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裡吧,第二次!」
雷洛大口呼喘著,將他滿腔的熾熱都噴在安堇米的臉上。
安堇米近近地看著雷洛這張過分英俊的妖孽臉,其實是有那麼一秒鐘的癡怔的。
媽的,雷洛這張臉不去做高價鴨子,真是太虧本了。
還好她不花癡,否則光被雷洛的電眼電幾次,都要暈頭轉向了。
安堇米瞇起眼睛,媚眼帶嬌,豐滿的唇,微微撅著,說不盡的妖魅!
「呵呵,好啊……你不要太用力啊……」
她清香的一口氣吹到雷洛臉上,竟然讓雷洛幾分癡醉。
這樣子的安堇米,應該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拒絕得了!
太媚了,太撩人了,太放浪了!
呼哧!雷洛褲子裡的凶器,又大了幾分。
可是!
不對頭!
雷洛馬上瞇了瞇眼睛。
安堇米才不會這樣!
除非……她有詐!
雷洛剛剛想到這裡,安堇米就行動了。
突然抬膝蓋,狠狠地去頂雷洛腫脹的老二。
這要是真頂到了,估計雷洛就可以沒有下一代了。
「安堇米!你這個臭女人!」
還好雷洛的反應力一直很敏銳,馬上就雙手下沉,擋住了安堇米這一下子。
「安堇米,就你的行動速度還想算計我?」雷洛冷笑。
安堇米卻不慌,挑眉毛,歪嘴笑,「我本來也沒有想要算計你,我只不過就是想讓你的腳丫子腫幾天。」
說著,璀璨一笑, 終於得空的小手,直接抓了開水壺,手腕一斜,呼啦啦!
半壺剛開的熱水,統統澆到了雷洛的鞋子上。
「啊……」
雷洛又看到了安堇米狡詐的一面。
很好!
安堇米!你這個女人太行了!
我對你,更加有興趣玩下去了!
「哎呀,對不起啊,雷總,看我太不小心了,怎麼就燙到了你的腳?哎呀呀,這可是滾開的熱水,不是要把你燙得皮開肉綻麼?太太太對不起了哦。我真是太笨了!」
安堇米誇張地道著歉,基本上屬於偷樂,嘴巴咧得大大的。
「SHIT!」雷洛低聲咒罵著,抬了抬濕漉漉的腳,再去瞪幾眼安堇米,咬牙切齒,「安堇米!你確實夠笨的!」
氣不過,雷洛伸手在安堇米的胸尖上,捏了一把!
「啊……好痛!」
安堇米臉腮通紅,又疼又羞,真想就此掐死雷洛。
「怎麼了?」雷正元甩開了薛總,擔心地跑了進來,先怔住了。
「哥?你的鞋怎麼了?濕了?」
「沒事。」雷洛滿不在乎地跺跺腳,輕蔑地掃一眼安堇米,一語雙關地說,「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只不過是打濕了而已。」
(☉_☉)
換成安堇米目瞪口呆了!
那可是沸水!
燒得滾燙的開水啊!
澆在人的腳上面,估計要躺上幾星期了。
可是、可是……雷洛竟然毫無知覺?
「喂!雷洛!」安堇米忍不住喊道。
「有事?」雷洛側了個身子,一臉不悅。
該死的,安堇米這女人還真夠狠的,多虧他並非常人,換個別的人類男人,這下子別活了。
滾燙的水啊……
「你、你的腳……你不看看嗎?沒事吧?」
「管好你自己吧!」
雷洛瞟了一眼雷正元,從雷正元身邊擦過,走了出去。
安堇米死死盯著雷洛走路姿勢看……咦?太詭異了吧?那麼熱的熱水,澆灌在他腳上,他竟然一點事也沒有?立刻,馬上!安堇米腦海裡出現了一個畫面:雷洛從膝蓋往下是連接著金屬腳……
不對,不對!她又拍了拍自己腦袋。
昨天他強她時,分明是肉體全身啊,哪裡有見到什麼金屬叫?
那為什麼他不當回事?
「堇米,剛才我哥在這裡和你幹什麼呢?」
干?你哥他想幹掉我!
「什麼也沒幹,說話!」
「為什麼說這麼久?」
「你去問你哥哥!神經病!工作在公司裡說不行嗎,跑到我老家還絮叨個沒完,真是囉嗦!」
哧哧……雷正元笑起來,他這才稍微放下點心,「我跟你說啊,堇米,我哥哥那個人,這輩子對女人都不會有任何心思了,他這輩子只會看一個女人,對一個女人動心。」
「啊?哪裡有這樣絕對?」(☉_☉)安堇米對於雷洛一輩子只會看一個女人的理論很是懷疑。
雷正元也蹲下,幫著安堇米擦地板,說,「我偷聽過,好像我哥哥這個人,從性格上來分析,屬於那種專一過分的人,只要愛上一個人,這輩子就不會改變了,所以我哥哥今生注定悲哀孤獨!」
「為什麼悲哀孤獨?人家就是只有一個女人,也是有一個啊!」
「你這不懂了吧,我不是跟你說過嗎,我哥哥的未婚妻突然死掉了,小葉子就是我哥哥愛的女人。現在小葉子死了,那麼我哥哥這輩子都不會再愛上任何一個女人了。」
「那得出這個結論的人,是誰?是個宿命學家嗎?還是巫師?」
「咳咳,是個性格分析學者。」
啪!
安堇米一巴掌打在雷正元的腦袋上,抱怨,「敢情你一直拿我開涮逗著玩呢?性格分析學者的話也能信?」
雷正元晶亮的眸子看著安堇米,輕聲卻認真地說,「我是想告訴你,不要試著愛上我哥哥,那樣子就太慘了,就是奮鬥一輩子,也別想得到我哥哥的愛。他已經沒愛了。明白不?」
安堇米就皺臉,摸著自己胳膊,「哎喲喲,還能說得再噁心點不?愛上雷洛?賤人犯賤才會去愛這種黑心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