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看著毒氣漸漸散去了,一切都已明瞭。
「那些毒蟲怎麼辦?」指著那些比剛才打十幾倍的毒蟲道。
「它們在自我消化,那道墨玉門現在也沒有毒了。」剛才都被毒蟲吸乾了。
「嗯,那我們過去。」牽著蘇映雪就往那墨玉大門走去。
剛站定,
「轟……」
眼前的墨玉大門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讓在墨玉大門前的蘇映雪與公孫墨震得耳膜生疼。
兩人提高警惕,向後退了幾米路。
「隆隆隆……」
過了一會兒,聲音一陣蓋過一陣,震人耳膜,墨玉大門沉重的向兩側滑開。
蘇映雪很明顯的感覺到了地底在顫抖,聲音在繼續。
這本就是幾十米深的地底了,如今都在顫抖,這該是多麼精密的竣工。
一道光從門口照射出來,柔和,依然是金黃色的。
只不過更加的霸道,霸道的刺眼。
眨了一下眼睛,很快就適應過來,伴隨著強光,還有屬於人身上的味道,凝重。
墨玉大門,已經敞開三尺寬的距離,似乎還在繼續。
待墨玉大門完全敞開時,已有六尺寬,令蘇映雪他們奇怪的是,裡面竟然空無一人。
這是一個標準的帝王宮殿,像個王國,穹頂玉地,莊嚴華麗。
金色夜明珠散發著金黃色的光芒,紙醉金迷,柔和,刺眼,融為一體。
四周,非常寬大,就算弄滿了擺設品,也感覺很是空曠,整個面積少說也有幾萬平方。
仿若,望不到邊。
「隆隆隆……」
墨玉大門已經自動關上,嚴絲合縫。
這是人操作的,回頭對著公孫墨輕聲說道
「白瑩瑩在這裡。」說不定在哪個角落裡監視著他們。
如此大的地方,除了那些稀有的夜明珠,還有其他的珠寶,以及,空曠。
變態到不像話,白瑩瑩瘋了,真的瘋了。
瘋狂的建造了這一切變態的一切,這裡面的東西要是拿出去,可以建一個國家,亦可以毀了一個國家,而白瑩瑩好似想要的不是這些。
公孫墨護著蘇映雪,神情戒備。
在這麼空曠又華麗的地方,只有他們兩人,說不緊張是假的。
「嘶嘶嘶……」突然響起一陣響。
那是蛇吐著紅信子的聲音,有些噁心,讓人渾身不舒服。
空曠的空間裡,空氣裡突然充滿腥臭,她可以預見這次蛇的數量。
回頭,全身的戒備,各種各樣的毒蛇盤踞在寶物上,夜明珠上,吐著紅信子,噴射著毒氣。
而那些毒蟲看見了這些毒蛇,猶如獵手見到獵物般,那般的幸福。
毒蟲是所有毒物的天敵,無人知,也罕有,除非是百年的樹根下才有,它們只愛毒,只跟毒打交道,談感情,說實在就是有點變態。
這就是毒蟲,毒的天敵。
蘇映雪召喚的那些毒蟲,一下子的全扎向那些蛇身上,吸食著。
看著那些蛇在掙扎,原來這麼可怕的蛇,也會恐慌。
掙扎的蛇在舞動,為僅有的生命。
可蛇的數量眾多,而毒蟲就只有幾十隻而已。
還是有些毒蛇想蘇映雪他們靠近。
「服下。」給了公孫墨一粒藥丸,這是防毒的,只是時間不會太久,說難聽點就是一次性的。
智取,地形不符合,硬拚,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但是,看著好像各處滑進的蛇,她懷疑這分明就是蛇窩。
「你可以跟蛇交流。」公孫墨說道。
蘇映雪搖頭
「不行的,我剛才已經試過了,這些蛇好像是被人控制般!無法交流。」它們只知道吐著紅信子,噴射著毒氣。
「是白瑩瑩。」她究竟有多麼的可怕,連蛇都可以控制。
點頭,除了她,還會有誰?
公孫墨抽出要間的空靈,就這樣一揮,劍氣一閃,不遠處的毒蛇一線飛血,掉進蛇堆裡,象徵性的掙扎了幾下,然後死去。
蘇映雪沒有長劍,也沒有公孫墨那麼高超的內力,只能用腰帶將匕首一綁。
比長劍還長,攻擊的範圍也比較廣。
他們殺了無數的蛇,相對於毒氣也吸入了不少,再厲害的人物也會承受不了
看著周圍的蛇,並沒有因為畏懼而後退,反而越來越多。
看著公孫墨的額頭上泛出一點點的冷汗,臉色亦有些蒼白,顯然已是中毒的現象。
蘇映雪不禁有些擔心,手依然在揮動著,他們現在只能做到不讓那些毒蛇靠近,手臂已經有些泛酸了。
而那些毒蟲,在這關鍵時刻卻是不動了,蘇映雪知道它們需要消化。
太多的毒物,它們也消化不了。
「你先停下。」公孫墨必須停止運功,否則毒氣侵入他的全身器官,到時候治療就有些麻煩。
她不會讓他犧牲了,死的人,她一個就夠了,還有白瑩瑩,只有她們知道百年前的事。
百年前的風雪是因為什麼而死的,她已忘卻了。
那個石室裡的字是她刻下的,那些英文是她留下的,是秋沐涼的那個夢。
百年前的風雪不是為情而死,至少是為和平而死的。
鬼谷的那些狼,想必是不會再相見了。
掏出藥粉,在她們四周圍了一個圈,這些藥粉可以制止那些蛇靠近她們,至少有一點時間。
咬破自己的手指,伸入公孫墨的嘴中。
卻發現他在掙扎,手指被公孫墨用舌頭頂了出來,只見他不看她,仍是全身戒備的攻擊那些毒蛇。
「吸我的血。」她態度強硬,只有這樣他才能活著。
「不要。」他的態度同樣的強硬,別的能答應,其他的不能。
「想保護我的話就吸我的血。」只有活著才能保護她,不是嗎?
公孫墨努力的壓抑著體內的毒氣,不讓它們亂竄。
依然搖頭,其實死,他也不會再做出傷害他的事。
「唔。」只見蘇映雪突然往他的手臂狠狠的咬了一下,公孫墨一時訝異痛呼出聲。
手急速的往他嘴裡塞,見他想掙扎,蘇映雪的速度倒是快,咬破了另一隻手就往自己嘴裡塞,吸了片刻,在公孫墨將她的手指頂了出去,她立即將嘴湊上去。
就這樣靜靜的,公孫墨又被強吻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不,加上墨殤那一次,是第四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