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少奶奶……毒幫,毒幫,毒幫秋心惹不起……」噗通——秋心跪在了冰冷的琉璃上。
「秋心,你這是做什麼?」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跪下的秋心,心裡頓時不忍。
秋心的淚珠吧嗒吧嗒的往下掉——
「夫人,秋心,請你放過秋心,澤少明確規定了,您的一日三餐一餐都不能少…秋心不能違背主子下的命令啊…」秋心嗚咽著,畢竟她是無辜的。
「那你先起來,別跪著,好不好?」我還想為肚裡的孩子積點德,畢竟他『父親』做了那麼多傷天害理的事情。
「夫人……我……」
「秋心,我答應你,你先起來,地上涼。」
「好,好,好!」秋心答應,連忙趕快的站起身。
……
……
「秋心,我對你如何?」
「夫人,此話怎講?」秋心為難了。
我扯開一抹淡淡的淺笑,「我只是問你,我對你怎麼樣?」
秋心有點呆滯,但是很快回過神來,「好,很好!夫人對秋心很好。」
「既然如此……」我停頓了數十秒,才繼續慢悠悠的開口,「你以為你做的那麼多不利於我的事情,我當真不知道嗎?」
「夫……夫人……」秋心這下子呆住了,但是她告訴自己,要鎮定!鎮定!但是卻越這樣越慌亂……
「實話實說吧,說不定,我還能饒過你,如果你不實話實說!那麼……」我拿著手槍,對準了秋心的眉心。「如果我這一槍下來,那麼你的性命可就懸咯。」似笑非笑的話讓站著的秋心開始顫抖起來。
「夫人,饒命,秋心說……什麼都說。」在生死面前,誰會選擇死呢?
「那…就識相,把你知道的所有都說出來。」我扯開一抹甜甜的笑,卻是笑裡藏刀。
「是……是。」秋心點了點頭,含著眼淚,「澤少讓我每天在你的飲食中加入一種藥物,這種藥物我不知道是什麼,但是聽澤少說…對你的人體不會有危害,就是會磨滅掉過往的一切記憶…導致無法記憶。」
「無法記憶?」我反問,沒想到……他居然會如此對我。
「是的,夫人,您是否感覺這幾天左腦痛,暈乎乎,記不起一星期前發生的事情?」秋心的反問,讓我目瞪口呆,同時也恍然大悟。
「你指的是藥物的作用??」
「是!」秋心點頭,繼續開口道「夫人,澤少讓您出海的事情,我也在無意中聽到了一些。」
關於出海的事情?她知道?我抬眸望進她怯懦的眸子,冷冷開口道,「說。」
「澤少是為了躲避一個叫宮夜澤的人……」
宮夜澤!宮夜澤!
腦子頓時越發的痛,好熟悉的感覺,好熟悉的姓名,好熟悉……好熟悉……但是卻沒法記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