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閣關雖然險峻,但是也經不住前後夾攻,馬超與高順的軍士很快突破了關門,士兵如潮水般湧入關去,關內的守兵見大勢已去,只好紛紛棄械逃亡。
「孟起,手下留情!」我剛騎著赤兔馬入關,就看見馬超飛舞著雪花素銀槍,與守將雷銅交戰,雷銅的武功雖然不錯,但也不是馬超的對手,很快處於劣勢,眼看馬超的槍就要刺進雷銅的心窩,我大呼手下留情,畢竟雷銅也是一員不錯的武將,能夠降服的話,可以為我所用。
「先留著你的性命!」馬超明白了我的意思,只把雷銅挑下馬,讓士卒給綁了。這幾天馬超一直在關前叫陣,關上一直沒有回應,當然很憤怒,想一槍把這傢伙給解決了,以洩心中之恨。
「報告元帥,後面偷襲敵人的是張遼將軍的部隊!」前面的士兵回來報告。
「張遼?」我很吃驚,張遼走的是左路的棧道,怎麼如此神速,奇了怪了。
「走,看看去。」我勒馬前去與張遼會合,此時關內原來的士兵大都逃亡梓潼城去了,我們的士卒接管了劍閣關各處要隘。
「張遼見過主公!」走進劍閣關的後門,只見張遼領著兵馬正在打掃戰場,見我過來,馬上下馬行禮。
「文遠不必多禮,打下劍閣多虧文遠了。」我很是興奮地說。
「文遠,如此棧道不是很險峻,你走的卻是如此快,如何做到的。」我很驚訝的問。
原來入棧道張遼是用了很大力氣的,劉璋的上將軍張任知道敵軍可能會出左路的棧道潛入,於是派了川將龐羲燒燬棧道,而龐羲是巴西郡太守,棧道大部分在巴西郡,當年修補棧道就是由龐羲進行的,他知道如果這棧道就這樣毀了的話,再修回去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巴西郡還需要靠這條路與漢中各地通商,因而瞞著上面不給燒燬。
但是龐羲作為川將,也知道如果讓敵軍潛入的危險,於是派了一支千餘人的隊伍,守在棧道的邊上,在那裡設了一個驛站,讓士兵每日巡邏,如果有少數敵人潛入,則抓住,如果有大隊人馬過來,就點火燒燬棧道,免得上面怪罪下來。
張遼領著兩萬輕騎,踏上了這條鑲嵌在崇山峻嶺中的天下第一險路,每一處都只能有一個人經過,有些地方如果稍有不慎,就會掉到山崖下去,有幾個比較不小心的士兵,已經掉到深不見底的深淵裡去了,嚇得後面的士兵速度極慢,一天就走那麼些路程。
而張遼的前哨打探前面有敵軍,知道了他們準備燒燬棧道的準備,心裡很是著急。
最後,張遼想出一計,在軍中選了一百個武藝高強,膽大心細的軍士,與自己先行,搶在敵人燒燬棧道之前,趕到巴西郡,而讓後面的軍士隨後趕來。
龐羲的哨兵也打聽到了有軍隊通過棧道,因而日夜加強警戒,龐羲也是不是去棧道的一戰巡查。
「將軍,前面有敵軍!」一日,龐羲視察完畢,正準備回府,不料值崗的士卒大聲呼喊。
「將軍,要不要燒燬棧道?」那隊守衛兵的首領向龐羲問道。
「敵軍有多少人?」龐羲問道。
「大概一百人。」
「就一百人,我們這麼多人,怕他作甚,棧道燒了,我們巴西郡就再也拿不到來自關中的美酒了,還是準備戰鬥,把這一百人給我殺了。」龐羲覺得就一百人,燒燬了棧道多不值,於是穿好甲冑,拖著長槍與衛兵一起迎戰張遼,把這一百個敵軍消滅。
張遼領著一百餘騎驍勇善戰的士卒,見敵軍不燒棧道,好生奇怪,一直飛馬到了棧道口,發現敵軍已經嚴陣以待,原來是想決一死戰。
張遼挪著長槍,一馬當先,一槍捅到了擋住棧道的幾個士兵,為後面的軍士敞開了一條登陸的路,這一百個士兵個個都是張遼營中的精英,當然以一當十,龐羲見自己的部下就木頭一樣,被人宰割,又看見張遼如此的英勇,知道自己不是對手,於是悄悄地想溜回巴西郡搬大隊人馬過來,不料早被張遼給瞧見了,勒馬前來阻攔。
龐羲馬上令兩個士兵擋住張遼,張遼長槍一揮,那兩個士兵已經落馬,龐羲只好硬著頭皮與張遼一戰。
由於武功不濟,加上心理的恐慌,不到三合,就敗在了張遼的手裡,主帥被擒拿,那幾百衛兵當然紛紛放下武器投降了。
等處理完戰場後,張遼把龐羲帶大大營裡,為他鬆綁,然後給他講了一大堆什麼普天之下,莫非漢土,天才軍隊如此英雄之類的,把龐羲收拾的服服帖帖,當然就投降了。
這樣,張遼就一百騎的兵力,把一個巴西郡給拿下了,過了一整天,後面的隊伍才跟上來,本來龐羲不是很服氣,憑什麼一百人就像拿下我幾萬人巴西郡,見到張遼的後續部隊,一個個都驍勇善戰,才知道張遼並沒有騙人,這才打心裡佩服張遼。
張遼收拾了巴西郡後,就領兵前來與我會合,不了到達劍閣關時,聽說兩軍對陣了很久,知道我軍主力被鎖在了劍閣關外,於是領兵從劍閣關的後門攻入,給我們提供時機,這樣兩軍夾攻,拿下了劍閣關。
「文遠,入川首功,非你莫屬!」我大呼。其實馬超連下兩關,也是立了大功,但是與張遼的比起來,稍微遜色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