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後跟著的慕容雨艱難的施展輕功,可是依舊沒有跟上疾馳而去的歐陽奕,站在一個屋簷處看著不一會兒就消失不見的身影暗暗的冷笑,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看上了這個丫頭?可是這一切不都是他的注意嗎?從藥粉到通知許胖子不都是他安排的嗎?怎麼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就這麼沉不住氣來救人了?難道他不準備挑起丞相和許胖子之間的矛盾了嗎?
他這是怎麼了?難道是看上了這個丫頭?可是這一切不都是他的注意嗎?從藥粉到通知許胖子不都是他安排的嗎?怎麼到了最關鍵的時候就這麼沉不住氣來救人了?難道他不準備挑起丞相和許胖子之間的矛盾了嗎?
歐陽奕一個閃身就來到了太子府,披上面具直奔太子府的內室,前世,他對妹妹的病毫無辦法,可是如今,他有足夠的把握可以救活曉月,從他醒來那會兒他就一直學習著醫術,若是再見到妹妹就不會讓妹妹如此死去。
當慕容雨回到太子府時歐陽奕的手術已經圓滿完成了,冷冷的看著他滿臉汗水的給床上的曉月餵藥,這一幕竟然如此刺眼,他怎麼可以怎麼可能如此溫柔的對待他妹妹意外的女人?
「奕!」
「做什麼?」歐陽奕完全都沒有回頭,冷冷的回答了一句。
「你不是說不喜歡女人嗎?怎麼……」歐陽奕聽到此話手頓時一頓,不過一會兒後又繼續餵藥。
「她很像我妹妹。」慕容雨整個人都不斷的後退著,似乎難以接受歐陽奕的回答,他竟然因為像他妹妹就如此溫柔的對待?他就這麼喜歡他妹妹嗎?為什麼我沒有長一跟她妹妹一模一樣的臉,眼中淚水不斷的溢出。
「奕,明爽就是長得這個模樣嗎?」嗚咽的說著,止住後退的腳步走上前來,想要看清楚他喜歡的女人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不是!」歐陽奕放下藥碗仔細打量著床上的女人,這個女人跟妹妹並沒有相似的地方,唯有那一雙清澈的眼跟她妹妹如出一轍,有她在身邊他似乎又感覺到妹妹就在身邊。
「不是?那你為什麼還說她像你妹妹?」
「你很煩,出去。」歐陽奕冷冷的說著,轉頭看向已經淚流滿面的慕容雨,慕容雨的心一點點的涼透,他的心從來都沒有她的位置是不是?我為什麼要哭?我不是一向很堅強嗎?慕容雨擦乾眼淚依然轉身離去,歐陽奕抬起的手頓時僵在空中,隨即無奈的歎了口氣,唉,這個丫頭真的是被他傷到了。
「嗯!」突然,床上的女人難受的嗚咽著,眼淚從眼角不斷的滑落,看的歐陽奕都心疼了,毫不在意的拿著他的袖子給她擦拭乾淨。
曉月難受的睜開眼睛,入眼的竟然是一個溫柔的面容,眼神溫柔的幾乎可以把她化掉,這樣的眼神是她夢寐已久的,這樣的眼神跟哥哥如出一轍,可是臉一點都不像。想到此處曉月才意識到他到底是什麼人,對了,她怎麼會在這裡?她不是應該死了嗎?
「你醒了?有沒有哪裡難受?」
曉月艱難的起身,搖了搖頭,滿眼疑惑的看著四周,這個地方她沒有來過,是他的地盤嗎?難道是他救了她?想到此處曉月的心沒來由的有些疼痛,救她的竟然不是夙風澈而是別的男人,唉,別的男人都能夠如此救她為什麼那個夙風澈就不知道要救救她呢?
「沒事就好,你好好休息。」溫柔到了極致的給她壓了壓被子,曉月的心頓時暖暖的,越發覺得這個男人跟自己的哥哥有點相似,一樣的疼她一樣的溫柔。
歐陽奕略帶粗糙的大手輕輕的撫開沾在她臉蛋上的髮絲,指腹上傳來的滑膩直達心底,下腹都不由自主的開始躁動,兩年沒有如此衝動的傢伙今日竟然有些復活的跡象,弄得歐陽奕有些尷尬的夾緊腿。
曉月疑惑的看著他,一個大男人夾腿幹什麼?難道想要上廁所?
「丫頭,做我妹妹怎麼樣?」歐陽奕稍稍調節了一下便說出了心底的想法,他真的想要她做他妹妹的替身,站在她身邊她已經讓他覺得她就是她妹妹。
曉月一愣,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仔細的盯著他,似乎想要看穿他是不是在開玩笑,不過答案自然是否定的,歐陽奕真誠的目光讓她有些發怔。
「怎麼了?不想有我這麼一個哥哥嗎?」曉月想都不想就搖了搖頭。
「那為什麼不答應?有我這麼一個哥哥你絕對不會吃虧。」曉月無聊的瞥了他一眼,隨即點了點頭,有這麼一個哥哥的確是沒有什麼不好的,唉,在這個社會上沒點背景可是會吃虧的,她已經深刻的瞭解到了其中含義,在王府可是天天被欺負的。
「那就好,你叫曉月是不是?今天開始你就叫歐陽爽,用這個名字生存下去,不會再跟那個什麼四王爺夠大在一起。」曉月癡癡的笑了起來,這個男人說的話怎麼帶著點酸味?難道看上她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你甭想出去勾搭男人,聽見沒有?」歐陽奕說完就大氣的走了出去,曉月睡在床上癡癡的笑著,這個男人竟然也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可為什麼他為她吃醋她這麼高興呢?難道是因為離開了四王府?
曉月搖了搖頭不去想這些複雜的事情,閉上眼睛繼續她的睡覺大業,本來還以為死定了呢,沒想到又讓她重生了一次,這次是以歐陽爽的身份出現,若是別人叫她爽兒的話那就更好了,這個名字讓她有了絲歸屬感。
歐陽奕走出大門時突然又轉身看向屋內,嘴角扯出一個王妃的弧度。站在對面涼亭上的慕容雨冷冷的看著他完美而又誘人的笑容,心裡的滋味也只有她自己能夠明白,一顆淚水怎麼都止不住再次掉落下來,今日似乎淚水都變得不要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