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夜跟在如歌和鳳兒的身後,由於走的著急,如歌沒有換衣服,女兒裝就趕來了。
「讓開,讓開。」東方夜驅散圍觀的人群。
場中僅剩小桃還在苦苦的支撐,其他幾個姐妹都被對方拿了下來。
看到如歌,小桃眼睛一亮,虛晃一下退到了如歌的身邊。
「小姐!!」小桃身上已經有了傷。在抬頭看去。
一個臉上帶著泛紅五指山的胖男人走了過來,看到手下不打了頓時嚷嚷道:「今天誰也救不了你們,都給我拿下。」
「我看誰敢?」如歌鳳目一瞪,對方似乎也被如歌的氣勢嚇了一跳,平日裡作威作福慣了的他怒極反笑,「在楚都還沒有我方建仁不敢做的事情。」
「方賤人。」如歌嘴裡重複著他的名字,果然一看就是賤人一個,他爹媽真是沒有給他起錯名字,「你以為自己是皇帝老子,我還就不信沒人能治得了你。」
「哈哈。」方建仁大笑,停住一看,居然是前天看到的女人,好像聽說有什麼將軍令,心中癢癢的!
「告訴你,當朝丞相乃是我舅舅,而我是東嶽國一品侯,此地縣令都得看我眼色行事,你這幾個丫鬟居然敢打我,現在我要連你一起拿下問罪。不過看你長的不錯~~~~」說著就要出手調戲,,東方夜上來,一把將如歌攬到了身後。
丞相?一品侯?
「啪」
清脆的掌聲響起,這一掌實在是太出乎人們的意料了,四週一片壓抑的倒抽冷氣的聲音。
「這個人也太大膽了,明知道是一品侯都敢打。」
「是啊!這下他可麻煩了。」
人們在指指點點的議論著。
方建仁不敢置信的用右手捂著臉頰,睜大眼睛,嘴巴張成O型,那張粉臉上五個通紅的指印很快浮現了出來,一左一右這下算是平衡了。
他左手因為激動顫抖著指著東方夜,「你……你敢打我。」一看主人被打了,那些仗勢欺人的狗奴才頓時撲了過來,結果被東方夜幾下就放倒在地。
方建仁知道今天算是討不到好處了,一雙眼睛裡閃爍著狠毒的怒火,叫過身邊一個人偷偷的交代了兩句,那個人撒腿就跑。
如歌站在東方夜的後面,冷冷的觀察的局勢,方建仁的小動作她都看在眼裡,並沒有去制止。
「閃開,閃開。什麼人膽敢聚眾鬧事,統統都給我抓起來。」
一隊衣服上印著大大衙字的佩刀衙役走了過來,手中的鐵鏈嘩啦作響。
領頭的看了眼四周,剛才還在熱鬧看戲的人群頓時鴉雀無聲,領頭似乎很滿意自己帶來的威懾力,看到方建仁後點頭哈腰的就像只哈巴狗,「呦,這不是方侯爺嘛。您這是怎麼了?」
方建仁一見幫兇到了,頓時指著東方夜等人說道,「程牢頭,把這幾個人都抓起來,他們膽敢傷害朝廷命官,一定要處他們死刑。」
程牢頭對手下揮了揮手,也不問事情的根由,喝斥道:「都給我綁了,在我的地盤上還敢鬧事。」
方建仁得意的看著東方夜,彷彿在說,『你來打我啊!我就不信你還敢公然跟朝廷作對。』
如歌冷笑一聲,她的性格就是要麼不做,做就做得大一點,你不招惹我還好,你要是惹到我就狠狠的踩,踩到你爬不起來為止。
別看這兩個人只是一個衙役一個侯爺,他們狼狽為奸、官官相護下坑害了多少老百姓,所以對這兩個人如歌真是恨不得立刻就送他們上斷頭台。
東方夜將牢頭提到一個隱蔽的地方,一塊黃橙橙的令牌出現在東方夜手中。
將軍令!
「我是將軍手下的先鋒,你們想要惹怒將軍出手嗎?」混混眼神凌厲的掃了一眼已經嚇得面無人色的衙役。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這幾個人居然是軍方大佬,自己一城的官差也不夠塞人家牙縫的,程牢頭更是兩腿打著顫,他現在腸子都快悔青了,心裡不知道罵了這個笨蛋侯爺多少遍了,這不是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嗎。
牢頭回來帶著自己的人馬上跑了,方建仁不知道怎回事,又想到那天老鴇說如歌是將軍的女人,圓滑的他馬上變了個人。
「姑娘,這純屬誤會,我們走!」 方建仁
轉身離開,如歌想要追,被東方夜攔著,
「還是不要惹麻煩!我們馬上離開!!」東方夜心中思索著,這次恐怕真的要離開了,回軍營馬上安排一下!以免夜長夢多,如歌也知道事情不是很好,想殺了那個方建仁現在好像也不是時候。
方建仁窩著一肚子怒火回到侯爺府,牆上的書畫、紫木隔櫃上擺設的瓷器都成了他發洩怒火的工具,落得個五馬分屍、粉身碎骨的下場,怪,也只能怪他們沒趟上個好東家。
經常幫方建仁出謀劃策跟他狼狽為奸的管家走進來嚇了一跳,「爺,您拿這些東西撒氣可真是不值,不光出不了心中的惡氣,還白白損失自己的銀兩。」
方建仁咒罵一聲,「你怎麼不早進來,我都摔完了你來說有個屁用。」說完坐在那個被一腳正好踹翻三百六十度身子骨依舊硬朗的檀木凳子上坐著直喘粗氣,看來他不光白白損失了銀兩還把自己累得不輕。
管家苦著臉,心下說道,倒像是我的不是了,可誰讓自己要看主子的臉色吃飯呢!他兩隻老鼠眼一轉,心下有了主意,諂笑著湊到方建仁的耳邊說道,「爺,您要想出氣我倒有一個法子。」
方建仁一聽,立馬打起了精神,「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管家神秘的說道,「既然咱打不過人家,可咱們有錢啊!俗話說的好有錢不光能使鬼推磨,還能使磨推鬼。我們可以花重金請殺手。」說完他嘿嘿的奸笑著。
方建仁一聽高興起來,可是隨即給了這個管家一巴掌,打的管家措手不及,錯愕著張大嘴巴,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剛給主子出了一個好主意,主子看起來也很高興,怎麼還要打自己一個耳光呢。
「媽的,你的腦子怎麼就比我的好使呢!愣著幹什麼,還不趕緊下去安排。」方建仁喝斥道。
面對這個喜怒無常的主子,管家真想和地上的瓷器一樣,粉身碎骨算了,你自己蠢就不許別人聰明了?管家那個鬱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