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姨進來後,發現蘇朵拉在衛生間裡,猜想她正在刷牙,便交代了夫人讓她下去用早餐後,走了出去!
將自己的身體泡進溫水裡,才發覺自己渾身酸疼!
看來,是昨晚運動過量導致的後遺症!
不過,她的心裡卻如蜜一樣甜。雖然沒人看見她此刻的表情,但她還是羞羞地將臉埋進水裡,然後水被她的笑聲震盪得泡泡滿浴室飛!
也不知華徹此刻的心情是否和她一樣!
想到這兒,她迅速從水裡站起來,擦乾身子,穿上衣服,飛奔下樓。
就在她差不多要走到餐桌旁邊時,看見華徹那矯健的身影,緊張得能膝頭一酥,就跪地上了。
下人們趕緊走過來扶她過去,老總統和夫人關切地問她有沒有摔壞。
她偷偷地拿眼瞟華徹,發現他很淡定地正在將一塊麵包往嘴裡塞。並沒有看她,臉上也沒有她所期望的,充滿了甜蜜。
「孩子,你今天的氣色很好啊,昨晚一定睡得不錯吧!」夫人笑著說。
「嗯,是呀是呀!」蘇朵拉的臉瞬間紅透了,其實她昨晚壓根就沒睡,一直和某人做著劇烈的運動呢!
為了不至於在大家的面前,將自己的秘密過份的洩露出來。她拿起叉子,裝作專心吃早餐的樣子,其實一直偷偷地拿眼角瞄華徹。
不知為什麼,他覺得華徹今天很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呢,她也說不上來,反正就是和以前很不一樣,很不一樣了。
結果,她面前的早餐全被她吃光了,卻不知道到底吃了什麼,嘴裡沒有半點味道。只有昨晚華徹的唇留給她的滋味!
華徹自始至終都沒有看她一眼,他淡定地吃完早餐後,便平靜地轉身上班去了。
她很想轉過頭去,看著他走出門的,可礙於餐桌上眾目睽睽,只得低著頭豎起耳朵,數著華徹走出門去的腳步!
「你今天怎麼一副剛剛洞完房的新娘子的模樣啊?」冷不防,一口熱氣呵在她的脖子上,她猛然一抬頭,對上韋略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才發現,其他人早就吃飽離開了,餐桌上就剩下她和韋略了。
反正她每天都是最後一個離開餐桌的,所以大家也就見怪不怪了。
「你怎麼知道?」驚怵地摀住心臟,她心想難道奸——情被韋略發現了。
「你的臉上寫著呀!」彷彿她的臉上沾著麵包屑似的,韋略還特意湊上去,用力地嗅了嗅。
「多事!」白了韋略一眼,她站起來,便往樓上走去。誰知韋略也一路尾隨著她,只是她只顧低頭笑著,沒有注意而已!
等她關上了門,轉過身時,突然撞在了韋略的懷裡,大吃一驚,質問韋略什麼時候潛進了她的房間。
韋略也不答話,逕直走到沙發上,坐下來,看起電視來了。
「你不用上班的嗎?」看見他空閒得無聊,她忍不住揶揄道。
「我來總統府就是上班,倒是你——」說到這兒,韋略瞇起眼睛,朝她露出個妖孽的微笑,「你好像已經幾天沒有去舞蹈室了。」
「是總統大人說了,我想去就去的!」就連說到「總統」這樣的字眼,她都覺得甜蜜得要笑了。
「你昨晚不是真的跟人家洞房了吧?」韋略突然來個360度的轉身,盯著蘇朵拉問,語氣裡透著一股酸味。
「關你什麼事!」她一路笑著,坐到沙發上,搶過遙控器。
韋略剛要反奪遙控器,胖姨進來,說夫人找他下去。於是,在酸溜溜地白了一眼蘇朵拉後,韋略無比怨念的走了。
但是沒多久,他又推門而入了。看見蘇朵拉正對著電神視機,嘎嘎嘎地笑個不停。
原來這個傻女人正在看搞笑節目!
但是,為毛搞笑節目會播放這麼憂傷的音樂滴?
疑惑地接近沙發,韋略手臂枕在沙發上,一看,電視上播放的竟是生離死別的畫面!
他大驚,趕緊跳過沙發背,伸出手去摸蘇朵拉的額頭!
「幹嘛呀?」狠狠地拍落韋略的手,她繼而惡白了他一眼,沒一刻消停的!
「你在幹嘛?」韋略逼視著她。
「在看電視呀!」
「電視上播著什麼?」
靠!原來是想問她劇情呀,那也不用搞這麼多小動作吧!
「一對年輕的情侶在公園裡,遇到黑幫槍戰,男子不幸中彈身亡了,看,女主角正哭得死去活來呢!」
「你沒發燒吧?」韋略挨著她的身子坐下,抓住她的手,眼裡儘是關切的神色。
難道她在總統府裡憋出精神病來了?看到這麼悲慘的生離死別劇情,竟然笑得粉開心?
「你才發燒哪!」她抽出自己的手,惡瞪著韋略,「夫人不是叫你下去嘛,你幹嘛又上來了?」
「不行,我要好好給你檢查一下!」韋略說著,但抓過蘇朵拉的手腕,側著耳朵聽脈搏,然後又在她的穴位上一通亂捏。
又酸又癢的蘇朵拉,滿屋子拚命地躲。 最後,不停地舉手求饒。
「你確定自己沒事嗎?」韋略不放心,又嚷著要拉她到自己的醫學研究室作進一步的詳細檢查。
「真沒事!」經不起韋略的折騰,她一臉嚴肅地再三聲明。
「那問你,兩隻手加起來,共有幾隻手指?」韋略攤開雙掌在她面前搖晃著。
「神經病!」惡掃了一眼韋略,她不打算再理這個變態!
「你說有神經病只手指嗎?」因吃驚而瞪得牛大的眼睛的韋略,一步一步地逼近蘇朵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