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那雙狹長的黑眸掃過她胸前若隱若現的豐盈時,下腹頓時湧上一股疼痛,因為渴望而疼痛的感覺。
「你——你怎麼進來了!」白傾曉沒有想到凌東宸會忽然闖進來,她明明記得自己鎖門了呀。
瞪大著美眸看著斜斜依靠在門框邊的凌東宸,連忙將身子下滑到水裡,讓自己埋沒在裡面,就讓小腦袋露在外面,連耳朵根都紅了。
「你是要洗澡嗎!我馬上就好了,你先出去等一下!」白傾曉咬著下唇,尾音還帶著顫抖,這廝怎麼這麼討厭啊。
「曉曉,我看你是不是需要我的幫助?」凌東宸嘴角綻了微抹的邪氣弧度,一邊說著,一邊就朝著他走了過來。
「啊!你要幹什麼!」白傾曉大驚失色,如花的唇瓣微啟,看著他優雅至極的就要將襯衫扯開——
「我要幫你。」凌東宸挑眉看著她,理所當然的說。
「不,不用啊!我已經快好了……」白傾曉呼吸紊亂,眼看著已經到自己面前的凌東宸,硬邦邦全是肌肉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中,性感的小麥色皮膚透露著光澤。
她顫動著翹長的睫毛,目光漸漸下移,常人很難練出的七八塊腹肌,精壯的腰肢下面是……
白傾曉摀住眼睛,也不知道是水的溫度太高還是自己的體內有熱源在往上湧,只是覺得自己不能再繼續看下去了。
「曉曉,到現在了,你竟然還害羞。」凌東宸低低的笑聲在胸膛間迴盪,伸出手來支撐在浴缸的邊緣。
「我沒有!只要你先出去,你出去啦!」她從指縫間偷偷瞄他,當她接觸到凌東宸眼底那抹狂肆的掠奪時,所有的冷靜在這一刻瞬間瓦解。
凌東宸沒有動,唇角揚起了一絲促狹,朝著她又靠近了一些,聲音蠱惑的吹散在她的耳廓,「曉曉,如果你再不起來的話,那我可就要進去了,我不在意我們兩個一起洗。」
「啊,起來,我這就起來!」白傾曉被他語氣中的曖昧和可能性弄得倒吸了一口氣,陡然再次抬起頭,一眼就望進了凌東宸滿是黑色風暴的眼眸中。
說完,她便伸出手臂去夠一旁的浴巾,用最快的速度站起身子,將浴巾包裹在自己的身上,還未來得及有下一步動作,整個人忽然被凌東宸打橫抱在了懷裡,小手也下意識的摟上了他的脖子。
「曉曉,你讓我等太久了。」凌東宸瞇著眼睛看她,眼裡驚人的欲、望看的她心驚。
「嘶……」白傾曉原本被他戲弄的有些不知所措,此時肩膀忽然傳來那種漲漲的感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該死,我差點忘記了你肩膀上的傷還未完全好!」凌東宸低咒,看著她疼得皺眉,語調裡有著對自己的責怪。
他剛剛也只是想要逗逗她而已,也一時間忘記了她的肩膀上還有著傷口,之前她在浴缸裡,還小心翼翼的別開傷口,見他一進來,才將身體全部滑進浴缸裡的,該死,他頭一次為自己的舉動後悔。
「沒事啊,反正也得擦藥,只是小小的感染了下,馬上就結痂了。」白傾曉看著他擰起的眉心,有些不忍心,小聲的說著,將發燙的小臉埋在了他的胸膛內。
「好,我們這就擦藥。」凌東宸點了點頭,大步的朝著床邊走去。
白傾曉心裡像是有一團蜜化開了,耳膜間傳來他穩健有力的心跳聲,更是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正在飛快的跳動。
折騰了好一會,才將藥擦好,白傾曉身上只裹著浴巾,而他已經將濡濕的襯衫脫去,赤裸著胸膛,只著一條休閒的長褲。
被他盯得有些發慌,白傾曉慌亂的別過眼,目光卻在桌子的抽屜裡一晃而過,忽然憶起了白天的事情,竟然和他這樣曖昧流轉之間,差點忘記了,眸光不禁有些暗淡。
凌東宸將手裡的藥箱放到了一邊,唇角微勾的朝著她的耳垂過去,細細碎碎的吻在上面,耐心的用舌尖挑撥著。
「宸,我問你一件事呃。」白傾曉被他逗弄的一陣陣顫抖,可心裡那種悶悶的感覺也要呼籲而出,所以她伸出小手交疊的抵在了他的胸膛上,分散著他的注意力。
「嗯。」凌東宸聞言止住動作,單臂撐在大床上,下巴微揚的看著她,靜候著她的下文。
「你是不是快要和溫馨小姐結婚了?她……他們都說,你們的婚期將至了。」白傾曉咬著唇,小心翼翼的斟酌著語句,還是沒有打算告訴這些話是溫馨和她說的,她不想讓凌東宸認為自己是一個挑撥離間的人。
「你對這件事情很有興趣?」聞言,凌東宸眸色陡然一沉,片刻後,挑著斜飛的劍眉看著她。
「你別誤會,我只是問問,如果你要結婚了,我覺得我們這樣……也不太合適。」白傾曉見他臉色有些陰沉,連忙別過臉去,一張白皙的小臉在燈光下越加的楚楚動人。
「那你倒是說說,哪裡不合適?」凌東宸身體一僵,半響後,他略微有著怔動的眸光恢復到一貫的神情,然而堅毅的唇角勾起了一絲笑意,可面上卻看不出喜怒。
「我也不知道。」白傾曉低垂下小臉,讓人看不清她眼底的神情,只覺得在她微微彎曲的頭顱線條下,讓人忍不住想要擁她入懷。
「宸,我們之間……到底算什麼關係。」白傾曉狠狠的闔上了眼睛,將心裡早已經埋藏很久的話,一股腦的說了出來,在最後一個字吐出之後,一顆心更是因為緊張而欲要跳出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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