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監督。」天神也知道閻王肯定會開後門的,所以他們會全程監督。
「隨便。」一臉的無所謂,似乎十八層地獄,不是什麼太大的懲罰。
「雪兒,丫頭。」眾仙不忍了。
他們才沒有天神跟九天玄女那樣的狠心,居然讓丫頭受那極刑。
「我要回去。」這是她說的最多的話。
「好,那我們走吧!」說完天神跟九天玄女便消失在眾神的視線裡。
已經去了地府。
「閻王老弟,快想辦法。」天帝此刻也是一臉的凝重,十八層地獄不是開玩笑,他們都過不了,何況丫頭。
尤其她的修為還這麼的低。
「天神監督,不好開後門。」閻王說的是實話,天神監督的話,後門是開不了的。
「那怎麼辦啊!」小雪球急了,這丫頭才剛見,她怎麼忍心讓她受那麼大的苦。
「怎麼辦,怎麼辦。」眾神個個都是擔憂著,著急著,嘴裡直念叨著,怎麼辦。
「雪兒想好了。」白沐天一雙眼緊緊的盯著蘇映雪。
「嗯,雪兒想好了。」雖然這樣對不起很多人,但是她真的不想,他再難過了。
「小天支持你。」他支持她,她想做的事他都支持,如若過不了,他願意陪她。
「嗯。」兩人相視一笑,他與她,雖然沒有愛,但是有情,親情。
只是蘇映雪還是想不到,著急竟然會是天神跟九天玄女的孩子。
「我們先下去吧!」天後說道,如今走一步算一步。
「嗯。」眾仙聞言,點頭。「嗖」一聲,便消失了。
閻王帶著蘇映雪幾人也下了地府。
地府依然是老樣子。
陰火亂竄,道旁的曼珠沙華依然開的妖冶,奪人心魄。
整個地府因為眾仙的來臨,多了分靈氣,不再那麼的陰森。
守門的鬼差,有些顫顫巍巍,估計是想不到,會見過這麼大規模的群仙聚集。
剛才從他們眼前閃過的,那一龍一鳳。
好像是九天玄女跟天神,今天是什麼日子啊!
走進鬼都,齊齊的走向那大廳。
天神跟九天玄女已經坐在那大廳的高位上了,看著好像等候多時了,這速度真是讓人眼紅啊!
「走吧!」蘇映雪的聲音很平靜,對於等下要面對的事,她已經做好準備了,她會堅持,會勇敢。
進了十八層地獄的路口,剛到第一層,蘇映雪見到了她熟悉的人
「然姨。」那個是商羽然,那個穿著白衣的女鬼是商羽然,她身邊還有公孫崖,還有兩個長的很漂亮的女鬼,還有一個很可愛的嬰兒跟夕塵長的好像,可是他們好像看不到她。
小天說,軒轅毅的孩子,在出生的時候就死了,是他的魂魄寄居在他身上的,所以肉體才會存活。
有些事,小天說,是人類的命運,改變不了,所以她也不問。
「然姨。」蘇映雪叫著。
「丫頭,他們是魂魄,聽不到的。」閻王解釋到。
「對哦,然姨已經死了,是我害死的。」有些自責。
「不是的,這是她們的命運。」閻王似乎話裡有話。
「閻王老頭,他們是不是你安排的。」她還奇怪,然姨跟梅妃怎麼會知道公孫墨的臉怎麼樣,還安排公孫霖什麼的。
「呃,丫頭這後門之事,別說的太明顯。」低聲對著蘇映雪咬耳朵道,意思就是,他們確實是他安排的。
他可是暗中幫了不少忙。
蘇映雪一臉的瞭然,對著閻王說了聲「謝謝。」真的謝,不然她的墨,早死了。
到了一層地獄的門口,蘇映雪剛想舉步進去,天神的聲音傳來
「前面十層對你來說很容易,直接過第十一層吧!」聲音依然是那麼的威嚴,可是還帶著一點不好意思。
天神開後門了。
可是又不像,十一層很難的。
來到十一層的時候,是冰焰。
會凍死人的。
看著那白茫茫的一片,蘇映雪以前很怕冷的,但是現在心中有夢,所以她不怕了。
「天神要不先出去歇歇,這地府空氣不太好。」閻王一臉東道主的說道。
「不了。」天神一口回絕。
「玄女要不要跟小雪球去參觀一下地府。」小雪球說道,只要把九天玄女騙走,天神也就走了,她家相公就可以開後門了。
「不必了。」對著小雪球笑道,很和藹的笑。
蘇映雪看到了,不得不說她娘長的真的很美,很美。
雖然她自己也很美,但是看到美女她還是會臉紅的,蘇映雪有時候就是有病。
回身對著大家笑道「我進去了。」語氣輕鬆,好像只是進一個很普通的地方。
看著大家為她擔心的模樣,她心裡很是感動,有你們也很滿足,只是她不想讓一個人等候,等太長的時間。
一走進,那十一層地獄,冰焰,刺骨的冷。
似乎還有著冰龍在天空飛翔。,
見蘇映雪的到來,對著她射出一團冰焰,他只是想不到,老闖關的居然是九天玄女跟天神的孩子。
他們雖然一直在地府,但是有些事,它們也是清楚的,又一個孩子。
想起不久前,有一個倔強的男子,也是這樣。
不認輸,他們本該就是一對的。
它想好了,它要開後門,但是也要做做樣子。
對著後頭的幾條冰龍示意著,這娃兒,它們喜歡,就是莫名的喜歡。
有些狼狽的躲過了冰龍的第一波攻擊,全身還是冷的發抖,但是她不害怕。
只要過了第一關,接下來就有信心了,只要過了,就可以回去了。
只是接下來的情況卻讓蘇映雪鬱悶了。
每次那些冰焰明明是要射向她的,可是到一半突然又轉了個彎,她就這樣站在原地不動。
那些冰龍好像跟她玩遊戲,是看不起她嗎?
不行,不能耗下去了,不然會凍死的。
冰龍見時間也差不多了,想想也該讓這丫頭過關了。
可是它的身子突然不聽它控制,一團最有殺傷力的冰焰,就這麼的射向蘇映雪。
蘇映雪覺得全身刺骨的冷,冷的麻木,直到暈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