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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伯伯,好久不見了!」桑雨初微微的福了福,算是行了禮。對這個於她有恩的老人,桑雨初打心眼裡敬愛著,就如同自己的父親一樣。
「好好!」上官鵬心裡大樂,笑道:「雨初啊,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才能喝上你們的喜酒呢?楊兄弟也真是的,都這麼久了,還不同你們完婚,只怕是等急了吧!啊——哈哈。」
桑雨初被上官鵬一陣調笑,不禁大窘,臉上紅霞飛舞,半天作聲不得。
「小可兒也是越來越乖巧了!」上官鵬走上前來,摸摸可兒的頭,歎道:「小可兒如今是個大姑娘了,想當年剛剛見到你的時候,才這麼高呢!」,說著比了比自己的腹部。
「上官伯伯,人總是會長大的嘛!」可兒抱著上官鵬的手臂,笑嘻嘻地道:「我覺得伯伯你卻是越長越年輕哦!」
「就你嘴巴最甜!」上官鵬看著乖巧可人的小可兒,忍不住在她的俏臉上捏了一把。笑道:「也越長越漂亮啦!可兒,你快滿十八歲了吧?準備什麼時候出嫁啊?到時候上官伯伯可得準備一份大禮了哦!」
可兒大羞,從臉上紅到了脖子根,皺著可愛的小鼻子道:「我才不嫁呢,我還要再過幾個月才滿十八歲。伯伯的禮物就放在那裡,留給湘雲姐姐吧。再說,我都還沒有玩夠,還想多玩幾年呢!」
哈哈哈……上官鵬已經很久沒有這麼高興了,跟這幾個年紀青青的男女說會子話,眉目都舒展開來。
待眾人座定之事,楊延融才把折思盈介紹了給他,說道:「上官大哥,這是我表姐折思盈。思盈,快來見過上官大哥,他可是我的好朋友!」
「上官大哥好!」折思盈乖巧得很,在天波府的時候就與上官湘雲打成了一片,雖然兩人是以姐妹相稱的,按道理來講,她應該稱上官鵬為伯伯。但既然表弟楊延融都跟這個上官鵬兄弟相稱,自己當然也得叫一聲大哥了。
「折思盈?你姓折?哦,我知道了,是折太君的娘家人。」上官鵬拍拍額頭,笑道:「府州的折御勳就是你爹吧,他可是個大英雄啊,我神交已久了,只是一直無緣拜會,沒想到今天見到他的女兒了!嗯,自古便有言虎父無犬女,思盈當得上是一個女中豪傑啊!」
折思盈平素雖然刁蠻了點,任性了點,但面對著這個南七省的綠林道總盟主,還是知道收斂的,聞言不好意思地道:「上官大哥過獎了!我哪有你說得那麼好?」
上官鵬哈哈大笑,道:「謙虛是好事,但過分的謙虛可就是驕傲了,你看我這楊兄弟可就從來不知道謙虛是怎麼回事兒!這才是大丈夫本色,當仁不讓啊!」
楊延融苦笑不已,鬱悶地道:「上官大哥,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損我啊!」
楊排鳳微覺好笑,這一桌子人的稱呼真是亂七八遭的。楊延融稱上官鵬為大哥,桑雨初可兒又稱其為伯伯,而桑雨初又與楊延融是夫妻,簡直是亂套了。好在,他們都非一般人,各論各的,倒沒有人說什麼。
「楊姑娘是二下江南了,我這個地主還沒有盡一盡本分呢!」上官鵬對著楊排鳳一點頭,說道:「回頭有時間的話,楊姑娘請到舍下一行,拙荊經常提起你呢!」
楊排鳳微笑道:「嗯,一定會去的!倒叫上官大哥掛心了,回頭一有時間,我便同八郎他們到府上去拜訪。」
上官鵬老江湖了,一一與眾人敘完話,頓時就讓認識的不認識的人都圍到了他的身邊。由此可以看出,他這個南七省綠林道總盟主確實不凡。
楊延融對這個上官大哥簡直是佩服得不得了,他若是在朝中為官,肯定是一個八面玲瓏的人物。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薑是老的辣,酒是陳的香啊!
上官鵬挨著楊延融,不客氣的給自己添了一杯酒,笑道:「在家的時候,夫人不讓我喝酒,我也是盡量少飲,這一來看到楊小兄弟你,肚子裡面的酒蟲就被勾起來了,來來,咱們先喝三杯再說!」,他可是知道面前的這個年紀青青的小兄弟的酒量的,跟楊延融拼酒,就好比是叫他去跟女人比繡花一樣,不是一般的難!
楊延融呵呵一樂,說道:「好,三杯就三杯!小弟我就陪大哥你干了!」
「請!」
「請!」
兩人連乾三杯酒之後,上官鵬就將酒杯放下了,往四周看了看,只見四下皆是無人,忍不住的讚了道:「楊兄弟你做事滴水不漏,果然是大將之風,為兄佩服啊!」
楊延融笑道:「一會兒有大事商量,閒雜人等自然不適合在這裡,這不,我把這整層樓都給包下來了,也不擔心有人能來偷聽。隔牆有耳這個道理,我可是非常懂得的。」
上官鵬撫掌歎道:「小兄弟你能明白這一點,足以受用終生了!古來多少英雄豪傑每臨大事之時,皆因不懂得這個簡單淺顯的道理而遭橫死,說來令人扼腕啊!君不密而失國,臣不密而失身,人不密而失信。很好,很好!」
折思盈心裡詫異,沒想到這個江湖人物竟然懂得這麼多大道理,在她的心裡面其實還是有些瞧不起那些個終日過著刀頭舔血的江湖中人的,但面對著老而彌辣的上官鵬,她也漸漸將輕視之心收了起來。暗道,難怪他能跟表弟這個精得跟狐狸似的人物攀上交情,果然非同一般啊!她哪裡知道並不是上官鵬去攀上楊延融,而是楊延融主動跑去跟上官鵬攀上的呢?
楊延融從懷裡取出一張地圖來,攤開舖到桌子上,說道:「上官大哥,咱們便開始吧!」
「好!」上官鵬也不是那種喜歡拖沓之人,向來是說幹就幹,楊延融此舉正合他意!
「這裡是鍾山!我已經在圖上作好了標記了。上官大哥請看,圍繞著紫金山和玄武湖都是望月閣的勢力範圍。咱們的目的就是將這四周圍個水洩不通,然後步步為營,一步步壓縮包圍圈,將他們困死在小矛山上!」楊延融拿來一根筷子,在圖上畫了一個圈,正好將鍾山的範圍包含在了裡面。
鍾山又稱為紫金山,東西長約十五里,南北寬六里,周長約四十里,蜿蜒起伏,拋若游龍,故古人稱「鍾阜龍蟠」。因山上有紫色頁岩層,在陽光照映下,遠看紫金生耀,故人們又稱它為紫金山。山有三峰:主峰北高峰,是鍾山最高峰;第二峰偏於東南,名小茅山,略低於北峰;第三峰偏於西南,依靠著玄武湖。
望月閣的山門就建在小矛山上,此地佔地極廣,密林叢生,加上此地人跡罕至,為望月閣的天然掩護場所,也正是因為佔了地利的好處,百十年來,望月閣才成為江湖中迷一樣的所在。若不是蘇雲卿自小便在此地長大,給楊延融畫好了圖,才讓他能做出這一個十拿九穩的戰術來。要是一般人的話,還真想不到有著赫赫凶明的望月閣就落在這裡。
楊延融細細的把自己所知道的介紹了一番之後,又道:「上官大哥請看:到時候我手下的五千兵馬會沿紫金山一帶層層推進,然後趁夜偷偷潛入小矛山四周,悄悄形成一個包圍圈。南麓寬廣,山勢平緩,此地樹木叢生,若是咱們用火攻之策的話,定然能把他們往山頂上趕去。到時候上官大哥手下的兩千兒郎只須得配合我的人就行,因為他們不懂得戰陣之法,但單打獨鬥的本事又強過我手下的禁軍士兵,因此,兩兩配合之下,定然能增強不少戰鬥力!我手下的這五千人,個個都是射箭的好手,到時候只要用以箭陣覆蓋射擊,定叫她們插翅難逃!」
上官鵬聽了,也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出來,這個法子實在是毒啊!用弓箭去對付人家望月閣的人,而且還是五千個訓練有素的精兵,這世上有哪個江湖門派的人能扛得住這箭陣的攻擊?別說是這小小的望月閣了,這小子若是想把江湖門派給一一剿滅的話,只怕也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楊延融笑道:「這個計劃是在東京的時候就已經制定好了的,對那望月閣裡面的高手,我想由我們幾個出手的話,應該能應付得了,即使偶爾有兩個漏肉之魚也掀不起什麼大風大浪來,再說,我還留了後手準備著呢。只要那望月閣的高手們敢衝出來與我們決戰,嘿嘿,正好有一道大餐在等著她們呢!」
「什麼大餐?」上官鵬忍不住的問道:「難道你還準備了什麼後手不成?要知道望月閣雖然凶名滿江湖,但她們的人數卻不多,只不過區區幾百人而已,咱們這次出去的人手足足是她們的二三十倍,本已是勝券在握了,難道你對這個還不放心麼?」
楊延融嘿嘿一笑,說道:「對單打獨鬥,我可沒有什麼興趣,最好是幾十人群毆一個人那就再好不過了。再說了,我帶的是正規軍隊,可不會跟她們望月閣的人講什麼單打獨鬥的。這也並不是什麼放心不放心的,我只是想要做到萬無一失,畢其功於一役,務必在明天早上天亮之前將望月閣的一干人等一網打盡!」
上官鵬苦笑道:「對楊兄弟你,我真的是沒話說了。你要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辦,我就怎麼辦,一切都聽你的了。」,他深深的看了楊延融一眼,又道:「準備什麼時候動手?我的人已經全部到齊了,現在正化裝成各種人物混在城裡面呢。」
「就在今晚寅時一刻,那個時候的人也是最睏倦的時候,也最是利於打突襲的時候。現在我的人馬正在城外休息,養精蓄銳,等時間一到就可以開始了!」楊延融詭秘的一笑,作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倒有點深謀遠慮的味道在裡面。上官鵬雖然是個老江湖了,但若論玩心機耍手段,卻是拍馬也比不上楊延融的。
楊延融已經作出了整體部署,上官鵬只管命人協助就成,兩人討論了一陣子,因此很快就結束了。
正事也談完,楊延融就傳人上酒菜,準備好好的犒勞一下這個老哥哥了。因此儘是好酒好菜的端上來,桑雨初四女作陪,一時間賓主盡歡。上官鵬有事情去向他那兩千手下交待,吃過飯後,便起身告辭了,楊延融也不挽留,親自送他出了水月樓,這才回轉上樓來。
「楊郎,上官伯伯已經來過了,你說的那個人怎麼還沒有出現呢?」桑雨初可不知道這傢伙打的是什麼主意,等了這麼久了,除了上官鵬以外,卻是連一人影都沒有見到,便又忍不住的問了起來。
楊延融看看天色,笑道:「看時辰,他也應該快來了!若我所料不差的話,不超過一盞茶的功夫,他就會上樓來!」
「切,你以為你是諸葛孔明啊,還能掐會算?」楊排鳳哪裡會相信他的鬼話?撇嘴冷笑道:「別是人家放你鴿子,不來了吧?那可就好看了。」
楊延融笑了笑,說道:「小姨,你還是這麼沒有耐性啊,好好等等吧!我說他會來,就定然會來,而且,他現在還不敢放我的鴿子呢。」
「楊大哥,我可真是越來越好奇了,難道那個人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麼?」可兒出言問道,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直直的盯著他。
「他並沒有什麼神奇的,只是武功高一點,人聰明一點,適合當一個合格的打手罷了!」楊延融說道:「現在我們身邊的高手數量嚴重不足,為了以防萬一,我不得不請他出來啊!」
「蹭蹭蹭!」樓口傳來了重重的腳步聲,楊延融一拍掌,說道:「來了!」
「在下來遲,累得楊兄久等,恕罪,恕罪啊!」一聲爽郎的聲音傳來,桑雨初等人回頭一看,暗道:原來那個人就是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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