口呆。
簡直比武打片裡吊著鋼絲飛行的武術演員還要神乎其神!
雷洛攀上半山壁,一手扯了籐蔓,輕輕飄飄地立在壁上,摘下靈芝,然後低頭,回眸,對著安堇米勝利地一笑。
那一笑,風流蘊藉、楚楚動人!!
電得安堇米差點流了鼻血!
她只能說,老天爺就是不罩著她啊,為什麼她的仇敵是雷洛這種無限強大的傢伙?嗚嗚……她對抗他,連0。001的勝算都沒有!
悲催啊……
雷洛如何飛下來的,如何將靈芝塞到她手裡的,她都忘記了,只記得,一直用半是崇拜,半是含恨的目光呆呆地看著雷洛了。
兩個人肩並肩回到了家裡,雷正元正扛著小小在玩耍,可以聽到小小開心的笑聲,看到他們倆回去,雷正元就怔住了,「你們倆……在一起的?你們倆這麼久都是在一起的嗎?幹嘛去了?」
很像是吃醋的丈夫……
「媽咪!媽咪!我要讓這個雷叔叔做我的爸爸!」
小小看到安堇米,突然猛不丁地爆出這句話。
雷正元都驚訝地差點將小小摔下來,然後就樂,「小小,你終於棄暗投明了?做得好!」
安堇米將小小從雷正元肩膀上抱下來,抱在她懷裡,白瞪一眼雷正元,「雷正元,你用了什麼孬法子,引-誘我們家小小了?」
雷正元攤手,「我沒有!我冤枉啊!」
安堇米指著雷正元,告訴小小,「小小,為什麼讓他當你爸爸?」
「因為他讓我坐他的肩膀,村裡的小牛就經常坐在他爸爸的肩膀上,他的肩膀給我坐,他就是我的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