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裡明確的說過,黃蜂尾後針,最毒婦人心。洛依涼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只不過用具體事件來詮釋了這一真理而已。某人看著即將爆發的兩人,樂顛顛的躲進了廚房。
「洛!依!涼!」鄧薇的聲音劃破寂靜的小屋。
天色越來越黑,洛依涼靠在廚房的窗戶下看著窗外的星空,沒有捧腹大笑,表情很凝重。因為她突然想起了於毅。
以前的時候,不管洛依涼是哭是笑,他總能第一時間發覺,這給洛依涼一個錯覺,他無時無刻不在關注自己,或者他喜歡自己。可,錯覺終究是錯覺,當於毅當著全班的面宣佈他要出國時,連一眼都沒有看洛依涼。
或許,他從來沒有對她產生過什麼不一樣的感覺,一切只是洛依涼自我感覺良好罷了。
廚房的門被鄧薇砰砰的敲打著,伴隨著一句句喧罵的話語,洛依涼扯起嘴角,拿起案前的手機關了音樂,開門,鄧薇臉色鐵青,葉子歌嘴角盈盈笑意。
洛依涼皮笑肉不笑,「好啦,我道歉,我錯了,我對不起您,鄧阿姨,我不是故意的,以後再也不會了……」
博大精深的中華文化還說了,女人是善變的。這一點洛依涼沒有要詮釋的意思,卻在臉上寫的清清楚楚,以至於異常憤怒的鄧薇和極度無語的葉子歌沒到一秒的時間就發現了。
鄧薇狐疑的看著洛依涼微低的臉,「你,還好吧?中邪了?」
葉子歌沒有說話,只是雙眼緊緊的盯著洛依涼緊抿的唇線。
感覺到四道凌厲的眼神,洛依涼抽動著嘴角做苦情狀,「小凳子,我已經為了你翹了好幾次班了,我一個月的工資都被扣了,還要罰洗一個星期的碗,你可憐我不?」
葉子歌,「……」
「……」鄧薇被這突如其來的撒嬌攪亂了思緒,因而重重的點了點頭,「可憐!」
洛依涼的表情一個急轉彎,齜牙咧嘴的笑著說,「那這個星期的碗你洗好不?」
鄧薇見她笑了,知道她沒事,也沒有說什麼,畢竟自己住院的時候,她每天都陪在自己身邊,講笑話,雖然都是同一個笑話。已經很溫暖了。想到這,鄧薇鬼使神差的點點頭。
只有一旁的葉子歌,他分明看到了洛依涼歡樂的外表下,那抹暗淡的眼神。他瞟了一眼桌子上的黑面,皺著眉走到洛依涼面前,抓起她的手往外拖,「連哥都敢耍!跟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