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東宸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強制的就朝著酒店走去,一路上白傾曉都沒有出聲,可沿途經過的服務生,也都是將目光悄悄投遞在兩人身上。
終於來到了他們做入住的套房,門一打開,凌東宸就將白傾曉連拖帶拉的拽入了主臥室。
「放手,凌東宸,你放手,你真的抓痛我了!」白傾曉也終於可以大聲呼痛,死命的想要掙脫開他的禁錮。
凌東宸也已經是氣到了極點,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直接將她狠狠的甩在了沙發上,也不顧她的掙扎和低喊。
「噢——」白傾曉被他強大的力道弄得快要喘不過起來氣,甩下去時,手臂撞到了沙發的椅背,雖然很軟,但還是有些痛,想要去揉,可那手腕還是被凌東宸死死的抓著。
她吃力的將身子在沙發上支起,清澈的眼睛裡儼然一片盛怒,不停的喘氣著,她能感受到來自頭頂上,凌東宸帶給她的威脅。
凌東宸攥著她手腕的大手也在用力著,他必須強力的克制住自己,才能忍住自己不去看剛剛她手臂有沒有摔傷。
「白傾曉,我要你現在告訴我,以後都離凌櫛然遠一些,離所有的男人都遠一些!」凌東宸陰冽的語言中帶著駭人的威脅。
「憑什麼,你是我的誰?我不就是欠你的錢嗎?那我統統都還給你好了。」白傾曉咬牙看著他,聲音也很激動。
「欠我的錢?怎麼,有人願意替你還了嗎?你現在是不是想要離開我了!嗯?」凌東宸的怒吼聲差點將棚頂掀開,盛氣凌人的瞪著她。
他發現,自己竟然太過於害怕她有想要離開自己的想法,而且當他看到她和凌櫛然在一起時,又令他想起了多年前,在他一心歡喜的下飛機直奔顧曼迪的住處時,卻發現了顧曼迪和凌櫛然在擁吻著,這個打擊對於那時候囂張跋扈的他,是絕對不能容忍的。
而如今,再一次看到凌櫛然和白傾曉在一起,他竟然除了憤怒和強大的妒意之外,還有著莫名的害怕,雖然他極力的想要甩開這莫名的害怕,可還是不停的侵擾著他的神志。
「對,沒錯,我就是要離開你!」白傾曉情急之下,說出來的話也沒有經過大腦,直接朝著他吐出。
「離開我?你要去找誰?凌櫛然,還是遲澤?白傾曉,你竟然也敢背叛我?」凌東宸單膝跪在沙發上,霸氣的劍眉飛揚著,寒芒也從黑眸之中迸射出來。
「背叛?憑什麼說我是背叛,凌東宸,我對你來說到底算什麼?」白傾曉眼中閃過了清冷的光亮,帶著他一直以來十分厭惡的那種有距離的淡漠,仰著蒼白的小臉看著他,笑著一個字一句的問。
她話讓凌東宸呼吸陡然頓了兩秒,隨即更高分貝的怒吼在她的耳邊炸開,「總之我不允許你身邊有別的男人,你的男人只能是我,也只有我一個!」
「那你呢?你身邊的女人就只有我一個嗎?」白傾曉心中早已經已經寒冷一片,看著他犀利的黑眸,冷笑著質問。
「我——」凌東宸緊繃的俊容上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漸漸龜裂,他喉結滾動了許久,剛毅方正的下巴也有著緊繃的線條,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此時竟然發不出任何聲音了。
看著她眼裡光亮越來越漸漸熄滅,他開始再一次的恐慌起來,那種恐慌,像是漫無邊際一樣,在他的四周不停的擴散著,以至於她似乎都被那恐慌捲走,他真的從未想過,白傾曉,會一次又一次的讓他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
也從未想過,她會一而再再而三的對自己造成這麼大的影響!
如今這些陌生又震驚的感覺,對他來說太過不可思議!
似乎是想證明著什麼,他忽然朝著她撲了過來,將她支起的身子按在了沙發上,健碩的身子緊緊的將她鎖在身下,壓制住她的掙扎,兇猛的朝著她的唇吻了過去。
「不要——」白傾曉只發出一聲低呼,整個人紅唇就被他死死的堵住了,即便她不停的搖晃腦袋,還是讓他狡猾的舌頭竄入,狂野的吻著她,比以前每一個親吻都來的猛烈和粗魯,像是故意懲罰她一樣。
凌東宸哪能讓她拒絕,繼續狂熱的吻著她,臉上儘是憤怒和欲、望交織在一起的神情,邪惡的大手更是不打算放過她,覆蓋在她的柔軟上,隔著薄薄的衣料,重重的揉捏。
「不可以,你不可以這樣做!」被鬆開紅唇的白傾曉終於得到了開口的機會,渾身不停扭動掙扎著,想要從凌東宸身下得以掙脫開,她太怕了,即便是他這樣粗魯的索要,她也怕自己到時候會意識模糊,所以她要提前的打住。
「不可以?那誰可以這麼做!」凌東宸卻從她的脖頸間抬起了俊容,眼睛猩紅的看著她,薄唇上還沾著她的口水。
白傾曉不停的搖晃著腦袋,每一個手指尖都開始冰冷,一直蔓延到全身的血液,面對於他逼人的氣勢,她根本沒有能力擺脫開來。
她現在也不想和他爭辯,和他解釋,只是想要自己一個人冷靜一下,只是想要逃脫開他的禁錮和氣息。
凌東宸看著她,冷冷的勾唇,大手朝著她的胸前探了過去,眼看著就要扯開她胸前的衣服——
「啪——」
清脆的一聲響起之後,白傾曉也煞那間愣住,像是不敢相信面前發生了什麼事一樣,自己剛剛朝著他摑過去的手掌還僵硬在半空中。
(第一更!後面還有哈,小白努力爬格子,先去吃口飯,回來繼續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