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醉了嗎?」雪兒犯了大忌了,醉酒的人不能說他醉的,不然後果會這樣。
「哥哥才沒醉呢?」他才沒醉呢?他還要為妹妹辦事呢?
對了,幫妹妹辦事,從懷裡掏出一包藥給雪兒看
「妹妹,你看七哥哥沒醉呢?」呵呵的笑著。
原來在水榭裡的那包媚藥被七哥哥收起啊!可是他現在拿出來做什麼,雪兒剛想問。
「哥哥要為妹妹辦事。」說完就撕開那藥包,幾粒媚藥就那麼的滾了出來,接著又一臉迷茫的看著雪兒。
為什麼都滾了出去呢?不行的,要為妹妹辦事的,搖搖頭,眼前好多東西,此刻上官浩已經出現幻影了。
「哥哥把景王先扶起吧!」雪兒見狀也沒覺得會怎樣,就出聲說道。
突然上官揚走到上官浩身邊,就撿起地上的媚藥,塞進公孫墨的嘴裡,口中還說著
「哥哥要為妹妹辦事,把這藥給這小子吃下了就好了,哥哥沒有醉,沒有醉。」就這樣的說著。
「妹妹,你看七哥哥都說七哥哥沒有醉吧!六哥哥也說沒有醉。」還沒醉,五哥叫成六哥了。
誰知上官揚不幹了,一腦門拍過去,貌似上官家的孩子都喜歡拍腦門,遺傳啊!
「四哥,你笨死了,我是你弟弟,你怎麼叫哥哥了呢?」上官揚搖頭說道。
「弟弟,我弟弟不都是妹妹的哥哥嗎?」不懂了,好像亂了。上官浩又是一臉的迷茫。
雪兒全身僵硬了,這是巧合嗎?要不是親眼看著他們剛才的那些醉態和胡話,她都有點懷疑他們是不是故意的。
可是,等下該怎麼辦,她白天的時候,也是那麼的隨口一想,其實後來她就退縮了,她不敢啦!
「妹妹,哥哥幫你把這小子送回房去。」說著兩人就這樣的拖著公孫墨走了,沒有看錯,是拖著的。
雪兒就這樣的跟著他們走的,她不知道要怎麼思考,看著兩人將公孫墨拖到廂房裡,將公孫墨挪到床上去,回身對著站在門口眼裡透露無比驚訝的雪兒說道
「妹妹,人在這了。」說完便笑嘻嘻的走到門口。
「哥哥。」雪兒是想問他們到底有沒有醉,可是哥哥們不理她,只是搖搖晃晃的走著,雪兒就這樣的跟著他們,跟著他們來到樓梯上,看到了她無奈的一幕。
上官揚走到上官堯身邊「砰」的一聲,倒下了。
而上官浩走到上官天身邊「砰」的一聲,也倒下了。
雪兒徹底的傻眼了,什麼情況。
「哥哥哥哥。」連續叫了幾聲,沒有人回應她,想必是醉了吧!
可是醉了的話,她該怎麼辦,她不知道,雪兒慌了。
不管了,先回房去吧!於是乎她就扔下了這幾個人,回房去了。
她才不怕,會有人暗中來暗殺她的哥哥們什麼,雖然侍衛們都走了吧!
雖然上官府現在空無一人,但是她聽她娘親們說,上官府裡還有一大批暗狗,記住是狗,不是人。
狗比人還凶殘的說,所以不怕。
所以她很放心的回房了。
回到房裡的雪兒,看著床上的公孫墨。
臉色暗紅,想必是媚藥起的作用吧!
那雙曾經對她溫柔以對的眼睛此刻是緊密著,冷酷俊美,一張薄唇緊緊抿著,眉頭微蹙,彷彿在掙扎。
手撫上那多梨花,這是她為他畫上的,本來是想畫桃花的,後來不知道怎麼的竟然給畫成梨花了。
這梨花胎記彷彿就是他們之間的紅繩,能讓她一眼認出他,她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再有下一世,她只想好好爭取這一世,在一起幸福。
沒了仙體的他們,一切都是未知數。
看著他的睡容,雪兒突然不知道等下要做什麼,就這麼靜靜的等著嗎?等爹跟娘親他們過來嗎?
不行,這樣公孫墨要是賴賬呢?真是的,都是她那天宮的娘,怎麼這樣呢?
還不能說出一切,不然墨就會死,現在難了,是誰說「女追男,隔層紗」?她要去砍死那個信口雌黃的王八蛋!
她都表現的這麼明顯,墨也沒有什麼動作啊!
抬眸,看到梳妝台上的那一壺酒,那本來是要給墨喝的,哥哥怕墨沒有完全醉掉,所以就又備了一壺烈酒。
為自己打了下氣,走到梳妝台前,將那壺酒拿起,倒了杯酒,就很香。
有讓人想喝下去的衝動,但是她知道酒越香,越烈。
所有越是美好的東西,其實都是越有毒,就如那罌粟。
那地府裡的曼珠沙華,妖冶,仰頭飲盡那杯烈酒。
不苦,只是澀澀的,滿好喝的,可以說雪兒是醉了,看這她急速紅的臉就知道了。
這酒夠烈的。
就這樣又倒了一杯,仰頭飲盡,一杯接一杯,美酒加咖啡了。
就這樣的把一壺烈酒喝完了。
回身,看著床上的一個物體
「墨。」雪兒也打酒嗝了,醉的不清啊!
公孫墨此刻也悠悠醒來,全身的燥熱,使他不安。
睜開眼睛,看著眼前搖搖晃晃的苗條身影。
「墨。」她叫他墨,好熟悉的聲音,好熟悉的稱呼。
是他的雪兒嗎?
「墨,你醒了。」雪兒癡癡的笑著。
「雪兒。」公孫墨喊著,但是眼睛觸及到眼前的人兒時,他不解,這張臉跟他的雪兒好像,可是好像少了些什麼。
「墨,你在想什麼。」雪兒走過去,撫上了公孫墨的眉,她不喜歡他皺眉。
她手指冰冷,碰上了他的眉。
讓他覺得很舒服,手很自然的握住她的手,就這樣的看著。
「墨的這個雪兒吃過。」她說完,嘴就這樣的湊了上去。
公孫墨再一次被強吻了。
唇齒絞纏便有了情慾的味道,他將她拽到床上。一隻手解她的裙帶。
有一個聲音在說著,她不是他的雪兒,可是全身的燥熱令他難安,這一刻,他分不清懷裡的人是誰?
雪兒驚惶的掙扎,公孫墨死死箍著她,動彈不得。
她有些慌亂,迷迷糊糊的,不知所措。
反手一揮,衣衫盡解。古銅色的肌膚上偶有傷痕,卻掩不住精壯健碩,那雙一貫冷酷,凌厲的眼睛早已迷離,是媚藥的作用嗎?有激情燃燒的火焰。
錦帳雪帛,織錦緞被。青絲散落如瀑攤開,身壓了下來,吻上她的紅唇。反手揮落簾帳,掩住了一室桃色旖旎風情。
這一刻,誰醉了誰?醒來後,一切就那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