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處地板的透涼,也無法阻擋他們嗜睡!
當蘇朵拉不知什麼時候,艱難地睜開眼睛,發現自己竟然躺在了自己的床上。她驚怵地坐起來,看看四周的環境,沒錯,是她一向住的總統府的房間,她的床!
從窗外射進來的幾縷陽光,提醒她,現在是白天。昨晚的一切是夢麼?
可是,身體的疼痛,那種被撕開的痛告訴她,昨晚那一切都不是夢!
不會的,不會的!她難以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她就這樣失-身了?她昨天穿的衣服呢?她低頭看看被窩裡的,自己的光身子。
她記得她昨天表演完回來後,洗了個澡,然後換了套寶藍色的睡袍。
只要那件睡袍還在,那就證明昨晚的一切只是個夢而已。蘇朵拉用床單裹住自己,開始在房裡一通翻箱倒櫃。
結果,殘酷的事實告訴她,房裡找不到她昨晚穿的寶藍色睡袍。
身體因激動,而又出現的撕裂般的疼痛,進一步向她禪明:昨晚她真的失-身了!而且還不知道對方是誰!冤找不到頭,債找不到主!
欲哭無淚呀欲哭無淚!
她萬分悲催地躺下去,心裡盤算著,以後怎樣面對華徹!
這時,門響了。她迅速穿好衣服,拉開門。
「小姐,您該下樓吃早餐了!一會吃完早餐,您還要跟舞神去訓練呢!」
她只得跟在女僕的後面,下了樓。這次,她才走了一半的樓梯,夫人立即眉開眼笑朝她招手了:
「好孩子,快過來!」
她溫順的坐到夫人旁邊,偷偷地瞟正座一眼,華徹還沒下來,或者他已經吃完走人了。
不知為何,她突然聽見自己的心碎裂的聲音!
「好孩子,真是謝謝你!聽徹兒說,昨晚他好多了。只要再辛苦你一些時日,我相信徹兒就有恢復的可能了。孩子,你創造了奇跡啊!」夫人竟然激動得抹起眼淚來了。
「是呀,好孩子,你讓我們看到了希望!」老總統也貌似很激動。
而一旁的華芙則對她是一臉的鄙視!
「這是我應該做的!」她垂下頭,聲音細細的。這是她的職業,不是麼?因為華麗麗的職業而過著公主般的優越生活,還想怎樣呢?
說著說著,韋略和舞神、藥師這些人物陸續下來了。就連韋美也還沒回去,踩著公主步,從樓上優雅地走了下來。
今天的早餐真是熱鬧,就差男主角了!
她剛想畢,華徹的身影及時出現在了二樓的樓梯口。
他他他!
她簡直想挖出自己的眼珠,然後吞進肚子裡。只見華徹穿了一身深灰色的西裝,腳上一雙珵亮珵亮的皮鞋,正一步一步,無比高貴而優雅的走下樓梯。
沒錯!是一步一步,用他孔武有力的雙腳一步一步地走下來!
是呀,沒有人告訴過蘇朵拉,坐輪椅的就一定是瘸子,比如眼前光芒四射的華徹!
可是,他不是瘸子,為什麼要坐到輪椅上?那輪椅看上去,材料上等,手工一流。一看,就知道是高檔貨!
你們見過一個能用腳走路的人,特花高價去訂一張輪椅來坐的麼?天上下美元了嗎?然後導致他們華國的金錢庫存過份爆滿,所以人們都可以隨意亂花了?
這麼說,她不用上班了,就坐在家裡等著派錢就行了?
不,不是的,她一定是因為昨晚莫名其妙的失-身,而直接導致腦部神經發生變異,然後出現幻覺了!
不信,你看看,坐在餐桌的所有人,為什麼他們的臉上,都那麼的平靜,彷彿華徹一直是用腳走路,而不是坐輪椅似的。
又或者,這是華徹的兄弟,長得很像的那種!
不對,華家是九脈單傳——不包括女丁!
啊,她知道啦,一定是因為華徹無法生育,所以為了拯救這個毀滅性的國難,總統一家子,用華徹的血液去克隆了一個華徹。
以備華徹萬一真的沒救了,好用他來傳宗接代!克隆的,總算還是流著他們華家的血吧?
華徹優雅地走到正首面的位置坐下,得體的鋪好餐巾,貌似還意味深長地看了蘇朵拉一眼。
和她的失-身相比,這個克隆的華徹非常順利地佔領了她的腦袋瓜子,暫時忘了她寶貴的貞-操,暫時忘了被殘忍蹂躪的事實。
「總統大人,你終於都想站起來了!」韋略的話帶著濃濃的調侃味!
原來克隆的華徹,也叫華徹呀!
「早該如此了!」老總統似乎對眼前這種格局很滿意,不時地點頭微笑,「就快參加繼任大選了,成天坐在輪椅上,像什麼話。」
「爹地,我不是只在家裡才坐坐嘛!」華徹動作麻利地切下一塊三明治,優雅地放進嘴裡,頭也不抬地回答。
「在家裡坐也礙眼。我的孩子又不是瘸子,看著你坐在輪椅上,我的心裡就不舒服!」夫人接著說。
夫人剛才說什麼來著?她說她的孩子不是瘸子?是指華徹麼?這麼說,眼前的這個是,竟是華徹本人?
他們似乎好像早就知道這個真理——華徹不是瘸的,只有她這個大傻子,才不知道真相!
「孩子,這些食物不合胃口嗎?」夫人搖了搖一直望著華徹發呆,嘴張得能塞下兩份三明治兩根火腿腸的蘇朵拉,親切溫和地問。
「啊!喔!嗯!」蘇朵拉轉過頭,眼神像白癡一般望著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