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去找御醫。”只能這樣了,是誰准備今晚的飯菜他會去嚴查的,剛才他沒有喝那酒,如果是的話,那是誰要陷害他的。
“我好熱。”她不想說,但是吐出的話卻是那麼的……該死,中春藥原來是這樣,她研究春藥的時候倒是沒有想過會是這樣。
“你忍忍。”說完便走到床邊,拉起她的手為她輸入冷氣,只要一點冷卻就可以,其實還有別的辦法的,而且他也很樂意的,只是他不想她後悔。
“你混蛋。”罵完後,蘇映雪還是難耐的扭動著身子,身子好像不受她控制般,越來越熱,公孫墨往她身子裡輸入的冷氣只能維持一點點僅有的理智。
當理智崩潰,蘇映雪就管不了那麼多了,手一用力,公孫墨就跌倒在床。
她打算來個霸王硬上弓的,其實,只要是時間她可以慢慢恢復的,只是這該死的,這春藥可定是下的很重。
她想她今晚要是不來那中藥的便會是公孫墨,是誰?居然這麼的狠,這麼的賣力,打算讓公孫墨精盡人亡嗎?
翻身上去,對著公孫墨的嘴就壓了下去。
他的氣息很快便鑽入她的鼻內,那是一種只屬於他的,無法形容的味道,總之不是口臭就對了。
公孫墨被蘇映雪給強吻了去,但是公孫墨哪裡肯啊!他好歹也是一男的,被女的給強了,讓人知道成何體統啊!雖然這不會讓人知道的,但是該立的威嚴還是得立的,這是關於日後能不能抬得起頭得問題。
與是他翻身過去,公孫墨造反了,緊緊的抱住蘇映雪不讓她掙扎。
頓時她就像被他相中的獵物一般,無法逃脫,只能依偎在他的懷裡,任他態意品嘗她的甜美。
他的吻帶著深情,也帶著霸道,火熱的舌尖撬開她的唇辦,鑽入她的口中,翻攪纏弄她的丁香舌。
她的力氣一點一滴被抽走,只能像個娃娃似的待在他懷裡,不掙扎、不吵鬧,安安靜靜的倚在他胸前。
丫的,藥力已經在慢慢的消退了,可是她突然有點貪婪,貪婪這一刻。
其實她也是一女的,粉純的女的,對某些事還是非常的好奇的。
她不會去看那什麼什麼片的,所以她其實更想來點現場經驗的。
“恩……”一聲悠揚動人的哼唱就這樣溢出。
幽暗的房裡,散發著一陣陣曖昧的氣息。
“墨……”嬌媚的聲音,蕩人心魂。
此刻的蘇映雪是迷人的,此刻的公孫墨已經慢慢的失去了理智,最終人性的本能還是戰勝了理智。
紗帳落,掩去一床的旖旎之色。
至於兩人在裡面干什麼,那就不得而知了,總之不是好事,但也不是壞事。
有時候還是要掩人耳目的,何況這兩人都是聰明之人。
一陣陣曖昧悠揚而動人的哼唱,從紗帳內傳出。
晚風徐徐,銀白的月亮正好被一大片烏雲遮住,掩去了大半的光華。
一道細小的人影越過重重回廊,沿著假山流水埋頭向前走去。
“站住。”一道低沉的男音響起,細小的身子一僵,腳上的步伐更快了。
身後的人見狀,便加快步伐三步並成兩步的追了過去,以至於他離開了崗位。
“你是哪宮的婢女。”看著眼前畏畏縮縮的女子,銀翼心裡突然有一絲悸動。
女子抬起頭來,她有張白皙的小臉,皮膚白嫩得如同羊脂,星眸清澈得好比兩潭秋水,見到眼前的俊逸男子,兩道柳眉蹙起深深的折痕。
“奴婢是浣衣殿的。”她的聲音柔柔細細的,還帶著一絲顫抖“大人叫奴婢有什麼吩咐嗎?”
“浣衣殿的,你來六皇子的寢殿做甚,還有你為何一副心虛樣。”銀翼厲聲說道,待看到女子的身子越來越顫抖,他不禁為剛才嚴厲的語氣有些自責。
“奴婢,是……是?”嚇得不知道怎麼說,突然雙腿一軟,眼前一黑,就這麼昏厥過去。
好在銀翼眼明手快,立即接住嬌小的女人,軟馥馥的身子就這麼跌入他的懷裡。
在那一剎那,他突然有種感覺,這個女人好小,好軟……讓他好像保護她。
不假思索,看著懷裡的小女人蒼白的臉色,不禁想,他是嚇壞了她嗎?
抱起她就往平日休息的房間走去,沒有懷疑他為何會對一個初次見面的女子這樣的動心。
而在離公孫墨的寢殿不遠處,一群人急急的往他的寢殿走去。
宮婢掌燈,侍衛有序的護在身側,中間一個明黃衣服的男子一臉怒意。
“皇上,你先別動氣,或許是有人惡意誹謗。”一旁仍是一身華衣的皇後語氣柔和的說道。
“是不是惡意,去了就知道。”聽著公孫崖比平日更大百倍的聲音,商羽然知道,此刻皇上很生氣。
談話間,一群人已經來到寢殿外,發現並未有守衛,進去,看見一桌的菜餚。
“美酒佳人,倒是會享受啊!”公孫崖冷哼。
“皇上也許不是……”商羽然還想說什麼時,公孫崖已經走進裡殿,見狀便揮手示意宮人們不必跟,把桌子上的菜餚收拾一下,便跟了進去。
“皇上這是。”進去見公孫崖一臉凝重的盯著床幔,雙手背在身後握拳,臉上的表情甚是凝重。
商羽然也是經歷事的人,也是上了年紀的人,一些事不用別人明講也是知道的。
地上散落的外衫,足以見床上的人在干嘛?只是這衣衫不對啊!
“皇上,你看這衣衫。”還沒等商羽然說完,公孫崖已經一個箭步走了過去,將紗帳掀開。
“啊!”如預期中的女性尖叫聲響起。
“你們這。”公孫崖臉上有著一絲不自在。
“皇上,我就說你沖動了。”商羽然走過去見到床上衣衫不整的兩人,臉也是通紅,一臉笑意的出來打圓場。
“你個混賬東西。”“啪”地一聲,公孫墨被公孫崖賞了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