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自己的頭要炸開了一樣疼,嗓子裡又癢又干,我竭力想要嘶喊,卻發不出一點聲音。身體是貼著冰涼的地板,全身的衣服都已經濕透,貼在身上冷得徹骨。我以為自己在做噩夢,想要睜開眼睛逃離夢境卻始終睜不開。昏昏沉沉間意識又陷入一片模糊。
「這女人怎麼一直睡覺!」
「讓她睡吧!等我們拿了錢,她反正是永遠不會醒來了!」
噩夢般的聲音猛得串進我的耳朵,原本掙扎的眼皮一下子就睜開,映入眼簾的就是一間沒有開始建造的房子,空曠的室內只扔了兩床被褥,有水珠滴滴答答在牆的縫隙裡滴落,而我躺著的就是漏水最嚴重的地方。
「唔……唔……」我下意識的反應是喊救命,卻發現嘴巴被嚴嚴實實地摀住,兩隻手放在背後緊緊捆在一起。許是注意到這邊的動靜,其中一個男人走到我跟前見我醒了,他就猥瑣地笑:「呵,你終於醒了!竟然睡了一晚上!漬漬,瞪我幹什麼!要不是你還有用,哥哥早就把你……嘿嘿!」猥瑣男說完還對著我舔了舔嘴唇,看得我直反胃。
「唔唔……」
「藥子,把她嘴裡的布摘掉,看她想說什麼。」另一個男人發話。
「大哥,這怎麼行!」被稱為藥子的男人立馬阻止。
「你還怕她叫不成,這種地方,她喊破喉嚨別人也聽不到。下午就交人了,她哪有命再叫,就當咱們發發善心聽她的臨終遺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