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解風情不都是用來形容男人的···
楚流嵐將臉扭向一邊,吐了口氣。他不能生氣,這女人時常讓人誤會她的性別,這種幾率在某些時候超過了他自己。
「我進屋之前你在飲酒吟詩。」並且一杯酒一句詩喝的煞是開懷。先是被那首豪情滿懷的詩句吸引,接著因那個醉眼朦朧似乎不想清醒的女子詫異。
妖嬈眨了眨眼努力的在亂麻一樣的記憶裡搜尋著,半天才啊的一聲叫道:「是那晚!」接著掩飾不了的黯然道:「搞了半天還是我原創的麼~~」想想也是,哪有人會跟自己一樣倒霉穿到這麼個時代來。
楚流嵐見妖嬈唰的站了起來微微詫異道:「你要去哪兒?」
「看看紫鳶,好歹是被爺帶回來的,總得負責到底不是。」虧自己當初還說和楚流嵐沒有半點兒關係,怎麼就一時迷惑跟他滾了床單了呢~~丟人了撒···
楚流嵐伸手扯住了妖嬈的衣袖,聲音有些微涼,「我明日便會安排人送她回青衣盟了,今晚就讓她好好休息吧。」
妖嬈挑眉站定,話語中無喜無怒:「你若真的為她好就該去看看她。」愛人的關懷有時遠比藥物有效。
「你讓我去看她?」對於她的不在意自己早就清楚,可事到臨頭心中仍舊覺得壓抑。有時他也在想,他楚流嵐就算脫了青衣盟少主的頭銜,仍舊是眾佳人理想的夫婿人選。而自己非要執著於這等沒心沒肺的女子,是否也是上天的懲罰——罰他也曾毫無顧忌的讓別人受傷。
妖嬈回身看了看兩人牽扯在一起的部分,覺得自己和這個傾城美男的糾葛似乎有斬不斷理還亂的趨勢。於是道:「她會被綁到那種地方終究與我有關,於情於理我都得去看看。」
楚流嵐見自己阻止不了便鬆了手,剛要跟上的時候卻被妖嬈拒絕了:「我們還是分頭行動吧。若是跟你一起出現,那丫頭不知又得說我什麼呢~~」妖嬈無奈,為嘛別人的桃花債也要她去還啊~~
「你明明不願意見她,為何仍要委屈自己?」妖嬈的厭煩楚流嵐看得出來,他不解的是,一向對麻煩能躲則躲的人這會兒幹嘛那麼執著。
妖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道:「女人是很小心眼兒的,這種事宜解不宜拖~~」一腳踏出房門後歎道:「若你真的對她不敢興趣,還是早斷的好。」
楚流嵐聞言一愣,柔柔的笑了,你沒有斬釘截鐵的拒絕我,就是心裡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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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的有錢人似乎都喜歡弄個荷花池,所以青衣盟這種有錢的黑社會自然也不能落後的。紫鳶便臨時住在荷園。
妖嬈一邊走進跨院,一邊琢磨著楚流嵐的話,她為什麼非得來挨罵呢?其中不乏躲著楚大公子的緣故吧~~她不得不承認,紫鳶如此奇特的出場方式讓她有些慌亂。這讓她想起了某個努力想忘記的人,也逼她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
妖嬈一邊走進跨院,一邊琢磨著楚流嵐的話,她為什麼非得來挨罵呢?其中不乏躲著楚大公子的緣故吧~~她不得不承認,紫鳶如此奇特的出場方式讓她有些慌亂。也讓她想起了某個努力想忘記的人,令她不得不開始籌劃日後的生活,逼她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
夏夜微涼,白日裡盛放的荷花此刻竟也像要休息一般,稍稍併攏了花瓣。池邊席地而坐的身影更是輕飄飄的像是隨時都要消散。
紫鳶雖未轉身,但明顯感覺到了來人。只聽她淡淡說道:「你不該把我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