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自己來就可以了。」藍修實在是不好意思了,迅速把上衣脫掉,身上一個個傷口頓時出現在曉月眼前,本以為這個丫頭會被嚇到可是曉月卻面無表情的用清水清洗著傷口,也許是藍修已經自己做了急救措施,血流的並不是很多。
「有沒有藥?」藍修這會子淡定了,從衣服中拿出一個小瓶子,曉月嫻熟的往傷口上撒著藥粉,看起來極為認真,藍修忍著疼沒有叫出聲來。
嘶的一聲,一條白布從白裙上分離出來,曉月迅速的給他包紮著,藍修好奇的打量著這個面無表情的女人,這個女人很奇怪,面對這麼恐怖的傷口竟然面無表情,一張冷冰冰的臉看起來很清高,而且他這個受傷的人並沒有要求她幫忙,她這麼好心幫他做什麼?
「可以了,你可以走了。」起身離開了床前,優雅的洗著手,連正眼都沒有再瞧藍修,藍修有種挫敗感,英俊的面容黑了大半,曉月擦乾淨手後便坐在桌前自顧自的下起棋來。
「喂,你叫什麼名字?」大方的坐在她對面,拿起白子下在了棋盤上,曉月瞥了他一眼,卻沒有回答,一個字都沒有再說。藍修鬱悶了,這個女人怎麼可以冷到這個程度,似乎很有征服感,要是可以征服這樣的女人當真是死而無憾了。
屋子裡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能聽見落子的聲音,藍修隨意的放下一顆棋子,曉月再次瞥了他一眼。
「你就不想問問我是什麼人?」
又是一個落子聲,曉月直接拿走了一片的棋子,看的藍修有種想要悔棋的衝動,但是看見曉月那淡定的眼神又忍了下來,雙眼仔細的打量著棋盤,鄭重的下了一顆。
曉月依舊瞥了他一眼,也不知道包含了什麼意味,纖指再次拿起一枚黑子,落子的瞬間藍修的臉色接著黑了大半,又一片白子沒有了。
隨之又是一片安靜,藍修的臉色越來越差,棋盤上的白子一片片消失,每次落子曉月都瞄了他一眼,藍修現在明白了那眼神的含義了,那是淡淡的責備,責備他破壞了她的自娛自樂,破壞了她設定好的局勢。
「我認輸了。」藍修把手中的棋子扔回棋盒,曉月還是瞄了他一眼,平靜的開始收拾棋盤。
「喂,你是什麼人?一個人住在寺廟嗎?」曉月恬淡的眸子最後一次瞄了他一眼,有些不耐煩,這個男人真的好煩,起身準備離去,藍修尷尬的起身,扯住她的袖子,曉月秀美輕蹙,眼眸瞪著他的手,他手上的那個玉扳指很是顯眼。
藍修尷尬的收回了手,這個女人好難相處,誰要是娶了這樣的女人可就慘了,還不如整天對著牆壁呢。
「你別走,我會離開。」藍修挫敗的繞過曉月離開了房間,曉月這才平息了怒氣,腦海中對那個男人的記憶被她輕輕的抹去,坐回桌前繼續自娛自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