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要盡快,還要一定!」華徹的命令不容置疑!
但是,即使華徹下了死命令,蘇朵拉的喉嚨還是灰常緩慢地恢復著。直到他們出院時,她還是無法說話。
醫生說,讓張小姐回家休養也許對於她的恢復更有利,只是她已經沒有家了。
於是,華徹完全康復後便接著她和張雲熙一起回到了總統府。
從此以後,蘇朵拉就以張雲熙的身份在總統府開始了新的生活,而張雲熙則以蘇朵拉的身份盡情地享受著兩個男人為她的明爭暗鬥。
總統府華徹的房裡,華徹面窗而坐,腦裡不停地回想起醫生的話:
「總統大人,您已經渡過了危險期,但從此以後恐難有子嗣啊!」
難道這是報應?報應他一直以來撒下彌天大謊,欺騙了所有的人?讓所有的人都在為他的生理病而痛苦煎熬?
這次不是他設計的,而是真的,他已經在車禍中真的喪失了生理功能。
「總統大人,您的這一情況,我們在醫學上無能為了,除非神助!」
除非神助?哼哼!華徹心裡苦笑,現在心愛的女人就在他的眼前,他那漂亮的女兒也在。而韋美則早在一年前跟藥師回國去了。
在此,有必要跟大家交代一下韋美與藥師的情況:
大家都還記得當初韋美與華徹訂婚後便住進了總統府,華徹的父母周遊世界去了。然後華徹就找了個機會跟韋美攤牌,當然他並沒有說出自己的生理病是假的這碼子事。只是說了自己心儀的另有其人,沒想到韋美聽了後,那是高興得半死呀。
其實華徹雖然是男人中的極品,但是不能有子嗣這種生理病,可不是一般的感冒或者流鼻涕,沒有一個女人會不在乎的。
所以韋美心裡一直嫌棄他這個生理病,她其實早就和藥師好上了。
而這個藥師是麗國的三王子,論血統的高貴一點也不比華徹差。所以當時韋美便對華徹交了底。
兩人一聽,都恨沒有早說,以致搞出了這麼多誤會。
但是要是他們散了,卻難以向國務卿夫婦交待,最後,韋美唯有上演了一出通姦戲,讓華徹和韋國安夫人抓個正著。
自己的女兒這樣,韋國安夫婦還能說些什麼?只好認命,所以後來韋略雖與華徹爭選總統,但是韋國安卻並沒有利用自己的勢力故意打壓他。
其實當初蘇朵拉還在總統府的時候,華徹和韋美便早已協商好了,一直尋機放他們走。所以蘇朵拉看見藥師與韋美半夜幽會,其實都是華徹默許的。
韋美之所以那麼嚴厲地對她進行禮儀訓練,是希望她具有總統夫人的風采,借此來報答華徹對他和藥師的成全。
誰知,兩人卻陰差陽錯地搞出了那麼些誤會!
所以說造物弄人哪!
現在讓我們再將鏡頭拉回華徹的身上,他坐在窗前,眼神迷離的看著後花園裡,開得燦爛無比的各種名花,輕輕地歎了口氣。
現在他和蘇朵拉之間本來已經沒有任何阻隔了,可偏偏他這時候真那失去了傳宗接代的能力。
正當他緬懷著與蘇朵拉共同生活過的那些激情的日子時,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請進!」
在他的應允之下,蘇朵拉,不,確切地說,是張雲熙走了進來。
「徹,怎麼你回來了也不去看我?」張雲熙說著,便偎進華徹的懷裡撒嬌。
「我有點累,所以直接回房休息休息!」華徹擁著她的肩,輕輕地安慰她。
「徹!」張雲熙迅速堵上華徹的唇,她有點迫不及待了。真正的蘇朵拉也跟著她一起住了進來,每當看見她,她就覺得威脅不是一般地大。
得趕快抓住華徹,最好能快點懷上他的孩子,到時母憑子貴,就算身份被識破了,她也可以得到很好的安排。
最起碼,她會得到一筆不小的財富。
韋美熱烈的吻著華徹,伸手去剝他身上的衣服。華徹不知為何,突然對她的身體興味索然,只是怕傷了她的心而忍住沒有推開她。
此刻任憑她熱烈地吻著自己,似乎也絲毫激不起他的半點興趣。
想當初,他可是對她的身體發瘋似的著迷啊。
就在韋美的手摸索著到了他的重要部位時,華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推開她。
沒想到華徹會突然推開自己,張雲熙一下子重重跌坐在冷硬的地板上,感覺屁股上的骨頭都要散了。
「對不起!」華徹一驚,趕快走過去伸手拉起了她。
一見華徹拉她,張雲立即裝作一副泫然若泣的楚楚可憐的樣子,在他的懷裡蹭呀蹭呀,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總統大人,人家想YY嘛!
「對不起,我今天太累了,下次吧?」華徹說著,扳過張雲熙的身子,將她往門外推去。
「徹!徹!」韋美不死心的賣弄著風情,當華徹的房間緊緊地關上了,嘴角才發出一抹狠辣的冷笑:
「華徹,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一定要當上總統夫人!」
然後傲然轉身向房裡走去,在經過小豆丁的房裡時,瞥見了蘇朵拉正在逗小豆丁玩得不亦樂乎,便走進去,一把搶去小豆丁手裡的搖搖鈴。
小豆丁立即哇哇哇大哭起來!
「小雜種!」張雲熙心裡惡狠狠地念道,其實她根本不知道小豆丁的來歷,只是總統府上上下下似乎對小豆丁珍若稀寶。
生怕別人識穿自己的身份,她只得謊稱自己出車禍後,不記得了許多事情,大家也沒有深入去追究。她就這樣矇混過關了!
在這裡有必要向樣們交代一下:因為張雲熙和蘇朵拉兩人的臉掉換了,所以身份也掉換了。所以當別人稱呼她們時,都錯用了另一個人的身份,親們記得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