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又在夢中累醒過來了!
這次睜開眼,腦袋是徹底清醒過來了。可是,肚子卻叫得跟擂鼓似的。
也不知這次睡了多久,反正她應該有好幾天沒吃東西了吧?抬頭望了望四周,房裡的燈雖然還沒熄,但卻被從窗子射進來的陽光給淹沒了。
看來,又不知到哪天的白天了!
突然覺得她自己在總統府裡,有點混吃等死的意思!近來,由於華芙大婚,大家對於總統生理病一事也似乎放下了。
根本就沒人讓她去跳艷舞給總統大人看。
還是他們知道,總統能幹了?
雖然她沒啥經驗,可是照總統那種勁,還叫不行的話,那麼天下就沒有能行的男人了!
她越來越犯迷糊,總統的生理病到底是指哪裡?
不夠大?不夠長?還是無法完成整個過程,這也不會呀,每次完事後,她都聞到自己身上殘留著的那種特有的腥味!
和生理書上描述的,那是男性分泌物的味道!
反正整個事情,就是一團迷糊!
她甩甩頭,走下床來,不管怎樣,先解決了溫飽問題再說。至於總統的迷團,等下次他來找她內啥,再跟他問清楚。
來到樓下,剛剛好過了早餐時間。
正糾結著,怎樣開口要吃的,管家走過來了,問她餓不餓,她也就不客氣了。
坐到餐桌邊,管家即刻著人送上點心,難得一個人在總統府裡用餐,她抓起點心一通惡啃,一連啃了七八個大包,才感覺肚子有點充實了。
伸手拿過一杯水,仰頭便大口地喝了起來。
「孩子,別喝得這麼急,小心嗆到!」
一道溫和的聲音在她背後響起,嚇得她一口水喝進了氣管,然後狠命地咳嗽起來。
「都說別喝這麼麼急!」夫人慈祥地走過去,拍著她的背,然後用有點憂傷的語調講,「芙兒小時候喝水,也總是嗆到的!」
「你看你,又來啦!前面那幾個孩子嫁了,也沒見你這麼惦記。芙兒這次嫁了,幾天來你都茶飯不思的,還直抹眼淚,像什麼話!」老總統的話帶著寵溺的責備。
「現在能和以前比嗎?以前還年輕,現在老了。芙兒又是最小最貼心的一個女兒,沒聽說過,小兒女最拉心嗎?」夫人說著,聲音不覺哽咽了起來。
「好啦,好啦,別這樣啦。現在不正帶你出去散散心嘛!」老總統擁過夫人的肩,非常溫柔地呵護著。
聽他們這樣一說,好容易才停下來的蘇朵拉,才注意到,老總統和夫人正拿著一個大大的旅行袋呢。
「孩子,我們出國旅遊去了,你在家幫我們好好地照顧徹兒!」夫人拍著蘇朵拉的手說。
「夫人,你們要去多久。」和夫人相處了這麼多日子,老總統夫婦對她其實還是蠻不錯的,雖然只是去旅遊,但是她還是有點捨不得他們。
「不會很久,芙兒的婚事辦完了,接下來該輪到徹兒的了。唉!兒女們都長大了,我們也老了!」夫人說著,又感傷起來。
本來對夫人依依不捨的蘇朵拉,現在一聽,華穩不久也要完婚,心裡一觸動,眼眶也不覺紅了。
「老總統,夫人,總統的車已經在外面候著了。」正說著,秘書走進來,對老總統說。
「都說不用他來送了,只不過是去旅遊嘛,他那麼忙,還要抽空來送我們。」老總統朝秘書揮揮手後,便拎起行李,挽起夫人的手走出去。
也許出於禮貌,也許出於不捨,蘇朵拉也跟在他們身後走了出去。
來到車前,老總統夫婦坐進了前排,而她則坐進了後排,這是加長版的車,所以空間大得很,她和華徹坐到一塊了。
大家看見她坐進來,也沒有多大反應,彷彿一切都是順理成章似的。
也許她在總統府這麼久,大家都真的把她當作總統府裡的人了吧?這樣一想,心裡不覺湧起小小的歸宿感!
他們一路將老總統護送到機場,面前十幾輛皇家警車開路,來到機場後,還經由皇家專用通首登機,一路上非常順利。
蘇朵拉都嫌太順利了,自從她進總統府以來,就沒出過總統府的範圍內。今天好不容易出了趟機場,趁著大家都在一心一意保護總統的人身安全的機會,她偷偷地溜到一旁看風景去了。
等到大家發覺她不在的時候,才四下裡散開去找她。
「你怎麼能亂跑,知道嗎?近來有不明恐怖分子入侵了機場,經常在機場對國家領導人不利呢!」一把抓住正倚在欄杆看飛機起飛的蘇朵拉的手,華徹的臉黑得像豬肝一樣。
不明恐怖分子?她怎麼從沒聽說過,看來,她是得常常看看朝庭台的新聞了。
現在好歹也住在了總統府,好歹也算是朝庭裡的人了,再對國家大事不聞不問,就太說不過去了。
華徹拿出墨鏡戴上,拉著蘇朵拉往回走。這時,機場突然響起警報聲,人群即刻騷動起來。
保鏢從四面八方向他們圍攏過來,卻被洶湧的人潮衝散了。
這時候,一個全身包裹得像粽子一樣的黑服男人,衝到華徹面前,唰得亮起一把明晃晃的匕首,猛地刺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