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湘雲輸了第一陣行酒令,第二陣便由楊延融出題。因此,楊延融便提議划拳猜酒。
潘湘雲馬上附和,說道:「好呀,划拳就划拳,誰怕誰,你先說。」
看著潘湘雲急不可奈的樣子,楊延融心裡一陣暗笑,心說,好哇,跟哥哥我比划拳,即使你是一個酒罈子第二,我也得把你弄趴下了。
楊延融先介紹了一下比賽規則,說道:「划拳的遊戲比較簡單,咱們各伸出幾個指頭,比如我伸了三個指頭,你伸了四個指頭,我說的數是七,而你說的數不是七的話,那麼我贏,你就喝酒。我說的數與我們兩人手指頭的數目加起來不相符的話,而你又猜對了數,則是我輸。如果我們說的數是一樣的,那麼算平局。」
「好呀,這個遊戲我倒沒有玩過。」潘湘雲興奮的說道:「來吧,咱們開始猜。」
楊延融喊預備開始的時候,伸了五個指頭,潘湘雲則伸了三個指頭,楊延融喊的是「八」,潘湘雲喊的卻是「五」,第一局自然是潘湘雲輸了,心甘情願的喝了一大口酒。
第二局的時候,卻是潘湘雲贏了。越到後來,潘湘雲對這個遊戲越來越熟練,也是有輸有贏。
這種猜拳是在後世極為流行的遊戲,即使到了古代,潘湘雲一下子便喜歡上了。不知不覺中,太陽都落山了。店裡的小二為楊延融他們掌上了燈,又將醉得不省人事的黑風山三兄弟扶到客房去休息去了。
兩人雖然都喝了不少酒,卻仍然是興致勃勃的,尤其是潘湘雲更是興奮得滿臉通紅,像黑寶石似的眼睛更是像要滴出水來似的,醉眼朦朧,差不多兩人都快到了極限了。楊延融雖然酒量大,但也架不住量多啊。中午的時候,陪著楊家幾兄弟喝了個天昏地暗,下午又陪著潘湘雲喝得是不亦樂乎。
「人在江湖飄啊!」楊延融樂呵呵的唱了一句。潘湘雲馬上就接了下一句,「哪能不挨刀啊。」
「一刀坎死你啊。」
「一刀坎死我啊。」
「啪啪。」
……
「我不行了,不玩了,好困哦。」潘湘雲迷迷糊糊的說了一句,頭一歪,便倒在了桌子上。
楊延融也是暈暈乎乎的,艱難的走到潘湘雲的身邊,提起潘湘雲的頭髮,笑道:「不准睡著了,你還沒有喝酒呢。」
「哦!那我再喝。」潘湘雲努力想睜開眼睛,無奈卻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習慣性的舉起酒盅,便要去喝酒,卻沒有想到,酒喝多了,手上的力氣也拿捏不住,大盅子一歪, 嘩啦啦的酒水便當頭淋了下來。
哈哈,楊延融笑道:「湘雲,你喝醉了,你輸了。」
也許是剛剛被酒水淋了頭,潘湘雲的意識恢復了一點兒,喃喃的說道:「我沒有醉,你才輸了呢,我還喝。」
楊延融將潘湘雲一把扶住,說道:「湘雲,你看你身上都淋濕了,把外面的衣服脫了吧。一會兒弄感冒了。」,說實話,此時的楊延融已不是那麼清醒,扶著潘湘雲東倒西歪的,差點兒沒有一起翻倒在地上去,好在及時扶住了桌子,把上面的杯盤酒菜弄得匡當作響。
「真的好難受啊。你幫我脫了吧。」潘湘雲醉得不成了,頭一歪,又輕輕的靠在了楊延融的肩膀上。
「你這個懶傢伙,脫就脫。」楊延融閉著眼睛,慢慢的把潘湘雲的外衣解了下來,扔在了地上,露出了裡面潔白晶瑩的肌膚。一件粉紅色的抹胸緊緊的把潘湘雲那聖潔的雙峰掩蓋住了。若此時的楊延融是清醒的話,肯定會豪不猶豫的撲上去,但是此刻,他也醉得厲害了,哪裡會想到那些去?順手一摸,發覺潘湘雲的抹胸也是濕的,胸前更是濕得厲害,手上沾了一大把的酒漬。
意識告訴楊延融,就這樣子的話,潘湘雲一定會得病的。便拍拍潘湘雲那翹翹的美臀,哪知拍了幾下,潘湘雲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便又使勁的捏了幾下。
醉酒中的潘湘雲吃痛不已,嚶嚀的叫了一聲,說道:「你幹嘛捏我啊,好痛的。」
「你胸口全被酒弄濕了,不擦乾的話,會生病的。」楊延融緊緊的抱著潘湘雲的小腰,含糊不清的說道。
「哦,我現在不想動,你給我擦。」潘湘雲說著,又睡了過去。
「我擦就我擦。」楊延融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抹胸的小繩子在潘湘雲的背後,用了幾次力,始終解不開那小繩子,便狠狠的一拽,將那塊粉紅色的布片扯了下來。
「弄痛了。」潘湘雲揉了揉胸口,不滿的嘟噥一聲,卻是沒有什麼反應。
強大的河蟹…… 一路上歪歪扭扭的,好在羅漢床離桌子也就三四米遠,好不容易將潘湘支前放在床上,楊延融也累得快趴下了。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又搖晃著身子走過去將房門緊緊的別緊了,這才回到床邊,將潘湘雲往裡面推了推,也跟著躺到床上。
迷迷糊糊的楊延融感覺渾身熱得難受,下意識的便將自己的全身上下脫了個精光,不知不覺中,便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