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漢兵欺人太甚,殺一個漢將有何不可?」等董荼那走了以後,孟獲看著祝融夫人,輕聲問道。
「大王,我們好不容易才逮著一個漢軍將領,不能這麼容易就讓他死了,我自有用處,這個你就不管了!」祝融夫人又向孟獲撒嬌,一隻手勾在孟獲的脖子上。
「好,我不管了!」孟獲抱著祝融夫人,用安慰的口氣說著,他那裡願意讓自己心疼的人生氣呢。孟獲性烈若火,而祝融夫人則似一汪清水,一澆到孟獲身上,孟獲馬上變得柔情無比。
馬超有生以來第一次被敵人逮捕,一向骨氣方剛的他本想自行了斷,絕不在敵人鄙視的眼光下生存。但是雙腳雙手都被繩子給捆個結實,如何也沒辦法逃脫,連自行了斷也沒有辦法,只好聽天由命。
一開始馬超被一群蠻兵拖著掖著,關進了一個馬房,氣的馬超暴跳如雷,出生名族世家的他雖然見過沙場的殘酷,但是從來就沒有進過這樣髒兮兮的地方。
但是依然被困在一根木柱子上,沒辦法動彈,生氣也是白搭。
過了兩個時辰,又有幾個蠻兵進來,把馬超從木柱上解了下來,可能是怕馬超逃脫,並沒有解開綁住手腳的繩子,只是把他拖曳到另外一個比較乾淨的房間。
馬超打量著這個房間,雖然沒有漢兵軍營那樣整齊劃一,都是一些樹枝雜草堆成,簡陋而又雜亂,但是與剛才的馬房比較起來,可有天壤之別了,這就納悶了,馬超心裡想。
「如今被我擒拿,你可服氣?」馬超正在裡面等待著蠻兵還會如何處置自己,突然聽到一陣女子的聲音,覺得很熟悉,抬頭一看,不就是在陣前陷害自己,現在竟然笑著問自己。
「你用小伎倆,算什麼本事!」馬超氣憤地說,頭歪向一邊。
「兩軍交戰,誰能把誰打敗,就是英雄,無論用什麼方法,」由於在陣前之時,夜幕降臨,祝融夫人是看到了馬超的俊俏的臉龐,但是並沒有看的太清楚,而現在就在眼前,當然可以好好地看個清楚了,「你們漢軍的伎倆可比我們多多了,此前,我們可沒有少上你們的當。」
「別廢話,要殺要剮,盡快下手吧!」馬超只好認命了,既然被俘了,大不了就一個死,也沒有什麼可怕的,戰爭本來就是殘酷的。
「你這麼俊俏的臉,殺了豈不可惜!」祝融夫人伸出手,輕輕滑過馬超的臉龐,眼睛直直地看著馬超說。
馬超只覺得一陣異族女子的香味撲鼻而來,雪白的肌膚在自己的眼前晃動,自己的心跳也在加速。
「別碰我!」馬超雖然不是第一次接觸女子,但是第一被女人如此主公地調戲,還是很不習慣,於是大呼,同時拚命地歪過頭,不敢直視祝融夫人的眼睛。剛才祝融府夫人的手劃過自己的臉龐,十分的溫柔,但是出於面子,馬超如何也無法接受。
祝融夫人現在雖然多披了一件披風,但是血紅的披風只繫在脖子上,蓋住了半個後背,前胸與下身依舊只是戰場上的那身豹子皮打扮,雪白光滑的大腿與手臂近距離的暴露在馬超的眼裡。
「小將軍,倘若你肯投降,我馬上命大王給你一個洞主,與董荼那他們並肩齊坐!」祝融夫人可是生長在南蠻山寨裡的女子,哪有裡那麼多的禮數,看著馬超臉紅紅的,以為是對方害怕,於是還安慰他,「我看你年齡不過和我相仿,就這樣死了豈不可惜!」
「要我歸降與你!不可能?」馬超氣憤地說。
「你不降也罷,但是你也不可能回去了,就你們那些漢兵,要想打過來,也不可能!」祝融夫人歎著氣,沒想到自己的一番苦心,竟然也感化不了這個美貌無雙的漢將。
「你就在這裡呆著吧,過一段時間你就一定會乖乖地投向的。」祝融夫人眼睛直瞪著馬超,鮮紅的嘴唇碰到馬超的耳邊輕輕地說。
馬超的臉正好位於祝融夫人的胸前,透過飽滿前胸,馬超幾乎可以感覺的她的心跳。
說完,祝融夫人就離開了關押馬超的營房,留下一個面紅耳赤的馬超在那裡。
「主公,我大哥被蠻兵擒拿了!」我與法正、呂凱正在商量若何渡河,馬超的族弟馬岱慌忙走了進來,哭著稟報。
「莫慌,慢慢說!」馬超被擒,我也很著急,但是作為三軍主帥,當然要冷靜處理,於是安慰馬岱莫要驚慌。
馬岱一邊哭泣一邊把大概的經過講了一遍,原來是馬超中了敵將的暗器。
「主公,蠻王的妻子祝融夫人本是火神祝融的後代,武藝不再孟獲之下,好生厲害。」在雲南經營多年的呂凱說,「此女不但槍法嫻熟,背上的五把飛刀百發百中,還有絆馬索等小暗器,馬將軍雖然武藝高強,但是疏忽大意,來不及防備這些暗器。」
「南蠻人毫無禮節,恐怕馬將軍凶多吉少,我們必須馬上過河,攻破蠻兵水寨,或許才能營救馬將軍。」法正接過率開的話。
「好,今晚就渡河,攻打蠻營!」馬超是我喜歡的戰將之一,倘若他有什麼不測,我若何是好,本來是想等時機成熟了,才去攻打的,現在已經迫在眉睫了,只好連夜攻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