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東方夜的招牌是那略帶輕佻的壞壞的笑容,那東方傲天的招牌就是他的那雙眼睛,他的眼睛時而霸氣、時而肅殺、時而憂鬱、時而充滿柔情。
「棄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
「亂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煩憂。」
走進如歌的房間,整間屋子裡瀰漫著酒香,東方傲天微皺著眉頭,那雙眼睛裡充滿柔情,似乎在這雙眼睛下隱藏不了任何的秘密,兩句詩一語道破如歌此時的心境。
如歌抬頭,酒入香腮紅一點,看到東方傲天,也許是酒壯弱女膽,也許是此時她心中早已拋棄一切,玉指點著對面說道:「坐,陪我喝酒!」
如歌二話不說,拿出一隻大碗添滿,誰說女人喝酒的時候沒有男人的豪邁,如歌此時手中也是一隻大碗,兩隻碗空中一碰,喉嚨間一片辛辣,似火般直抵腹間。
一碗接一碗,早已不知喝下了多少酒,地上已多出幾個空壇。
氣氛微妙,似乎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東方傲天一碗喝盡,如歌就添滿,這次卻被東方傲天伸手擋住,「如歌,做朕的女人,你是個聰明人,當知道這天下間唯有朕才能給你幸福。」
「哈哈,同是天涯淪落人,唯有杜康解憂心。」如歌大言不慚念著,白居易這首被篡改的《琵琶行》,
「同是天涯淪落人,唯有杜康解憂心」東方傲天繼而拍掌大笑。
當你不想醉的時候往往喝高了,當你想醉的時候卻怎麼喝都醉不了,如歌就是這種情況,此刻的她依舊清醒無比,甚至比平時更加的清醒,長而黑的睫毛下大大眼睛閃著亮光,毫不猶豫的說出一個字。
「好!」
東方傲天起身而立,這個時候得他又是那個傲視蒼生的帝王,沒有因為如歌痛快的回答面露一絲的喜色,「朕不會逼你,為了表示朕的誠意,朕會馬上擬旨放掉軍營裡的軍妓,我只希望你能明白一點,我要得到你的心,而不光光是你的人!」
如歌的手停在半空,酒罈裡的酒流了出來她也沒有發覺,他竟然看穿了自己的內心,等如歌回過神來,東方傲天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窗外一縷金光透過窗欞投射在房內,兩人竟足足喝了一夜,原來一夜的時間也並不是很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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