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家將之風流八少 千里奔波 第三十章 賺錢的勾當
    碰到這個鬼精鬼精的徒弟,龍嘯再想後悔也沒有用了,正所謂拿人手短,吃人手軟。半盒小熊貓還躺在懷裡呢!無奈的搖搖頭,臉上又回復到了高人的樣子,將這本秘籍交給徒弟,正色道:「雖然你不可修練,但你身邊的倆丫頭倒可以試試!」

    楊延融伸了伸大拇指,馬屁就跟上去了:「高!師父你真是高人吶!」,卻在心裡暗暗加了一句,屁,老子早就想到了,還用你來說?

    龍嘯面有得色,得到這個像猴子一樣機靈的徒弟的稱讚,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楊延融心知,能騙一個武功高強的老頭做師父,在這個法治不健全的時代自己性命的保障至少高了八成不止,因此心裡還是挺高興的,當然,如果身邊圍著一大群的高手那就好了,只是這可是需要投入啊,哎,在哪個時代,銀子都是不能夠少的啊!看來,自己得想個辦法弄點錢花花才是正理。

    暗自盤算著這個時代的科學技術,發現還真沒有什麼能值得關注的。看了看手中的書,先前那個盜版的想法立刻就冒了出來。對呀,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笨了?做盜版這一塊可是有著很大的利潤的。現在印刷技術的落後,可全都是用人工雕刻的,活字印刷術那得到慶歷年間才問世。現在的畢升還是一個幾歲的小娃娃呢!

    只是不知道現在的書價錢是多少。若是活字印刷術能夠弄出來,那書價絕對就掌握在自己一個人的手裡了。想到這裡,不禁大為興奮。

    作為一代武林奇人的龍嘯,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的這個唯一的徒弟正在打著賺錢的主意,見他臉上的表情古怪,不禁大是奇怪,乾咳了一聲。龍嘯正處在極度的興奮中,被這一聲乾咳打斷,頓時清醒過來。看見桑雨初師徒二人正在好笑的看著自己,也不由得一陣臉紅,乾笑了一聲,問道:「雨初啊!知道現在四書五經多少錢一本麼?」

    「啊?」桑雨初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不知道這個古怪的傢伙又在打什麼主意了,她思索了片客,不確定地道:「大概在五六百文錢吧!我也忘了,那都是小時候見別人買過的。」

    楊延融雙目放光,又問道:「那米是多少錢一斤呢?」

    桑雨初大感奇怪,不解地道:「你問這個幹什麼?各地的米價都不一樣,在大同約是五百文一石米吧!在東京應該更高一些。」

    發達了!這回真發達了!沒有想到,區區一本書能賣這麼高的價錢。以現在的物價換成前世的物價來算的話,一本書差不多得上百塊了。一想到堆滿屋的金子,銀子,這斯的雙目就開始放光。不知道盜版什麼書好呢?金瓶梅?玉女真經?想想這兩本書,那還是算了,他可不想被天下人罵成是斯文敗類。

    還是得先來點傳統的吧,四書五經的價格在現在已經算是夠高的了,只要自己的活字印刷術能夠搞出來,成本絕對會遠遠低於現在的價格。要知道那時候的讀書人,家裡有錢的還要好一點,若是家裡不怎麼富裕的,都是借書來手抄的。

    這斯絲豪沒有一代武林奇人龍嘯開山大弟子的覺悟,大打賺錢的勾當。楊延融收起心思,現在想這些還有點太早,那得到了東京城才能實現了。當務之急還是先趕到楊家認了這門親再說,所謂背靠一座山,才好賺大錢嘛!

    收拾完畢,見天色已然不早了,現在離大同已經不遠,也就幾十里的路程。龍嘯嫌棄他們走得太慢,借口有事,先行離開了,言道三月之後自會到東京去找他。

    龍嘯老頭這時才顯現出了一代武林高人的身手,只見在貶眼間身形不住晃動,每一步踏出就像是平時散步一樣,但每一步都差不多有三四丈開外了。

    桑雨初歎道:「好高明的縮地成寸功夫,武林中能將門功夫使得如此出神入化的,絕對不超過五人。」,她在可兒面前可不敢與楊延融有太親密的關係,裝作先前冷淡的樣子又道:「楊公子你若能學到他老人家十分之一的功夫,江湖上都可橫著走了。」

    楊延融嘿嘿一笑,卻不答話。

    日暮時分,大同城門已經遙遙在望,此時他們已經上了官道了,路上的行人漸漸多了起來,見到他們一男二女結伴而行,自然面有異色,好在桑雨初師徒皆是江湖中人,對這些人異樣的眼光視而不見。要知道宋時禮法極嚴,女子輕易不會拋頭露面,更不用說在大道中旁若無人的行走了。

    楊延融這斯更不會理會了,有時還會對向他們看過來的行人點頭致意。這一路行來,讓楊延融好好的領略了一番自然風光,兼且身邊有美作伴,身上的傷已快要復元,心中自然是快意之極。

    宋是大同乃是防禦北方遼國的一大屏障,因此防守極嚴,對每一個進入城內的人都要索要路引,仔細盤查。

    他們這一夥人自然是沒有的了,不過楊延融是何許人也?哪裡會被這麼一件簡單的事情難倒?低聲在桑雨初耳朵邊嘀咕幾句,便笑笑不語。

    儘管桑雨初大是不解,仍然按照他說的去做。他們倆這一舉動,弄得可兒是一頭霧水,見師父走遠了,便小聲地問道:「楊大哥,你剛才說了什麼?師父怎麼走了?」

    楊延融嘿嘿一笑,卻不解釋,只是神秘地道:「山人自有妙計!你一會兒便知分曉!」

    可兒白了這傢伙一眼,嘟著嘴,不滿地道:「哼!不說就不說,我才不稀罕呢!」,卻是悄悄伸指在楊延融的手臂上狠狠一掐,痛得這斯差點叫出來。

    哼!可兒得意的撇撇嘴,拿眼睛瞥了他一眼,彷彿在說:活該,誰叫你不告訴我的。

    楊延融這人平生唯有兩怕,一怕痛,二怕女人哭。可兒這一下,掐得他痛到骨頭裡去了,齜牙咧嘴的,惹得可兒格格直笑。

    算你狠!楊延融使勁揉著手臂,心說總有一天哥哥會報復回來的,你給我等著。陰陰一笑,往可兒的嬌軀上描了幾眼,直瞧得小姑娘渾身的汗毛直豎,頓時便有一種被惡狼盯了的感覺,卻是不敢再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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