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一起洗?羞死人了,她才不要呢!她嘴上是這樣說的,但是卻窩在他結實有力的胸膛裡,一動也無法動彈一下。
只是任由他一路上將她身上的遮羞物一件一件地剝下去,直到自己滑嫩的皮膚因他皮膚的摩擦而變得燥熱起來,她更加羞澀地鑽在他的懷裡。
非常珍重地將她放進浴缸裡,然後讓溫熱的水慢慢的漫起來。
「你知道嗎?上次車禍後,醫生說我是真的不行了,可是你又一次讓我重生了,這次是真的重生!」語畢,他以吻封印,將深情的吻落遍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就如春風吹開了百花園裡的萬紫千紅。
「真的那麼神奇嗎?」享受著他的吻,也享受著他的如珠玉般的聲音。
「千真萬確,張雲熙對我一再地誘惑,我一點感覺也沒有。當時我還不知道你才是真正的蘇朵拉,卻另對一個你燃起了熱情。那時曾一度為這事焦急,愧疚。」
「徹!」她雙臂攀上他的脖子,將自己的堅挺完全獻給他。他輕輕地含住那變得又硬又結實的小小蓓蕾,用舌尖不停地去繞著它玩耍,嬉戲。
接著他的吻一路向下,滑過她平坦的小腹,落在那嬌嫩的花叢上。
他再次走進了那神秘的花園,用他的舌尖小心翼翼地去探索,開啟那個永遠也無法完全讀懂的世界。
吻遍了她,就連那可愛的小趾頭也不放過。
然後換她開始吻他,此時此刻,靈與肉完全融合,愛與欲互相重疊。
他的肌肉結實而緊繃,她的唇落在那上面,就如落在一根根拉緊的彈簧上似的。
兩人互相撕扯著,融合著,交·疊著,空氣裡全是他們的喘粗聲,彼此都被對方深深地吸引,彼此都為對方深深地迷戀。
從浴室到臥鋪,他們的熱情能點燃第四次大戰!
「其實,張雲熙怎麼會和韋略在一起的?」三翻四次的糾纏,她終於無力地躺在他的懷裡,提出了她小小的疑問。
「是我做了一點手腳,然後張雲熙才將矛頭轉向了韋略!」他的下巴抵在她的額頭上,閉上眼,連日來的出訪讓他有點吃不消了。
「可是,你說要跟我結婚,是真的嗎?」她從他懷裡探出腦袋,怯怯地問。
「當然是真的,君無戲言!」
「 君無戲言?」她霍地離開他的懷抱,這樣就算求婚啦?
「怎麼啦?」結婚不就行了嗎?難道她不想嗎?
「你就這麼講一句,也未免太輕率了吧!」她嘟著小嘴在一邊生悶氣。
「輕率?」見他似乎有悔改之心,她立即興奮起來,尋思著怎樣開導他,給她來一場浪漫而又別緻的求婚儀式。
「行了,我知道該怎麼做,先休息吧,我累了!」說完,華徹真的閉上了眼睛,不一會就進入了夢鄉。
只苦了蘇朵拉,她都快要嫁人了,還有神馬心情睡覺?
腦海裡不時地浮現出華徹的N次求婚儀式,給她訂一個總統套房,然後在燭光搖曳的氣氛下,向她遞過來一顆鴿子蛋?
還是開個記者招待會,然後請全國人民都為他們祝福?
或者是當著總統府所有員工的面,給她單膝下跪,親手為她戴上煜煜生輝的鑽戒?
她是越想越激動啊,一個不小心,竟然大笑了起來。
「怎麼啦?」已經入睡的華徹,被她突如其來的笑聲吵醒,一臉地不滿的瞪著她。
「噢,沒什麼,你繼續睡吧,養足了精神,然後好好安排噢!」她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吻,然後下了地。他的確太累了,而她太興奮了,留在這裡,會吵到他睡覺的。
她走出去以後,小豆丁也睡了,一個人又睡不著,便看了會電視。但是卻又不知道華徹什麼時候會向她求婚,她怕到時太過於驚喜,會受不住。
所以,為了讓自己在他求婚的那刻不致於暈倒,她不時地跑出去,看看華徹的房門,看看他是否起來了,是否已經去安排了。
在門口盯著實在太累人,不盯著又怕錯過,到他的房間裡等,又怕自己的興奮過度會吵到他睡覺。
最後,她思索了片刻,計上心頭,便從屋子裡搬來一張躺椅,然後就在華徹的房門口守株待兔。
經過的員工都奇怪地問她,為毛在走廊裡睡覺。她便說,走廊裡比較涼快。其他員工都一至認為,走廊裡再涼快,那也不是能睡覺的地兒啊。
無奈之下,她只得謊稱是她做錯了事情,總統先生為了懲罰她,所以讓她在走廊裡睡覺。
這總統也太不人道了吧?大家都對她的遭遇深表同情,但是終於不再去過問她睡在走廊裡的事情了。
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終於看見華徹從房裡走出來了。
「你幹嗎睡在走廊裡?」看見她在走廊裡玉體橫陳,華徹的眉頭不由得擰成了一個川字。
「我是怕吵到你,所以才出來的。」為了掩飾自己的乖張,她只得胡謅了個借口。
「你自己沒有房間嗎?」華徹真想讓她喝點味精,然後機靈些。
「天哪,我記不起來這樣做了。」她只得裝作錯愕、懊悔,然後又用無比崇拜的目光注視著華徹,華徹無奈地走了,反正這個女人向來這麼笨。
「今天內應該就會向我求婚了吧?」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她心裡暗暗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