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都殺人案中,我們找巴凌警方證實確有其人,身份證號碼和照片都相符,我們也只能經過受害人和現場證人以及同案確定沒有抓錯人而就此結案。雖然這樣做符合有關法律規定,但,現在看來甚感慚愧和恥辱,連罪犯的真實身份都沒有弄清。為了洗雪這一恥辱,你們需要什麼幫助我們會竭盡全力支持。
小劉說:「其實責任並不在你們,他的身份證確實是巴凌楠江,你就是查也如此,只要沒有抓錯人,也說不上是你們的恥辱。」小劉雖巧言安慰黃支隊長內疚的心,可自己那失落、彷徨的心卻無人安慰。他深感案情越來越複雜,形勢越來越嚴峻,便想到裡江瞭解陳山福的辦案人員,情況可能會更為清晰。他動作利落地拿起手機想請示,這時黃支隊長把自己面前的座機電話向小劉遞了過去:「打座機吧。」
聽了小劉的匯報和想法,結合巴凌組掌握的線索,浦愛靈想,辦案人員提到逃犯李新泉和陳山福相似,而蘇利瓊說逃犯李新泉應該是裡江一帶的人,到裡江調查當然的迫在眉睫。他正在摸手機,突然,又一想起「李新泉原來叫什麼誠,又叫黃四」會不會就叫黃誠。那麼陳山福又怎麼會變成了黃四?難道這個逃犯已經幾易其名?如果更名真的就是為了逃避罪行,哪麼他到底還有多少余罪?
一個個疑點,一個個迷團,簡直叫人看不清前面的道路是凶是吉,是近還是遠;是陽光普照的艷陽天,還是大雨滂沱的泥濘道;是驅散烏雲的一束陽光,還是誘入沼澤的一窩浮草。不管怎麼樣,只有讓這些問題一個個得以證實,才能看到追捕路上的曙光。
不過,浦愛靈完全贊同小劉到裡江的想法,進一步瞭解逃犯李新泉與陳山福的內在關係,同時瞭解叫黃誠或者有無叫什麼誠的人,是否有犯罪前科、被通緝等更多的情況,還必須盡快對許東麗和羅雯進行調查和布控。
在高樓林立,人海茫茫、人口流動性極大的仁都市,查找一個外來人無異於大海撈針,即便追捕組具有磁鐵般的魔力也會感到力不從心。而值得慶幸的是,在仁都市公安局暫住人口管理處,很快就查到許東麗和羅雯的信息,正如蘇利瓊所說,就住在火車南站附近。
仁都追捕組、指揮部都激動起來。
找到許東麗,無疑給追捕工作帶來新的生機,羅雯的出現給追捕組的調查找到最好的切入點,瞭解羅雯無疑比直接詢問許東麗效果更佳。當下關鍵的問題是怎樣接近這兩人,如果行動方案稍有不慎就會打草驚蛇,不僅會前功盡棄,還會使追捕工作陷入舉步維艱的被動局面。
應該怎麼辦?
對於刑偵經驗不足的追捕組來說,就顯得顧慮重重,舉棋不定。還是派出所的龍警官經驗豐富,他認為:雖然羅雯和許東麗關係較好,但是在這樣的大是大非面前,她不會捨己救人,更不會引火燒身。不過調查必須採取隱秘方式,調查地點選在上班的地方。羅雯和許東麗不在一塊,在上班處調查,許東麗當然不會知道。」
經多方瞭解,得知羅雯在春西路賣服裝。追捕組和派出所一行三人身著便裝,進店以買服裝為掩護,龍警官緩緩靠近羅雯,悄悄對她說自己是公安局的,想向她打聽點情況,看什麼時候方便。
羅雯心想,我是守法公民,行得端坐得正,公安也奈何不了我。但他們為什麼如此詭秘,其中必有緣故,雖心中忐忑卻也不曾多想,便把頭甩向老闆,意思是給她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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