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快走。」她必須保證她離開,這些蛇好滑,壓制都壓制不住。
「小月兒快跑。」說完便拉起小月兒就狂奔。
而小月兒也是處於驚嚇中,並未想到為什麼她去壓蛇而那些蛇為什麼沒有咬她,只是一個勁的跟著蘇映雪跑。
兩人跑離了涼亭,撞上了正要去尋她們的小翠。
「王妃小月兒你們怎麼跑的這麼快啊!」一臉的驚訝。
「小翠,那……那邊有……有蛇。」蘇映雪有些口吃的說道。
「小月兒。」小翠心裡驚到。
「有蛇。」小月兒也是嚇的一臉的蒼白。
「你們沒事吧!」小翠的語氣有些奇怪。
「小月兒我們有事嗎?」蘇映雪回頭問著小月兒。
小月兒很茫然的搖頭「沒事。」
兩人的反應逗笑了小翠。
「小翠你幹嘛笑。」輪到蘇映雪一臉的奇怪。
「沒事,王妃我們用膳去吧!」小翠其實心裡還是不相信蘇映雪她們是碰上蛇了,要是碰上蛇了,不是她太過悲觀了,而是事實如此王妃跟小月兒是制不住那些蛇的。
「嗯,肚子餓了。」有些事慢慢的琢磨,填飽肚子要緊。
她不能太過悲觀了,不然哥哥會難過,抬眸望了望天,一望無際,彷彿看到了軒轅毅那魅惑的笑臉,眼裡滿是哀傷。
那抹哀傷被回過頭的小翠捕捉到了,心裡一怔
「王妃你怎麼了。」為何會那樣的悲傷。
「小翠我想哥哥了。」她確實是想軒轅毅了,兩世,她想不到她居然會是風雪的轉世。
不是離落嗎?冥冥之中很多事都在牽引著她。
「殿下馬上就回來。」小翠以為蘇映雪的想公孫墨了,畢竟這麼多的哥哥中蘇映雪當初最粘的還是公孫墨了。
「我們吃飯去吧!」她們始終是不懂啊!
「嗯。」從蘇映雪癡傻後,小翠跟小月兒在公孫墨不在的時候就會陪蘇映雪一起用膳什麼的,所以她們兩個在王府中也算是半個主人。
「雪兒不喜歡吃這個,不要吃那個,這些都不好吃。」飯桌上蘇映雪耍著脾氣。
「王妃以前不是很喜歡吃這些菜餚的嗎?」就是因為以前王妃喜歡,所以她才會吩咐廚子做的。
「不想吃就是不想吃。」傻了就是有好處,隨時隨地發著脾氣,別人也不會說著什麼。
只是這些菜餚她確實是很喜歡吃,尤其是現在肚子餓了,更喜歡吃了。
只是她要忍著。
「那王妃想吃什麼。」小月兒好脾氣的問著,儘管她也感到疑惑。
「就是想吃東西。」蘇映雪一臉你們很奇怪的表情看著小翠與小月兒。
「那王妃想吃什麼菜餚,奴婢馬上為你去做。」一臉誠懇的說著。
「就是東西啊!」奶聲奶氣的講著,傻了聲音都能隨意的變。
「就是比如王妃要吃翡翠白菜啊!什麼的,有個名字奴婢好吩咐廚師去做啊!」小翠輕聲的解答,就怕嚇著了蘇映雪。
「是啊!小翠姐姐說的沒錯。」小月兒在一旁應和著。
「雪兒就是要吃東西。」這小翠說的那些東西真好吃。
「那王妃等等奴婢為你再去做一份菜餚。」小翠說完了便轉身走了出去。
小翠一走,小月兒見蘇映雪一臉的鬱悶
「王妃奴婢把這些菜餚都撤下去了。」轉頭笑道。
蘇映雪撇頭不理,就是一個任性的主,但是小月兒也並不生氣,只是靜靜的將那些被蘇映雪弄亂的菜餚弄好,並招呼僕人進來端走。
僕人也是奇怪於這些菜餚為什麼感覺都沒有吃過,只是被用筷子亂翻,而剛才小翠姐姐好像又去廚房了,是出了什麼事嗎?
「王妃你要不要先喝杯水啊!」小月兒體貼的說道。
「不要,雪兒要吃飯。」任性的說道。
小翠也很快的回來了,手上端了一盤很明顯是現炒的肉絲,蹭蹭冒煙呢?香氣撲鼻。
「王妃這個怎麼樣。」小翠笑道。
蘇映雪上前嗅了嗅,儘管她很是心動,但,士可餓,不可辱
「不要吃這個,不好吃,你們欺負我,讓我等這麼久。」說罷便坐在地上一臉的委屈。
這可把小翠跟小月兒嚇壞了,他們也不知道王妃是怎麼了。
「王妃別生氣,是奴婢錯了,奴婢再為你做幾道菜。」
「不吃了,不吃了。」依然叫囂著。
「小翠姐姐你說王妃是不是被蛇給嚇到了,不然怎麼會這樣呢?」小月兒問道。
「小月兒你們剛才是真的遇到蛇了嗎?」小翠還是有點不相信。
「是的,三條呢?很可怕。」說完抖了抖身子,想想就害怕,她剛才還抱過那蛇,她還沒有去換衣服呢?等下要去的。
「那你說王妃是不是驚嚇過度啊!」這時小翠才願意相信小月兒的話。
「不知道。」一臉的迷茫。
「你們欺負我,啊!嗚……」蘇映雪說哭就哭了起來,突然又想起了那個一直叫她媳婦又笑的澄澈的男子。
於是,蘇映雪就哭的更凶了,更真了,她只是需要好好發洩一下。
「誰欺負雪兒了。」這時公孫墨從外頭出來了,看著在地上哭泣的雪兒一臉的心疼。
「殿下。」小翠跟小月兒見到公孫墨急忙行禮著。
「雪兒怎麼了?」哭的這麼凶,心痛。
「雪兒肚子餓了。」鼻子上還掛著鼻涕,這就是她要的效果,即使有點噁心。
「墨哥哥今天給你尋了一樣好東西,雪兒一定會喜歡的。」今日就是因為要尋這東西,他才會出去了一早上呢?
「什麼東西呢?」想伸手抹鼻涕,又想到什麼似地,手放下頭一歪,往公孫墨的胸膛抹去,直接將公孫墨的衣裳當擦鼻涕用了。
「就是雪兒昨日說想要吃的,城郊十里鋪的酸梅糕啊!」公孫墨倒是一點也不在意蘇映雪的所作所為,一味的縱容著。
雪兒心中一驚,這世界奇了,她昨晚就是那麼隨口一說她想吃城郊十里鋪的酸梅糕,其實她也不知道到底有沒有這東西,只是不曾想公孫墨真的去尋到了。
他對她是真的有心,只是已經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