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寧把蔬果，肉類分列放好，洗了鍋插電煮飯才出來，掛著優雅至極的笑容，眨眨眼睛，一本正經地說，「誰說撿到錢了？這些是我們學校的女同學送給我的。」
「你都幹了什麼人家送你這麼多東西？」
暈，兒子你什麼不好學你老爸，這濫情的個性倒是學個十成十，默！難道濫情也是會遺傳的？
還是說，騷包要從小培養？
「我也莫名其妙啊！」寧寧說得很無辜，「她們都說我笑起來很迷人，送東西表示要追我。」
現在的孩子，情竇初開也太早了吧？
「不是讓你沒事別亂笑嗎？等哪天我們母子活不下去了我再讓你出去賣笑。」
寧寧，「……」
「而且，你的笑容就值這麼點價值，太便宜了吧？」程安雅偏頭想了想，倏地眼光一亮，「哪天弄一張空白支票這才算值錢，懂了嗎？」
「跳票怎麼辦？」
「你不會先摸清底細嗎？」
寧寧偏頭，很認真地思考一下，點點頭，「有道理，下次實踐。」
「真乖！」程安雅淡定地摸摸他的頭，一點也不覺得她是在摧毀國家花朵。
（作者有話：這對母子好扭曲滴說。）
「寧寧，媽咪問你一個問題哦，那個……」程安雅臉色有點熱，挨近了兒子，摟著他小小的身子問，「你對你親生爸爸一點也不好奇嗎？」
寧寧漂亮的臉蛋淨是笑意，「媽咪，你不是說我爹地死了嗎？還說什麼墳頭的草都比我高了。」
遠在山頂別墅冷漠地用餐的葉三少倏地打了噴嚏。
程安雅，「……」
寧寧自懂事開始，就問過一次，為什麼寧寧沒有爸爸？
那時候寧寧3歲，在英國上幼兒班，班上有一個孩子，就住在他們家隔壁，在學校裡經常罵寧寧是野孩子，沒有爸爸。
有一次寧寧和他打架，打輸了，胳膊上淤青一大塊，哭著跑回家問程安雅，為什麼寧寧沒有爸爸？
那時候的程安雅，心如刀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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