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好幾個人都知道了文心臉上的胎記是偽裝的,但是,她還是重新弄了一個貼在了臉上,可是福伯卻說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也許,很快就用不著了。」
文心只是微微的笑笑,也許吧。
不過,之後香蘭就不允許文心再出去了。
但是,有些事情要來的總是攔不住的。
「文心小姐,老爺叫你去書房。」謝福來傳話的時候,她正和娘在院子裡曬太陽。
「哦。」文心並不太驚訝,倒是香蘭卻面露擔心之色。
「我去去就來。」文心衝著娘笑笑,然後跟著福伯走了出去。
「福伯,你知道我那個相爺爹找我什麼事?」在路上,文心忍不住問道。
「唉。」謝福聽見文心的稱呼,忍不住歎了口氣,「其實,老爺心裡也很無奈,他做的一些事情都是為了保護你的,別怪他……」
「哦。」文心突然聯想到那天晚上聽到的文安和娘的談話,也許,事情不會像表面所變現的這樣吧,心裡不覺得也柔軟了下來,「我知道了。」
「嗯,文心小姐很聰明。」福伯露出了安慰的笑,有點自言自語,「天意啊。」
文心不再追問,而是跟著他來到了書房的門口。說實話,要不是福伯領路,她還真不一定能找到這裡。
「進去吧。」謝福沖文心點點頭,並幫忙敲了敲書房的大門,「老爺,三小姐到了。」
文心也點頭,在聽見裡面「進來」的聲音後,推門走了進去。這是她第一次進文安的書房,裡面很大,有一面牆整個就是一個落地的大書架,上面擺滿了書籍,在書房的中間,一個大型的長條書桌,上面擺滿了文房四寶,右側的窗戶邊,擺著木質的圈椅和木質的茶几。
「心兒,過來坐吧。」還沒等文心開口,文安已經站了起來,示意她坐下,然後,他也對面坐了下來。
文心靜靜的看著文安,這是她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他,說實話,她這個爹長得還真是挺不錯,雖然已經四十多歲了,但是,保養的很好,依然神采奕奕,正好顯示出一個男人的成熟面。
「你恨我嗎?」文安的話問的很無奈。
文心不置可否的撇撇嘴,因為她無法回答,她不知道真正的文心是不是恨他,也許曾經恨過吧。就像她對文明一樣,曾經恨得咬牙切齒,可是現在呢?已經不恨了,因為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