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你叫什麼名字?」曉月雖然聽見了但是依舊沒有停頓,彭的一下關上了房門,急匆匆的跑出了酒樓,心臟跳得好快,她這是怎麼了?不是換了個身份嗎?怎麼看見他那陰森森的笑容這麼害怕呀!真是的,被他欺負怕了,曉月不爽的離開了酒樓,不一會兒就見不到那個酒樓了,可是站在這人來人往的大街之上沒來由的又有些害怕,緊張兮兮的看著四周。
該死的,歐陽奕怎麼還沒有找過來,這個移動保鏢真是當的不專業。曉月站在一個茶樓邊上等待著有人來尋她,不過鬱悶的是,當夜已經深了的時候都沒有發現有人來找她,曉月頓時有些驚慌也有些失落,平歐陽奕的本事應該很快就找到她的可是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她?
「早知道會如此就不出來了!每次出來都遇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曉月手裡緊緊的握著夙風澈的玉珮,這個玉珮在此刻竟然給了她一種依靠,讓她不是那麼害怕了。
大街上的人一點點的消失不見,當月亮已經高掛最高點的時候路上已經見不到一個人了,整條街上的乞丐也隨意的找了個舒服的地方睡了起來,春天的晚上依舊有些寒冷,曉月動的嘴角都有些泛白了,心裡漸漸的浮出一種不好的預感,今天的事情太不正常了。
歐陽奕這個太子怎麼說都能夠在最短的時間裡找到她,她一沒躲二沒動的竟然一個下午都沒有找到她,這實在是太不正常了,而且在那大街之上怎麼可能會跟他走散,他的本事可是讓夙風澈都有些望所不及。
「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出事兒了?」曉月動的有些青紫的小手緊緊的抓住手中的玉珮,在她的四周,一大堆的高手都在暗中較量著,每一個都是如此厲害,可是對於這些比拚曉月是一點都沒有注意到。夙風澈在離開的時候早就安排了不少人跟上,想要還知道這個丫頭住在何處,可是卻以外的發現這個丫頭身邊也有很多暗衛,不過這些暗衛卻不是為了保護她而是來要她的命的,頓時兩股勢力瘋狂的比拚了起來,兩股勢力都非常有默契的沒有去打擾曉月,讓她一個人坐在那裡。
隨著兩方的暗衛都比拚的差不多了的時候,一個腳步聲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在這安靜到極點的地方顯得格外的突兀。街道的盡頭,一個黑影緩緩的駛來,曉月抬頭看向來人,心不由自主的糾結在一起,那個漸漸走來的是一個女人,一身紅衣配上凹凸有致的身材給人一種極為妖嬈的感覺,緊身的面紗緊緊的繃在她的臉上,尖尖的下巴勾勒出一個完美的弧度,整個臉龐的弧度竟然是被人認為是最好看的瓜子臉,一雙丹鳳眼用著複雜的眼神望向躲在一邊發抖的曉月,手中的佩劍華麗而犀利。
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曉月的心口上,小小的心臟在她這麼一步一步的折騰中幾乎都受不了了。曉月實在是忍不住的開始想入非非了,她難道就一點都冷嗎?她可是凍得要死,同樣是穿著薄薄的紗裙她竟然跟個沒事人一樣。
紅衣女人停在了曉月的面前,對於曉月恬靜的表情稍稍的有些意外,俯身,手指粗魯的把曉月提了起來,用著妒忌的目光瞪著曉月恬靜的小臉,曉月同樣注視著她的目光,她能夠清楚的在她眼中看見殺意,可是為何她感覺這雙眼睛如此熟悉?
「你可有什麼遺言?」清脆動聽的聲音傳來,從聲音就可以判斷出眼前這個滿是殺意的女子絕對是個非常漂亮的女人。紅衣女子突然眼中精光一閃,手指一揮,就在她不遠處準備偷襲的暗衛突然頓住了,驚恐的看著自己胸前正在滴血的傷口,一片花瓣整個切斷了他的心臟。
「彭!」暗衛就如此突兀的倒了下去,紅衣女子嘴角扯出一抹不屑的笑容,轉頭再次看向曉月,眼中的殺意並沒有因為殺了人而變得稀少,反而更加劇烈了起來,似乎打算快些動手了。
「你……你是什麼人?」曉月被她的殺意嚇住了,作為一個穿越者,對於動手殺人的行為由衷的害怕,她沒有見過真正殺人的場面,此刻,她怎麼能不害怕?
紅衣女子似乎非常滿意曉月的驚慌,嘴角再次浮現動人的笑容,「不要說這麼沒有水準的話,把你的遺言告訴我,我會給你完成。」
「遺言?我……我想回家。」曉月苦澀的說著,「這是你所辦不到的。」說道此刻曉月突然笑了起來,一把推開抓著她領口的手,「我可以死,至少也應該讓我死的明白,我想我並沒有得罪過你。」
「呵呵呵……沒有得罪過我?呵呵呵!我從來都沒有聽過如此好笑的笑話。」紅衣女子突然大笑了起來,狀若瘋狂的再次抓住曉月的領口,「怪只能怪你長著這麼一個酷似明爽的臉,要恨你就去恨那個女人吧!」紅衣女子越說眼中的殺機越深,一塊花瓣已經放到曉月的喉間,只要她輕輕一用力,曉月就要就此辭世。
「等等。」曉月連忙抓著她的手臂,「你剛剛說什麼?明爽?我跟明爽長的很像?說什麼笑話呢!我怎麼跟她很像,我跟她一點都不像。」紅衣女子頓時也是一愣,用著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她。
「你認識明爽?你真的認識明爽?她在哪裡?說,她在哪裡?否則我立刻就殺了你。」紅衣女子瞬間極了,相對於眼前的女子來說,讓歐陽奕醉心的明爽才是真正的心腹大患。曉月聽見她的話頓時苦澀的笑了起來。
「她?她已經死了!這個世界上沒有明爽這個人!」有的只有辰曉月,奧,現在辰曉月也沒有了,留下的只有歐陽爽。紅衣女子對於曉月的話一點都不表示懷疑,歐陽奕以前也說過明爽那個丫頭已經死了,應該不會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