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一九五年秋,我與徐庶帶領十萬騎兵從南鄭出發,進兵雍涼。
首先要攻打的是韓遂勢力,韓遂手下有侯選、程銀、楊秋、李堪、張橫、梁興、成宜、馬玩八部人馬,一共十萬餘人,強大的勢力在西涼唯有北部武威的馬騰可以與之抗衡。
其中候選、程銀領兵三萬駐武都,而韓遂與其他部將領兵六萬駐守天水,韓遂與馬騰一向是合合分分,為了以防不測,故把重兵放於天水。
韓遂,字文約,涼州金城人,早年被羌人抓住,然後傭兵自立,雄踞西涼多年。在西涼地區很有威信,早年曾進京,大將軍何進聽說他的名聲,特地與之相見。韓遂獻策誅殺宦官,何進不能採納,於是韓遂請求回到西涼。
韓遂帳下多為騎兵,手下的八部將領均為征戰多年的猛將,本來是割據一方,後然韓遂一一征服,才形成一個以天水城為中心的韓遂勢力。
此前,趙雲一直在陽平關駐守練兵,此次出征,趙雲與張衛、閻圃領本部三萬輕騎為先鋒,進兵武都。
高順與副將楊昂領本部重騎兵三萬為左路、張遼領本部輕騎兩萬為右路,我與軍師徐庶領兩萬黑甲騎兵為中路,郝萌帶領一萬黑甲騎兵斷後,四路兵馬緊跟趙雲之後,向武威城開拔。
陳宮則留守漢中,同時負責後續的軍糧補給,魏續、宋憲二將帶領三萬黑甲兵防衛漢中。
「漢中最險無如陽平」,我與軍師途經陽平關之時,都感歎陽平關之險。
西控川蜀,北通秦隴,且後依景山,前聳定軍、卓筆,右踞白馬、金牛,左拱雲霧、百丈,漢、黑、燼諸水襟帶包絡於其間,極天下之至險。
只要守住陽平關,縱有十萬人馬,也休想踏進漢中半步。
「陽平關乃乃漢中北向門戶,應派一員大將駐守,進可攻,退可守。」
徐庶這幾話提醒了我。
陽平關本來有趙雲帶領五萬輕騎駐守,如今趙雲領兵三萬出征,尚有兩萬騎兵在此,我下令讓後軍郝萌帶領的一萬黑甲騎留守陽平關,郝萌儘管不是一流的戰將,但是跟隨我多年,守住陽平關的本事還是有的。
趙雲輕騎速度極快,一日間連下武都屬下河池、故道、沮縣、上祿四縣,直逼武都郡城下辨。
武都城內,侯選與程銀正在商議。
「呂布領兵十萬,出陽平關,來攻武都,先鋒趙雲連下我們四縣,直逼下辨,如何是好?」
侯選本是一小縣城守將,趁局勢混亂,揭竿而起,成為一方勢力,最後被韓遂吞併,雖然經歷過一些戰火,但是也感到這將是一場大戰。
「呂布當年虎牢關前無人能敵,我等怎麼能敵得過,不過趙雲我等且未聽過,應該是一個無名小將。今我等不如帶兵出城,殺了這個趙雲,等呂布來了,我等撤回天水,給韓將軍也有一個交代。」
程銀知道如果這樣撤回天水,必會遭到眾將恥笑,如果斬了呂布先鋒,敗了也能挽回面子,畢竟呂布天下無敵,擋不住也不丟人。
「還是程將軍想的周到。」
「如今呂布十萬兵馬前來,你說主公可否擋得住?」
「主公手下也有十萬人馬,但是不及呂布那般勇猛,如果主公修書一封,給武威馬騰將軍,讓他派兵前來,一定可以擊敗呂布。」
「馬騰將軍?前陣子不是與主公打起來了嗎?」
「這是在平時,沒事可做,有點矛盾,當遇到外敵之時,還是會重歸於好的。」
「不如我們修書一封,讓主公派兵增援我們,並請求想馬騰求援。」
「正合我意。」
「下辨前就是武都道,趙雲前來武都,必經武都道,那裡山勢險要,我們去那裡埋伏,定能出其不意,斬殺趙雲。」
程銀與侯選決定,由程銀帶領一萬鐵騎伏於武都道右邊的山溝裡,而侯選帶領一萬騎兵前去迎戰趙雲。
侯選則詐敗,退回武都道狹隘的山谷,等趙雲入谷之時,侯選殺出,切斷趙雲中軍,而程銀則讓兵馬回頭,夾擊趙雲,讓趙雲斃命武都道。
自陽平關一來,一路縣城望風而降,隨著趙雲的張衛不禁高興。
「軍師,按這種速度,我們再一日就可以攻克武都郡了。」
「武都郡守軍都在下辨,還沒有遇上呢!」
「前面是什麼峽谷,如此險惡?」
趙雲來到武都道前,望著狹隘的路。
「這是武都道,將軍小心,狹隘之地,多有埋伏。」
閻圃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