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部隊憤怒,也在情理之中。老汪說,裡江在阿薩當兵的許多,還不如自己去解釋可能效果尚佳。
穆大隊長很是高興:「也好,你和他們沒有直接衝突,他們至少會聽你把情況講完。」
走到門衛室,老汪亮出自己的警官證:「我是江松監獄的……」
「是南宗那個監獄吧?」哨兵很興奮地搶著問。老汪點頭說就是,哨兵說:「我就是南宗市西門的,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助?」
「哦,好啊,資格的老鄉嘛。是這樣,我們監獄跑了兩個犯人,其中一個可能就是殺害你們青團長的嫌疑人。我們來核實情況,可你們……」
「哎,你早來不就行了嘛,我馬上給蒙團長打電話。」哨兵把情況給蒙團長講了後,馬上請他們進去。
穆大隊長帶著怏怏不樂的心情和被拒絕的尷尬,來到蒙團長的辦公室。作為軍人的蒙團長還是一個標準的軍禮,伸出雙手,喜形於色:「對不起,穆大隊長,不是我們對你們幾位有意見,而是這事一直讓我們難以忘懷。要是你的戰友死了,你也不會比我好過多少,還望海涵。軍人就是這脾氣,打了,罵了,還是戰友。」
蒙團長的幾句話比寒冬裡喝下熱騰騰的酥油茶還要溫暖人心,大家都笑起來。穆大隊長面帶愧色:「此事我也深感愧疚,感謝團長對我無能的包涵。」一番客套和寒暄之後,團長急著要看照片。
為了不錯認嫌疑人,所以監獄有意識地搞了八個人的照片讓其辨認,其中有四個是罪犯,有四個是江松監獄本單位的幹警和工人。蒙團長看了看這八個人的照片,又進入痛苦的回憶之中。片刻之後他點了點頭說:「像,像是六號。不過畢竟時間久遠我也吃不準。我再叫幾個來看看。」
不得不承認,如果不是軍人所具有的臨危不亂的鎮定,還能記起罪犯的模樣,要是其他人當時就傻眼了,什麼都不會記起,大富豪的萬老闆就是沒有認出陳山福,使得陳山福拒不承認,公安也拿他沒有辦法。
蒙團長拿起電話:「伍參謀,你把當天和青糰子吃飯的幾個都叫到我這兒來辨認一下兇手。」
蒙團長掛了電話,老汪說:「蒙團長,等一會讓他們一個一個進來辨認,以免受別人的影響,干擾自己正確的判斷。」
「沒問題,按你們的要求辦。盡量把問題搞准。」蒙團長爽快地答應。
伍參謀一聽說是辨認兇手,馬上電話一甩,雙拳緊握,跑出辦公室大聲吼道:唐營長,馬上叫上青糰子受害時的幾個到蒙團長辦公室辨認兇手,說完自己就跑了,不一會,後面跑步跟上五個人,個個都是摩拳擦掌,咬牙切齒,怒目凶光。有的邊跑邊說,老子不把他打死就對不起青團長,有的說,老子的氣憋了幾年,今天得好好出出這口惡氣……想的都是為青團長報仇雪恨。復仇的潛意識給他們增添了無窮的力量,一陣風地來到蒙團長辦公室門口,出於憤怒連報告都忘了喊,就準備衝進去。
蒙團長呵斥到:「幹什麼?規矩都不要了!」
伍參謀這才從憤怒之中清醒過來,立住腳,喊:「報告!」
蒙團長說:「你們一個一個進來,伍參謀你先進來。」
伍參謀進去後,迫不及待地問:「人呢?」
老汪說:「不是認人,而是認照片,你看那個像,給我指一下就是。」老汪這樣做也是怕說出幾號而影響後面人的思維。
伍參謀大失所望,一把抓過照片看了幾眼後,馬上就指著六號說:「就是他。我幾年來無時無刻都把他記在腦海裡,總希望哪一天能碰上他,抓住他。不會錯!」後面陸續進來的五名官兵都指著六號,不約而同說的都是伍參謀的那一句話。
穆大隊長說:「看來在場的除飯店老闆外,都確認兇手是逃犯李新泉,我們再找飯店老闆辨認,如果結論一致,就毋容置疑了。感謝了蒙團長,告辭。」
「咱們一起去,到吃飯的時候了,今天我請客,就算不感謝你穆大隊長,至少也應該為裡江監獄的朋友接風洗塵吧?你不至於還記恨我,拒絕參加午宴吧?」蒙團長客氣之中透出真誠的歉意。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謝謝蒙團長了。」穆大隊長拱手致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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