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這位織女可是新來的?」一些不大受寵的夫人們三三兩兩的走了過來,一個個都笑的格外燦爛,曉月秀氣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奴婢拜見夫人。」一干人等全都跪了下來,而唯一沒有下跪的自然就是王妃曉月了,曉月冷冷的看著她們,什麼動作都沒有。
「喲喲喲,看見夫人都不知道下跪了不成?哪有你這樣做奴婢的。」幾個夫人全都走到曉月身邊,「啊!真想看看你是怎麼給我們下跪的,呵呵呵,真的好想看啊!」幾個夫人幾乎是失態的說著。
「喂,老媽子,這個奴婢不知好歹不知道對我們這些夫人下跪那該如何處理?」一個夫人冷冷的說道,一臉鄙夷的看向曉月。
「那個……老媽子還沒有遇見過這樣的事情,不知道該如何懲罰。」一邊的老婦人戰戰兢兢的說著,天,怎麼引了個這樣的女人到這兒來,想必這個丫頭的來頭不小,不然這些個夫人們不會恨之入骨想,想必是一些很受寵的女人突然被打入冷宮了吧。
「那……掌嘴應該還是可以的吧!對於夫人是有權對一個奴婢掌嘴的吧。」女人們一個個都開心的笑了起來,奴婢二字說的格外的重,曉月直接站了起來,不悅的來到她們身邊,一個巴掌狠狠的揮了過去,揮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你……你……」被扇了巴掌的夫人捂著臉幾乎要哭了出來。曉月用著還在冒的血在一塊布料上寫著一個字——滾!幾個夫人全都被曉月身上的那股氣勢鎮住了,全都驚慌的跑了出去,曉月不爽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織繡房裡頭的織女們一個個都不說話了,全都乖乖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連老婦人都不再管曉月了,深怕惹禍上身,這下子真的是安靜了,沒有人再來打攪她了,任由她做任何事情。
那幾個女人也算是白癡,只要她還是王妃,她們就沒有那個權力來掌她的嘴,哼,到了那裡都有找茬的,若早知道會這麼煩還不如不嫁過來。低頭換了塊布料繼續繡了起來,這會兒曉月可沒有打算繡什麼百花圖,還是繼續繡王媽教她的那副梅花圖吧,只要修幾片散落的花瓣就成了。
「喂,她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敢打夫人。」中午吃飯的時候,曉月被所有人隔離了,一個人坐在角落吃著午餐,那些織女們全都圍成一塊討論著。
「不會吧,她不過是個織女,怎麼可能會大夫人,那夫人們一個個可是能夠打死我們的。」一些沒有看到的織女全都不相信了。
「騙你做什麼,我們都是看到了的,而且那些夫人們挨了打還不敢還手,一個個逃跑一樣給逃了。」幾個織女繪聲繪色的說著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每一個織女都有些吃驚。
「你說她會不會是側妃?在夫人上頭就只有側妃了!」
「不會,側妃就只有三個,一個是何側妃,一個是許側妃,一個是凌側妃,而且現在她們都好好的在自己的院子裡待著,怎麼可能跑到這個地方來?」
「那……可能是王妃嗎?」一個年級比較小的織女有些不敢說出口,王妃可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而且聽聞王妃和王爺的關係不是很好。
「不會吧,王妃怎麼可能是她!她怎麼看都不像是富家小姐。我看啊,這個丫頭就是勾引了王爺,而且王爺還比較喜歡她,現在不要她了就扔到這兒來了。」
「也對,以前受寵的話那些夫人應該也會害怕得罪她,況且今天過來的夫人們一個個也不是特別的受寵。」這樣的說話頓時得到了所有織女的贊同,一個個看向曉月的眼神都變了,似乎在看狐狸精一般。
曉月淡淡的瞄了她們一眼,這些女人圍在一起就是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