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個國際性的人偶娃娃學術研討會上,一個日本男子和一個中國男子周圍揚起了濃濃的火藥味。
「你們中國人就會盜版別人的東西還有什麼資格參加學術研討會?」一個又矮又胖的小日本大叔用不屑的眼神瞟向了朗琦一眼,兩撇小鬍子往上翹著,「有本事做一個像樣的娃娃給全世界看看!」
朗琦斜挑入鬢的眉,整張臉顯得淡然又冷漠,他只是隨意站著,卻週身散發出冷冽氣息,整個人便似一柄無鞘寒劍,叫人只依稀見到他如劍鋒般銳利的俊美輪廓,便被那雙眼裡的冰冷凍住了所有心神。
他冰冷的表情陰沉了下來,冷笑道:「盜版?還不知道誰盜版誰呢!想必只有貴國的發達的小電影市場成功培育出了閣下這麼傑出的人才吧?設計圖丟了,我自己都憋了一肚子火沒地兒撒呢!不過我一定不會辜負大家所望,做出令世界所有女人都汗顏的假人來證明我們的實力的,到時候我會讓你來舔我做假人的腳趾頭!」說罷朗琦就甩門揚長而去。
回到國內後,已是午夜時分。
男人一進門就將行李一扔,一臉疲態的倒在沙發上,白皙修長的手指不耐煩的解開胸口的領帶。
「朗琦啊,後天你我服裝店裝潢好了,我預定的幾個人偶模特要是準備到位了就給我回個電話……」
「哥們,聽說你今天回國,到了後來老地方聚聚,哥們給你洗塵!」
電話答錄機顯示這這天造訪過這裡的錄音。
『靠!有完沒完那,剛出差回來時差還沒倒過來又一堆瑣事!』回想起在日本參加一個學術研討會已經把他弄的焦頭爛額了!
一想到自己在日本衝動的做了這個莫名的承諾,朗琦就覺得很可笑,他憑什麼代表國人?
雖然在這個行業內他父親的公司在國內還屬於頂尖企業,但他知道自己骨子裡對玩偶這個東西有一種莫名的排斥感,而他也是被逼報考了這個專業,去了好多地方留學,其實什麼也沒學進去,只是混了幾張文憑出來,而因為家庭變故使他不得不硬著頭皮接下父親的公司。
去浴室沖了個涼,點了一根逍遙煙,隱約聽到地下倉庫好像有動靜,但願不是自己幻聽,因為家裡的倉庫自己已經N年米去過了,還記得最近一次去還是在他8歲那年,慈愛的父親在倉庫的工作室教他做了第一個玩偶娃娃,但是這個讓他極為珍惜的娃娃卻被他那自私的繼母親手毀了!
「聽著!小兔崽子,這些娃娃啊,衣服裙裝,針線活,小泥人以後統統不准在碰!」
「可是我們家不是做這行的嗎?」男孩撅著嘴嘟囔著……
「喲,你以為你學會了這門手藝就能繼承這個家啦,小兔崽子,有我們家朗輝一天你就甭想了!你在這個家只是一隻寄生蟲知道了嗎?!」接著繼母就一把搶過男孩手中的娃娃,拿起兜裡鋒利的剪刀把那娃娃剪的粉碎,隨後狠狠的甩在地上甩門而去。
男孩的眼神沉了下來,一句話也沒說,只是咬著自己粉嫩的嘴唇蹲下身子,伸手把碎布片一塊一塊撿起來放入自己的工具箱中。從此男孩變決心好好做這個「寄生蟲」,他暗自發誓著:吃光你們,用光你們!
直到那件事之後,他便沉迷於遊戲,女色之中。
但做了15年「寄生蟲」的朗琦卻在幾個月前被「逼」坐上公司總經理的位置,真是人算不如天算,那女人本想靠著朗輝來鞏固她在早家的地位,把握早氏企業大權的如意算盤就這麼被打碎了。
這老頭子還真是害他不淺啊,放縱他那麼多年,專心培養朗輝那麼多年,卻臨時變卦讓自己來繼承他……不為別的,就因為上個月前那場意外的交通事故使我們的大少爺早朗輝變成了植物人,已經臥床三個多月未有起色,而老頭子因刺激過大而中風,應該還算屬於清醒的時候和身邊的秘書交代了下修改了遺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