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孝直言之有理,我確實做了這些事,然而並非都是錯事。當年殺丁原,我承認是當時年少輕狂,貪戀董卓的財產及寶馬刺殺了丁原,這是我做過的唯一錯事,這件事是我這輩子一直在後悔的事情。但是刺殺董卓此乃有利於天下之舉,我跟了董卓後,他**後宮,威脅天子,掌控天下,我當時受司徒王充之托,刺殺了國賊董卓,天下為我歡呼,何錯之有。故人有言: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過則改之善莫大焉!」
「法正也曾聽問人之本性難改也,江山易改,本性難改矣!」法正的語氣低下來了。
「從刺殺董卓後,我呂布南征北戰,皆為漢室操勞,只為實現漢室的中興,別無二心。」我望著蒼天,十分誠懇地說。
「之前聽聞呂將軍橫掃關東十八鎮諸侯,是何其的威風,但也由於你的助董卓為虐,禍害了多少百姓。今日一見竟讓我刮目相看,變化了許多。」法正見我說的擲地有聲,感歎道,「呂將軍,不是我法正不願為官,實乃當今天下沒有一位明主讓我值得去輔佐,我本是川中之人,在川中做一個小官,無奈混口飯吃。」
「孝直年少俊才,倘若在呂布帳下任職,實乃我軍之幸也!」我趁熱打鐵,打探法正的真實想法。
「呂將軍,我且問你,你將來有何打算?」
「如今我拿下西川,而南蠻屢次犯境,我當領一支兵馬,屈服南蠻異族,以保川地民安。然後,以川地、漢中、關中為後托,等中原有變領軍東出,攻取中原,中心漢室。」我簡單地說了一下將來的戰事,說的有條有理。
「聽起來很不錯,呂將軍與傳聞相差甚遠,傳聞是一個有勇無謀的莽夫,在我看來將軍確實是一位中興漢室的的人才,我法正今日刮目相看。」
「孝直倘若願意助我,我立即拜為軍師,隨我南征北戰,立下千秋大業。」我學了一招大耳朵的挖人之術,半跪在地上,請求法正。
「主公,萬萬不可。我方正一直在等一位明主,今日終於如願以償,我願追隨主公。」法正也跪在我的面前,聲音變得有點激動。
大耳朵劉備這一招真的不錯,百試百靈,這樣我就收服了法正,這個法正果然是一個軍事的行家,與我講了許多作戰之術,令我大開眼界。最難的法正都歸我帳下了,那些張松、黃權等就比較的容易了。
「呂大哥,你為何幾日都不來見我!」我正在查看南蠻地圖,突然吳莧走了進來,又用那雙清水般透徹的眼睛看著我,嬌聲問道。
「莧兒,你怎麼來了,我不是說我沒空麼。」上次落水後親密接觸後,我就一直沒有去過吳家,雖然我很愛這個天使般的吳莧,但是我不想這麼快就在成都鬧個沸沸揚揚,這樣很快就會傳回長安,那個天子非瘋了不可。
「呂大哥,我想你了。」吳莧直接抱住我的腰,把軟綿綿的身體貼了上來,一股特殊的體香馬上飄向我的鼻子,令我差點不能自已。
「莧兒,別這樣,」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明明喜歡的不得了,一到動作上卻覺得很彆扭,好像我們之間橫著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
「呂大哥,你不是說過喜歡我的麼?」
「莧兒,我喜歡你啊,」我看看天氣,比較的晴朗,於是說,「我們去逛逛成都城如何?」
「好呀!平時我爹與我哥都不讓我去,說我一個人不安全,會遇到壞人,如果有呂大哥一起去,那就沒有人敢來惹我了。」吳莧終於鬆開了手,答應去逛街了。
「我們去哪裡呢?」雖然來了成都城很多天了,但是並沒有去街上逛過,突然想起連路都不知道。
「走,我帶路!」
吳莧拉著我的手在街上走來走去,穿過人山人海的街道。在戰火紛飛的東漢末年,想到不到也有如此繁華的都市,這得益以成都從未遭過戰火,我很慶幸這一次領兵入川,也是和平拿下了成都的。
「呂大哥,那邊有個鴛鴦閣,我們過去如何?」吳莧的手指指向街邊遠處的一座茶樓,一個勁兒地說。
「鴛鴦閣?」我重複了一句。
「對啊,裡面的鴛鴦餛飩可好吃了,成都裡相愛的年輕男女都會去那裡的。我之前……」吳莧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突然停了,「走吧,我們進去要一碗鴛鴦餛飩。」
「好,去,去!」我的手被她拉著,說不去都不行了。
這個茶館也不見的很有特色,不過懸在屋簷前面的那張牌匾書著「鴛鴦閣」幾個大字十分顯眼,估計是這個老闆很會做生意,把鴛鴦閣這個名字利用的很好,在年輕人心中樹立了一種愛情的關係,生意才會這樣的紅火。
「呂大哥,我們去那邊上的座位吧,那裡可以看到成都的風景。」看來吳莧經常來這裡了,連座位都有固定的。
我一直跟著吳莧往前走,突然發現她停住了。
「怎麼了?」我一邊說一邊朝邊上的那個位置看去,那張桌子上做了一個人,一個年輕英俊的男子,這不是別人,正是張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