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事情都與王妃沒有關係,都是女婢一個人幹的。」秋菊立刻就跪下來了,看樣子是準備受罰了,曉月眉頭再次皺了起來,若是此刻可以說話一定讓這些女人一個個吃不了兜著走,該死的,得趕緊吃藥治好這病。
手很不客氣的把秋菊提了起來,冷冷的掃了她們一眼,拿著秋菊推開她們就離開了,夏雪站在後頭冷笑個不停。
「呵呵,這下姐姐你該如何做呢。」幾個夫人一個個都冷笑了起來。
「王妃,你會被秋菊拖累的,都是那個可惡的神醫,偏偏要讓我穿成這樣回來。」秋菊一臉的不滿,狠狠的扯下頭上的珠釵,這一頭秀麗的長髮全都飄了下來,曉月淡淡的笑了笑,隨手在地上拿了一支樹枝就在地上寫了起來。
「你不用擔心,王爺要是知道這事是不會懲罰你的,他們可是關係很好的兄弟。」秋菊看著王妃一字一字的寫著,跟著王妃學了一段時間的字,雖然不會寫但是還是會認一些的。
「真的嗎?若是不成可怎麼辦?女婢會不會傷害到王妃,秋菊不要王妃有事。」曉月輕輕的摸了摸這丫頭的長髮,從懷中拿出一隻木梳給她小心翼翼的梳著髮髻,秋菊有些受寵若驚的站好,身子都有些僵硬了,不過兩三卻是出現了淡淡的紅暈。
「王爺,剛剛幾個夫人過來了,說是看見王妃中飽私囊了。」許敏君出去一會兒後帶回來這樣的消息,「夏夫人她們說她們看見王妃給她身邊的小丫頭穿金戴銀了。」
夙風澈淡淡的恩了一句,似乎沒有多在意,想了半天又冒出一句,「到什麼程度了?」
「似乎是穿著錦緞,還是那種特別好的錦緞,頭上也帶了珠釵珍珠什麼的。」夙風澈這會兒臉色有些不好看了,那個女人當真是膽子夠大,如此挑戰他的底線,的確是沒把他放在眼裡了,不整治整治他這個王爺就不用當了,不過她身邊的那個丫頭好像是秋菊吧,那個丫頭莫非出了什麼事情?
「君兒,你去叫人把她們帶過來,連那幾個夫人也全都帶來。」
「知道了,君兒這就去辦。」許敏君臉上非常平靜,並沒有什麼得逞的笑容,迅速的走出房門,通知了屋外的侍衛一句就轉了回來,不一會兒後,這靜寧院也就不太平了,幾個女人都站在王爺面前,秋菊哭喪著臉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王妃,當真是有些囂張過頭了,以為本王不敢對你做什麼?」他現在那裡還疼著呢。見到如此恬靜的丫頭竟然往他那裡看更加怒不可視。
「王爺,不是王妃的過錯,都是秋菊一個人的過錯。」秋菊立即就跪了下來,卻一把被曉月扯住,她從今天起想必就不是奴婢了。
「王妃……」秋菊有些疑惑的看著王妃,王妃怎麼不讓她下跪了?
「王爺,您也看見了,這個小丫頭哪有膽做這樣的事情,若不是姐姐教的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
「不是的,不是王妃教的,是我自己願意如此的,跟別人沒有關係。」
「你還用上我了?在王爺和夫人們面前竟然敢用上我!」夏雪冷笑不止的說著,這個小丫頭該不會是什麼人的奸細吧,總是露出馬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