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冷冷的說著,劍刷的一聲入鞘,運起輕功消失的無影無蹤,岸邊的爭鬥在正主兒的離開都紛紛散了。歐陽奕看著蕭逸離去了才冷著臉看向身後的慕容雨。
「雨,你到底為什麼這麼想要殺了她?她又沒有挑釁你,你為什麼總是為了她私自行動?你這個樣子跟我認識的慕容雨一點都不像。」
「奕,你以為我想嗎?我看見她就看見你對她的好,你知道嗎?你在那段時間裡是怎麼對待她的?在那段時間裡你幾乎把我忘記了,你叫我情何以堪?從始至終唯有她讓你如此忽視我的存在、」慕容雨倔強的說著,語氣有些委屈有些難受。
「我只是把她當做我妹妹,她的份量沒有你重,真是眼睛有點神似而已。」歐陽奕完完全全的告訴了慕容雨,慕容雨一愣。
「那你為什麼在那段時間把我忽視了?還那麼溫柔的對待她?」
「記住,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歐陽奕會負責到底的。走了。」歐陽奕並沒有想要多說什麼,這裡這麼混亂說不定已經讓人懷疑上了,還是早些厲害的好。慕容雨趴在他肩頭疑惑的看著他的俊臉,有些不信有些喜悅。
曉月心有餘悸的回到了四王府,忍不住就抱怨了起來,看著自己濕漉漉的非常的委屈,她招誰惹誰了?怎麼總是有人想要殺她?曉月坐在澡盆子裡舒舒服服的泡著,好一會兒才平靜了動盪不安的心。
今日正是混亂,還沒有說出她就是明爽,好想告訴歐陽奕她就是明爽,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會不會不相信?她有種感覺,他也許真的就是她的哥哥,嗯,得找個機會慢慢的跟他訴說。曉月想著想著突然眉頭一皺,最近夙風澈在幹什麼?為什麼總是不見人影?難道已經找出證據了?要是他找到了證據的話豈不是歐陽奕就危險了?
而此時的夙風澈恰好就站在剛剛發生過動盪的河邊,此刻,他整個人都呆滯了,身後的僕人都不敢上前去打攪他,夙風澈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大腿上的疼痛讓他意識到了他不是在做夢,他剛剛看見了什麼?帶著面具的曉月?撒著玫瑰花的太子妃?一切的一切在此刻已經昭然欲揭,他已經知道了歐陽奕就是冒充了太子,而此刻,歐陽奕似乎一點都沒有意思到他已經暴露了,他絕對不能打草驚蛇,定要一舉擊潰他。
夙風澈想到此處急匆匆的就跑向四王府,他此刻非常激動的想要見見曉月,該死的曉月,騙得他好苦不是嗎?害他不斷的猜忌,有不斷的推翻,弄得他腦袋上的頭髮都掉了幾根。
當夙風澈回到四王府的身後曉月已經在浴桶裡睡著了,夙風澈站在曉月身邊溫柔的看著她,小心翼翼的解開她臉上的面具,面具下,一張帶著傷疤的臉頓時映入眼簾,夙風澈心疼的撫摸著那臉上的創傷,若不是他打不過那個丫頭,也不會讓曉月如此破相,說到底還是他實力不夠。
「丫頭,為了你,我絕對會變強,變得比歐陽奕還要強,讓你真正的可以依靠我。」夙風澈輕輕的親了口曉月傷疤處,曉月接觸到他的唇瓣後瞬間蹙眉,一個轉身繼續睡著,夙風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丫頭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喜歡睡覺了?
房頂之上,蕭逸冷酷的坐著,艷嬌弱的坐在他懷中,「喂,他們說不定能成喲,我又湊成了一對。」艷開心的說著,可是蕭逸卻沒有聽見她的話,眉頭緊蹙的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他什麼時候聽見過太子妃有這等實力,而殺手組織中卻有這麼一個使用玫瑰花的傢伙,而那個傢伙正是血月國的十一皇妃,這麼一想頓時蕭逸有些冒冷汗了。
「少主是不是早就已經知道了?為什麼她從來不說?」蕭逸的話讓艷有些不滿了。
「什麼嘛,少主早就知道了什麼?」
「艷,你還真是呆,沒有察覺到嗎?那個王妃有問題,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個太子時假的,是血月國的十一皇子歐陽奕假扮的,而太子妃是十一皇妃慕容雨假扮的。」蕭逸的話讓艷驚訝了起來。
「是嗎?可是你有證據嗎?你總不能跑去解開他們的面具吧,若是他們沒有戴面具倒霉的還是你,像少主那樣站在中間最好,等著四王爺去處理不是很好嘛?你幹什麼去插一腳?」艷白了他一眼,「你可知道,我是在夙風澈的身邊把曉月帶走的喲,曉月沒注意到我可是看見了。」
「什麼?少主子的身份也暴露了?」蕭逸頓時有些驚訝,少主子的安危可是他最擔心的,他可是聽說了,少主子以前差點就死在了夙風澈的手上。
艷無奈的白了他一眼,「你緊張做什麼?他又不會吃了少主子,就你這個傻瓜還沒有看出來那個傢伙是多麼的喜歡少主子。」艷說著說著就趴在了他懷裡,「就跟你這麼喜歡我一樣。」
蕭逸被她這麼一說頓時也釋然了,他早就看出來了,只是一直沒有放在心上,艷突然想到什麼笑了起來,「喂,要是少主子知道她的身份暴露了會不會很驚訝?丞相府的人會不會很難受?」艷的兩隻眼睛都開始冒星星了,似乎已經在等待著看好戲。
「到時候看著就知道了。」蕭逸淡淡的說著,冰冷的面容頓時又化作了優雅的笑臉,艷無奈的歎了口氣,暗歎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沒趣,她是不是該去找過一個了。
秋風園中,夙風澈抱起曉月小心翼翼的走向大床,很不客氣的脫了衣服隨著曉月一起躺在秋風園的大床之上,曉月至始至終都沒有發覺她身邊多了一個人。夙風澈滿足的抱住曉月緩緩的睡了過去,一身的疲憊在此刻全都湧了出來,不一會兒,兩人就這麼相擁而眠了。
當時間緩緩的度過的時候,曉月眉頭稍稍的皺起,突然發現肚子有點餓了,而且身子竟然有些難受,感覺被什麼壓住了,出不了氣了,當睜開眼睛時,曉月驚訝的差點沒有驚叫起來,天,她這是……怎麼睡在夙風澈的懷裡,而且還是如此坦誠的睡在他懷裡,這個壞人,竟然又佔她便宜,而此時此刻,捂著臉的曉月驚恐的呆滯了,因為,她摸到了臉上的傷疤,那個傷疤再帶面具的情況下是摸不到的,可是此時此刻,她摸到了,也就是說……她的身份暴露了,這個傢伙知道她是誰了?天啊,老天啊,你來到閃電劈了我吧!怎麼這麼突然就讓他發現我是誰了呢?
而就在曉月糾結無比的時候,夙風澈狠狠的抓著她,把她使勁的揉到他的懷裡,霸道的模樣非常明顯的體現出來了,曉月嘟著小嘴委屈了,瞪著大眼睛仔細打量著這個男人的睡顏,不得不說,夙風澈的確是非常的漂亮,曉月看著都要癡迷了,暗歎這男人不能長得太帥,否則也是禍水。
曉月小心翼翼的準備起來,可是夙風澈卻一直抓著她不放,弄得曉月臉紅心跳個不止,這會兒她可發現了,坦誠的可不只是她一個,他同樣也是如此顯眼的出現在她的眼中,而他肩膀上的那個牙印和胸口的傷疤都讓曉月看了個乾淨,曉月心驚的摸著他胸口的傷痕,這兩個傷口都已經結痂了,都是被她造成的。
就在曉月的撫摸間,夙風澈醒了過來,邪魅的眼睛配上嘴角這麼淡淡的一彎怎麼看怎麼有些淫*蕩。曉月看的忍不住擋住自己的關鍵部分。夙風澈淡淡的笑了笑。
「丫頭,讓你裝,你還能夠裝多久?明明沒死還害得我這麼擔心,從今天起,你就穿著女裝,頂著這張丑顏去見人,讓人家知道你辰曉月還活著,依舊是我夙風澈的王妃。」
「不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現在可是有大好的身份,何必用回那個窩囊的名字?」曉月嘟著小嘴不滿的說著,「從現在開始,我穿女裝可以,不戴面具可以,但是我的名字叫做軒轅月,軒轅家的少族長。」
「原來你是軒轅家的人,沒想到你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傢伙竟然是軒轅家的少族長,你說本王是不是賺大了?娶了這麼好的一個妻子?」
「滾一邊去,誰要嫁給你了?在歷史上,軒轅月是單身,你的妻子可有一大堆,我可不想湊熱鬧。」曉月不爽的撇了撇嘴,「奧,貌似還有一個懷了孕,你不打算要那個孩子了嗎?」曉月的話讓夙風澈不悅了起來,皺著眉頭想要摟住她,可是曉月卻躲開了他的懷抱,匆匆下床穿好衣服,二話不說就離開了內室準備出去找點什麼吃得來填飽肚子,夙風澈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穿好衣服,換了身份的曉月果然難對付多了,尤其是她那個少族長的身份,弄得他不能夠對她用強,而且樓頂還有兩個傢伙,若是曉月一嗓子叫喚了,他們兩個絕對會把他丟出去。想到此處夙風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妻子丟了容易,要找回來可就是太難了,整個就是性情大變外加戴上了一個不得了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