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的就是你們的命。」冷笑的說道,看著墨殤倒下心裡更是得意,但是看著她那麼護著他,不知為何他的心裡就泛著熊熊怒火,他這是怎麼了,她不過只是跟她長的相似而已。
見絕殺門主這麼講了,蘇映雪也不再多問,只是專心的與那些殺手對招。
「放開我,你施展輕功離去,雪兒聽話。」回眸對上墨殤絕望的眼神,蘇映雪倔強的說道
「不許那樣說,不許絕望,我在你便在,你亡,我便相隨。」她再一次的許下承諾。
不容墨殤多說,吃力的將墨殤往背上移去,施展輕功掠到半空,蘇映雪武功招術不怎麼樣,但是她的輕功可稱高手中的高手了。
後面的殺手緊追不捨,蘇映雪則是沒有方向感得直直往前飛,一個墨殤使她與殺手們的距離漸漸的拉近,終於她的力氣終是有限,落地,看著不遠處的殺手,回頭看了已經昏迷的墨殤,心下一念,唯有這樣了。
「吱吱吱……」蘇映雪嘴裡發出一陣奇怪的叫聲,好像蛇。
不一會兒幾十條蛇從地上鑽了出來,看著眼前的蛇,蘇映雪忍著心裡的慌亂,只發出一個命令
「吱吱吱……(別讓他們靠近我,無論如何。)」
幾十天蛇頓時轉了個方向,向後面的殺手吐著猩紅的蛇信子,殺手一時也亂了分寸,他們還沒有見過這麼多的蛇,幾十條,而且條條都是毒蛇。
「茲。」集體噴出毒氣,看著眼前的殺手倒下了,挪動身子向前,對著殺手的脖頸咬了下去,殺手停止了掙扎。
幾十條蛇的動作都是一致,隨後而來的殺手見狀,紛紛不敢向前,他們是不怕死的,但是他們並不想是這樣的死法。
看著幾十條毒蛇啃食著自己同伴的身體,即使是身為冷血的殺手也不免心顫。
隨後趕到的絕殺門主,見狀心裡也難掩驚訝,但是隨後又收斂了下心緒,施展輕功越過幾十條毒蛇,還是高管比較有頭腦。
眾殺手見狀也紛紛效仿,施展輕功越過毒蛇,而毒蛇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不眼睜睜的能幹嘛,誰叫你不會飛來著。
正在幫墨殤止血的蘇映雪察覺到絕殺門的殺手已經趕到,比她想像的要快。
抬眸直視絕殺門主,為何她總感覺他有股熟悉的感覺,她見過他嗎?
「我曾經攪了你家祖宗的墳墓嗎?」她只能想的到這點。
「什麼意思。」絕殺門主一時不理解蘇映雪的意思,便脫口問出。
「我沒有攪你家祖宗的墳墓,你追殺我幹嘛?還是你根本就是與那惡毒的玄老是一夥的。」如果是一夥的,那他們都有危險的。
「廢話少說,只要把命奉上就是了。」絕殺門主說完這句話便消失在了蘇映雪的是視線裡,不得不說,這絕殺門主的輕功可真是達到了登峰造極。
殺手門見主子一走,也猜到了主子是什麼意思,殺無赦。
思及此眾殺手再次向蘇映雪展開攻擊,蘇映雪這次不敢召喚蛇,有一點她至少是知道的,不能讓人知道她會動物的語言。
幾個殺手突然不想蘇映雪攻擊了,而是向著蘇映雪背上的墨殤發出攻擊。
眼前一把利劍就要刺入她的腹中,而蘇映雪只顧著對付身後的殺手,是她背上的墨殤用著身上殘餘的體力,伸手接過那把劍。
「砰。」那把劍硬是被墨殤用內力折斷,劍斷,同時斷的還有執劍者的命,墨殤的內力超出了所有人的意料。
回首與墨殤相似一笑,蘇映雪舞出白綾,白綾如同利刃劃過眾人,殺手的人數依然沒有少多少,她發現這殺手好像殺不完般,
剛要往後退,腳步一個踉蹌,回身一看,心肝差點嚇得蹦了出來,她帶人逃命就逃吧!可為什麼跑到懸崖邊呢?
差點就自動掉下去了。
再次施展輕功,想要遠離崖邊,但是絕殺門的殺手也不是吃白飯的,看出蘇映雪的企圖,紛紛飛身硬是將蘇映雪再次逼回了原地。
殺手門手上的攻勢依舊沒有減退,看來是非要將蘇映雪滅口才成。
當蘇映雪已經有些絕望的時候,南宮顥然跟軒轅毅突然趕到,蘇映雪頓時感覺全身有了力量,有了他們墨殤就有救了。
看著南宮顥然與軒轅毅與絕殺門的殺手廝殺,許是和玄老對戰中耗費了他們太多的體力,他們此刻對付絕殺門的殺手,招式變的有些不佔上風。
往腰上一摸,手中多了一排銀針,銀針如望的射入殺手的身體裡。
舞著白綾將要靠近她身邊的殺手都逼退。
突然不知是從哪裡射出一把劍,直直的射向蘇映雪,南宮顥然跟軒轅毅充滿驚恐和怒意,還有深深的痛楚。
蘇映雪只是有些呆滯的看著向自己而來的劍,一時忘了反應,只到一股力量將她往後拉!
是誰跟她說「好好活著。」
背上的重量沒有了,回身是無邊的深淵,風呼嘯而過,能跟墨一同落崖她不怕,閉眼,她以為就這樣,誰知下方傳來一股力量生生的將她的身子往上托起。
解決掉殺手的南宮顥然與軒轅毅跑到崖邊,看見蘇映雪,立即運功將在崖下的蘇映雪拉起。
「雪兒。」看著一臉木訥的蘇映雪,南宮顥然怕了。
蘇映雪彷彿聽不到南宮顥然的呼喚,只是機械般的望著崖底。
原來在最後一刻是墨殤將她與他一起往後拉,躲過了那致命的一劍,當他們墜崖時,他又用身負重傷的身體將她托起。
她想問他,他是怎麼做到的。
她想問他,怎麼可以食言呢?
她想問他,不是說好不離不棄的嗎?
她說了可以保護他的,可是他為何要離開呢?
淚與眼睛在掙扎著,眼睛輸了,於是淚就這樣傾瀉而出。
墨殤,你這是要讓我痛苦,你等我,我為你報完仇,我便來尋你。
你要我好好活著,我怎麼做得到,你怎麼可以比我先自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