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鑒於她還想給自己留條後路,只得強忍著怒意,希望採取柔和一點的手段請他離開。
「好,我就喜歡聽你這麼有挑戰性的話。來,我們進房切磋一下吧!」韋略拉過她的手,就往她的房裡衝去,「我就不信了,這次還不能打敗你!」
「那個,韋略呀,今天我頭很痛,我們改天再玩,好嗎?」張雲熙見恫嚇不了咱們的議長先生,便唯有裝死了。
「真的嗎?是不是生病了,那趕快叫醫生來看看。這樣的話,還是先不玩棋了,玩棋傷腦筋!」韋略是不糾纏她玩棋了,但是卻開始糾纏著要她看醫生。
哎呀呀呀,再這麼拖下去,總統先生的藥力就要過了呀。
「你沒事,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先回去休息,好不好?」她真的是對這位議長先生舉手投降了。
「不行,你看,現在這裡都靜悄悄的了,我回去了,誰來照顧你?」可是韋略卻偏偏和她給槓上了,得,殺了她算了。
「那好吧,我陪你下一盤棋,就一盤,完了後,你就回去,好不好?」最後,張雲熙唯有妥協。
「不行,你不是頭疼嗎?下棋是腦力活,頭疼怎能下得了呢?」韋略先生說著,還緊張兮兮地拿手去摸她的額頭。
「行啦,我現在頭不疼了,好吧。」拍落他的手,她心裡那個氣呀,但是只是幾秒鐘的時間,她又計上心頭:「你看,那邊是誰來了?」
聽她這麼一說,韋略條件反射似地轉過頭去,張雲熙趁機但跑回自己的房間,然後緊緊地鎖上門。
「蘇朵拉,你等等我,你開開門呀!」他跟過去,拚命地拍著門,「你生病了,要有人陪著,要不然,萬一有個三長兩短,那可如何是好呀?」
「請你不要再吵了,回去好不好,我想靜靜地休息一會兒。」
聽到張雲熙這麼一說,韋略停止了拍門的動作。但是他卻對著裡面大喊:「今晚我不回去了,就守在你的房門口,如果你實在頭疼得厲害,就叫我,知道了嗎?」
張雲熙一聽這話,差點沒氣背過去。她剛想開口說什麼,但轉念一想,韋略倔得就像牛一樣,再怎麼說也沒有用的,她只好死心了。
不過,一想到總統先生此刻說不定正需要個女人投懷送抱,她就坐立不安。拿眼掃了一遍房間,看見那個偌大的落地窗,不禁喜上心頭。
雖然這是二樓,但是總統府是建在山頂上的,所以她的窗子後面是比較高的地兒,從窗跳下去不是問題。
打開窗門,先把高跟鞋給丟了下去,然後再從窗口爬了出去。
再從前門兜回了華徹的房間。
「進來吧!」聽到敲門聲,華徹的嘴角揚起一抹不經意的笑容,就知道這個女人會回來,他說完話,馬上躲到衛生間裡去了。
張雲熙進到房間裡,見華徹正在衛生間裡,心裡暗自高興。說不定是因為欲·火焚身,才進去滅火的呢。
「好吧,我就鑽進被窩裡等他,給他一個驚喜吧!」她走到床邊,卻不小心瞥見旁邊的書桌上放著一份文件。
在強烈的好奇心的驅使下,她拿過了那份文件,結果看完之後,她全身直冒冷汗,趕緊逃之夭夭了。
在她走後,華徹才從衛生間裡出來,臉上露出一個掌控一切的王者微笑。
張雲熙回到房裡,看見韋略竟然真的還在她的門前蹲著,立即笑吟吟地上去扶起他:
「韋略,你怎麼這麼傻呢,坐在這裡會著涼的。來,我們進屋去吧!」
正在打瞌睡的韋略睜開眼睛,看見張雲熙那張可愛的笑臉,內心一陣激動,她總算讓自己的誠心給打動了。
難怪那個誰說「精誠所致,金石為開」!
「你的頭還疼嗎?」他伸手去撫她的額,這讓她內心一陣感動,其實議長先生這麼關心自己,何必要去貪戀總統先生那枝花呢。
「不疼了,我們來下飛行棋吧!」她主動提出了邀請,從此以後,她就只釣議長先生一個,總統大人,讓他去死吧!
「不行,你頭疼剛好,就好好休息吧。今晚我在這裡陪著你,明天咱再來玩飛行棋。」韋略看著她的眼神,含滿了無盡的關切。
「嗯!」她點點頭,任由韋略扶著她到床上躺下,心裡卻盤算著,此刻正是天時地利的時刻,不下手更待何時。
「韋略,我好冷啊!」不多會,她突然雙手緊緊地環抱住自己說。韋略見此,便關掉了空調,誰知她還是在那邊拚命地叫冷。
「可是,你現在一身汗啊。」走過去,看到她真的一身汗,韋略疑惑地說。
「是呀,雖然我一身汗,但是我就覺得冷啊。」奶奶滴,還不上鉤,她都快熱死了啊。
「看來,是病得很嚴重了啊,我給你把把脈吧!」大家可別忘了,咱們的議長先生也是學醫的啊,他還曾拿過藥物研究的諾貝爾獎呢。
「奇怪了,這到底是怎麼啦,身上不停的冒汗,但卻感覺很冷。我可從來都沒遇到過這種病例啊!」咱們的議長先生沒遇到過,一點也不出奇,他以前可不就一心一意給咱們的總統先生研究春——藥麼?
「來嘛!」張雲熙假裝哆嗦了下,一把抱住韋略,「給我點溫暖就行了,我真的好冷啊!」
韋略見她這樣,當然義不容辭地給她溫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