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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閉上你的臭嘴!」
一聲冷喝從外面傳來,「真他媽的晦氣,老子苦練了三十多年的攝魂魔音居然被你這個小子破解了!」
「嗨!」,徐可清清嗓子,大聲道:「老不死的,還不快滾進來!」
「哼!」
門外那人冷哼一聲,不怒反笑,室內一暗,一道修長的人影站在了屋內,正冷笑的看著一手摸著屁股一手拿著半塊桌子腿兒的徐可。
楚望山見對方瞪著一雙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那神情彷彿就似餓了很久的狼一樣,發出幽幽的藍光,不由得心裡有點發毛。
桑雨初拔出寶劍戒備的看著金鈴血殺,在這一刻,她絲豪沒有一點逃走的慾望。只見徐可嘿嘿一笑,眼睛仍然是直直的看著楚望山,他揮袖抹了抹嘴角的口水,輕輕咂吧了幾下嘴,圍著楚望山轉起了圈子。
楚望山有種被狼盯上了的感覺,嘴角微微抽了抽。
徐可暗哼一聲,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嘖嘖!」徐可自顧自的點點頭,嘿嘿笑著看看楚望山修長的腿,以極小的聲音道:嗯!這腿肌肉不錯,煮了不好吃,太可惜了,聽說紅燒的味道不錯。咦!屁股彈性看起來很強,不錯不錯,真是一個極品人肉啊!
他說著說著,嘴角又流下了一連串的口水,彷彿眼前的金鈴血殺楚望山不是一個武林高手,而是一隻待烹飪的羔羊般。
他本受了傷,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他的聲音雖小,但偏偏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見,讓人聽了不禁心底發毛。
「這個變態,老子又不是羊肉,還想紅燒了吃!」楚望山心底惡寒陣陣,偏偏又拿他沒有辦法。
「姓名!」徐可驀然大喝一聲,扔掉了手裡的半塊桌子腿兒,猛地踏前一步。
「楚望山!」,金鈴血殺渾身一機靈,不知道為什麼,老老實實的回答了徐可的問題。
「年齡!」徐可又是一聲大喝。
「四十二!」,話一出口,楚望山就後悔了,媽的!老子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金鈴血殺心底暗暗告訴自己,下次一定不要再回答這小子的任何問題。
「你看,這是什麼?」徐可伸出一根手指,眼睛直直的看著楚望山。
「廢話!當然是手了。」楚望山忍不住想狠狠的打自己一拳,怎麼又回答了。
「錯!你這個笨蛋,真是個廢物,這是手指,知道嗎?」徐可翻翻白眼,有點瞧不起這個白癡,他動了動手指,緩緩說道:「這是手指,人人都有的,知道了麼?嗯,乖乖的,聽話,點點頭,對了,就是這樣。」
他輕輕的晃動著手指,緩緩說道:「現在是不是有點累啊?如果累了的話,那麼就坐下來,休息一下,嗯,就是這樣,對了,放鬆,放下你手中的鈴鐺,這玩意兒不值錢的。」
桑雨初大吃了一驚,看見這個名動江湖的金鈴血殺楚望山正在乖乖的聽著徐可的話,在這一刻,她真的覺得渾身發毛了,只見楚望山的眼神漸漸散亂,嘴角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彷彿得到了什麼滿足似的。
「你看見一一座山,這座山很大,山上一棵樹都沒有,全是白皚皚的雪,現在是不是覺得很冷啊?」徐可的聲音就像有著強大的魔力似的,楚望山的神情彷彿真的正處在一座雪山中,渾身也微微的顫慄起來。
「如果冷了的話,那麼就縮成一團,對,就是這個樣子,來,披上一件衣服」。徐可緩緩退到那個暗門處,將那塊被子拾起來,慢慢的走近楚望山的身邊,輕輕的蓋在了他的身上。
「怎麼會這樣?」桑雨初這時看徐可的眼神可就不大一樣了,眼前的他和先前的他有若雲泥之別:先前,他只是一個受傷的小孩子,現在他就像迷一般的存在,有著令人膽寒的妖異。一個成名幾十年的武林高手,不知道他用了什麼方法,居然讓他在不知不覺中,就著了他的道兒。
「現在是不是暖和多了?嗯,太陽照在身上真是好舒服啊!曖陽陽的,好了,現在把衣服脫下來,對,你只要用手輕輕的推開就行了,是不是現在感覺有點熱啊?對了,太陽是越來越大了,不過不用怕,先睡一會兒,好好的睡一會兒,睡一會兒就沒事了。」徐可的聲音充滿了誘惑,就連桑雨初都覺得現在真的有點熱了,好像太陽真的照在了身上,曖洋洋的,讓人又舒服又難受。
徐可看著楚望山逐漸閉上眼睛,揮袖擦了擦額邊的汗水,向桑雨初使了一個眼色。悄悄的退出了房間。
桑雨初渾身一震,眼睛瞬間回復清明,輕輕的摟著意志模糊的張可兒,攝手攝腳的跟著徐可走了出去。
徐可走出房門十幾丈遠,回頭看了看桑雨初,做了一個V型手勢,撒腿就跑。
桑雨初可不笨,見這傢伙要逃,也顧不得收拾東西了,輕輕抱著張可兒,身子有若一縷輕煙,迅速跟上了跑得極慢的徐可。
徐可跑了幾步,就累得氣喘吁吁了,不得不停下來,看著桑雨初跑得比免子還快,不由得暗歎一聲沒義氣,咬牙切齒的跟了上去。
三人跑出了不知道多遠,徐可累得實不不行了,不得不停下來。
一路上,桑雨初走走停停,待徐可跟上了,又才繼續跑。
「媽的!我跟不上了,不跑了,再跑累都累死了!」徐可一屁股坐在地上,說什麼也不起來。
桑雨初好笑的看著他,又從遠處折了回來,待搖醒了張可兒,這才問道:「剛才是怎麼回事?金鈴血殺為什麼會那個樣子?你是不是會妖法?」
「妖法?這你都想得出來?」徐可白了美女一眼,哼道:「我這叫催眠好不好?我說,別不懂裝懂,不懂就要問,子曰: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
「你!」桑雨初臉上微微一紅,長這麼大,還從來沒有被一個比自己還小的男子教訓過。
她看了看四周,微微一愣,也不跟他計較,「你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徐可也沒有料到對方居然不生氣,反而這樣問他。
這不是廢話嗎?他哪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啊?
桑雨初見他搖頭,得意的笑道:「這就是當初我救你的那個地方,當時你身邊還躺著一個死人呢。」
「嚇??」徐可精神一震,頭也不痛了,似乎身上的傷也不痛了,走路也有勁了,剛才賣命的逃命也不覺得累了,「在哪?那死屍體呢?」
「喏,就在那邊!」桑雨初順手指著一處山腳,「你看,那屍體還在那呢!」
徐可順著她的手指看去,不由得大吃了一驚,只見那具死屍穿著一件黑色的西裝,臉皮早已變了顏色,這不是自己的衣服嗎?
徐可記得自己死前,正穿著那件黑色的西服,而且口袋裡還裝著一些重要的東西呢。
他激動的走上前去,細細的打量著這具死了很久的自己,心裡微微有點發苦,這就是自己啊!雖然自己現在還活著,只是靈魂而已,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他緩緩的蹲下來,看著死了很久的自己,久久說不出話來。
「你在看什麼?」桑雨初微覺好奇,與張可兒肩並肩的走了上來,輕聲的問道。
「呵呵!沒什麼,我在看我自己,以前的我就是這個樣子的。」徐可聲音有點乾澀。
「呸!你還騙我啊!」張可兒不滿地道:「你怎麼說這屍體是你自己?小孩子家家的,可不要亂說,須知舉頭三尺有神明。」
徐可嘿嘿一笑,伸出右手,在那屍體上摸索起來。
桑雨初見他從那屍體口袋裡拿出一個黑漆漆的物體,不由得眉頭一皺,不滿的道:「人都死了,拿人家的東西幹嘛?」
「閉嘴!」徐可怒喝一聲,猛地站了起來,他右手拿起那塊黑色的物體,指著桑雨初,冷冷道:「男人做事,女人不要插嘴。我忍你已經很久了。」
「你!!!!」桑雨初也火了,嗆的一聲拔出了長劍,指著徐可,怒道:「你信不信我一劍刺死你?」
徐可冷笑一聲,晃了晃手中的那塊黑色的東西,不屑的道:「一把破銅爛鐵也敢拿來丟人現眼?真是天真,知道這是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