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手揉捏的力道令她受不了的像是貓咪一樣輕喘,腳趾也難耐的更加的蜷縮,顴骨上也漸漸染上了兩朵緋紅。
凌東宸卻忽然離開了她的紅唇,俊容趴伏在她的鎖骨處,粗重的喘息噴灑在上面,而那雙大手,還隔著衣料包裹著她的豐盈。
白傾曉不解的朝著身上黑色的頭顱望了過去,沒有想到他會忽然停了下來,因為按照她以往的經驗來看,他眼底剛剛那驚人的欲、望,她看的真切。
「小東西!」凌東宸單手支撐在她的腦側,整個人虛空的撐在她的身體上面,粗糲的長指輕輕的摩挲著她的唇瓣,聲音裡竟然多了一絲不常見的寵溺。
待下腹那種快要爆炸的感覺舒緩一些之後,他才重重的舒了一口氣,俯下身用力咬了下她的唇瓣,「昨天你就著涼了,現在才剛好一些,我怕你身體吃不消。而且飛機也馬上著陸了,等著到酒店裡,我讓你全部都給我補償回來。」
白傾曉別過小臉,不為別的,只為他粗噶聲音裡那一絲柔情,就像是情人之間的呢喃一樣,而當她聽到他後半句話時,眸光微微一暗,原來,還是為了她的身體。
「這次睡吧,我就在你身邊,到了我會叫你。」凌東宸放下手臂,自己在她的身旁側躺了下來,霸道的伸出手臂,擱置在她的腦袋下方,讓她枕著自己,然後將她摟在自己的心口。
白傾曉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嬰兒一般,被他溫柔的擁進了懷裡,雖然他總是給她帶來凜冽的動盪,可不知為何,每一次這樣被他摟在懷裡,都能奇異的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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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安檢之後,白傾曉就被凌東宸時不時的邪氣笑容弄得臉色暈紅,因為他的眼神裡促狹的意味太過濃重,總是令她想起之前在飛機上的話,而且導致於她現在有些不敢去酒店。
凌東宸一路上嘴角都是上揚著,眉眼之間能看出他此時愉悅的心情,白傾曉一直跟在他身後默默的走著,也適當的在和他保持著距離,因為雖然這是在國外,但她還是怕碰見記者或是熟人,萬一被派到就不好了。
凌東宸對她慢吞吞的腳步和刻意和他保持開的距離有些不耐,直接大手朝著她一身,就將她躲避在後面的小手包裹著,大步的帶著她往前走著。
白傾曉臉頰『噌』的紅了,連忙的左顧右盼,好在都是一些外國人,卻還是覺得不舒服,所以在朝著機場大廳外走著的路程中,她一直專心的將注意力都放在掙脫開他大手的事情上。
所以當後面有人喚著凌東宸時,她沒有聽到,導致她來不及收住腳步而撞上了凌東宸忽然停止住的堅硬背部。
「噢——」白傾曉揉著發疼的鼻頭,痛的有些想要爆粗口,抬頭怒瞪著男人,卻發現他的薄唇抿的死緊,和方纔的神情完全不同,俊臉上佈滿了冰霜,幾乎能夠將人冷凍。
「呵呵,東宸,真的是你,剛剛曼迪說看到你了,我還以為她看錯了。」凌櫛然摟著顧曼迪走到了兩人面前,看著凌東宸淡淡的笑著說。
「東宸,沒想到你也來巴黎了。」顧曼迪依偎在凌櫛然的懷裡,兩人看起來像是年代久遠的夫妻,當顧曼迪看到被凌東宸抓著的白傾曉,不禁親切的笑了出來,「曉曉,原來你也在啊。」
「呵呵,是哦。」白傾曉還揉著她疼痛的小鼻子,末了又想起來一件事,從凌東宸的大手裡掙脫出來,連忙加上句,「我是來陪總裁一起出差的,曼迪姐,你來這裡做什麼?」
「櫛然來陪我參加巴黎的時尚周,太巧了,沒想到在這裡遇到了。」顧曼迪笑容嬌柔的看著白傾曉,十足像是一個親切的大姐姐。
「呵呵,是啊,好巧。」白傾曉也是笑瞇瞇的看著顧曼迪,餘光瞥到一旁的凌櫛然時,呼吸微微頓了頓,不知為何,她總覺得凌櫛然的目光有些迫人,是和凌東宸不同的那種迫人。
「對了,你們入住哪個酒店啊?」顧曼迪點了點頭,掖了掖耳後的髮絲,繼續問著。
「我們啊……」白傾曉剛想要去問凌東宸住的是哪家酒店,整個身子一個踉蹌,手腕被凌東宸抓住,便聽到他冷硬的聲音,「我們還趕時間,再見。」
聲音落下之後,凌東宸就拉著白傾曉消失在了機場的大廳內,留下凌櫛然和顧曼迪兩人,互相笑了笑,也朝著大廳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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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幹嘛啊!」白傾曉被他塞進車內之後,就沒好氣的嘟嚷著,揉著自己被他捏到發紅的手腕,有些惱怒。
「那不是你大哥麼,你怎麼那麼沒禮貌啊,而且我們趕什麼時間啊?不是明天才去外資公司洽談麼?」白傾曉見他一言不發,繼續沒完沒了的問著,越看就越覺得他有些精神不正常。
「我們趕時間回去做、愛!」凌東宸一句話成功的令呱噪的白傾曉安靜了下來,而且還忙不迭的朝著車子的另一邊縮著身子,臉頰紅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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