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房裡就只剩下蘇朵拉,不停地安撫著受驚的沙沙。
「國難,他們都挺會給我們台階下的,沒有說我們半句不是,對不對?」蘇朵拉撫著國難的頭,輕輕地對它說,「他們都走了,各人都有安慰,就是我沒有。因為他們對我客氣,客氣就等於距離!」
喵喵喵!國難似乎聽懂了蘇朵拉的話,朝她溫柔地叫了幾聲,身子更緊地粘在蘇朵拉的胸懷。
「最起碼,他們對我是距離,不是無視。只要不是無視,那就算不上悲哀,對吧?」蘇朵拉說完,抱著國難,躡手躡腳地走到門邊,再悄無聲息地打開房門,走廊裡靜悄悄的,看不見半個人影。
總統府不是應該熱熱鬧鬧的麼?
蘇朵拉忍不住望著華徹的房間,遐思著華徹此刻會在做些什麼。然後想著想著,她又忍不住走近了些,將她的耳朵貼在華徹的門上,凝神細聽。
看剛才華徹的樣子,他不是應該拉韋韜來房裡,問問發生了什麼事的嗎?為毛沒有動靜?
蘇朵這樣想著,身體不由得前傾了下下,誰知門卻吱一聲,開了。
「不行,沒有經過允許是不能進別人的房間滴!」蘇朵拉閃到一旁,感覺心臟的跳動加速了起來。
「萬一總統出來問我有什麼事,我說什麼好呢?」蘇朵拉為她不小心撞開門,尋找著華麗的借口糾結了好久,還沒聽見房裡有動靜。
她腳著了魔似的,鬼使神差地走了進去。房間裡擺設很簡單,沒什麼特別的。要硬說有什麼特別的話,那也是在床邊不遠處,放著一張刺眼的輪椅。
蘇朵拉朝著輪椅方向走去,來到一個貌似浴室的門前,這裡已經可以將整個房間一覽無遺了,還是不見華徹的影子。
「難首——!」蘇朵拉一驚,不由得將耳朵貼到浴室的門上,再近些,再近些……
吱——!浴室的門也被她輕輕的弄開了。
「誰?!」一張高雅地簾子後面,傳出了一聲低沉地詢問。
電腦大修,悲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