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美國洛杉磯。
「滾,Vera不會跟你們走的!」Nancy冷冷地說著,將門猛地關上。
門被踹開,Nancy惱羞成怒,出拳。
頓時,門外的人將整個別墅都圍住了,Redinald也跑了出來。
「我靠,搞毛線,吵什麼啊!一群不華麗的人!」本小姐悠哉悠哉地走了下來,看著一行人的氣勢,頓時覺得眼花了。
完蛋了,我風中凌亂了,為什麼這麼多黑衣人??
Larry搞突然襲擊?媽呀不會吧,別和本小姐開這個國際玩笑。
「把憂交出來出來。」領頭的人冷冷地說著。
「你是誰啊?」揉了揉眼睛,媽耶,感情素來找Vera小盆友滴??如果我米有記錯……Vera還在睡覺?
「你管不著!」
冷氣狂飆,低頭沉思。隨即抬頭,笑靨如花,走了下去。
「GG,你知道嗎,本小姐最討厭凶巴巴的男人了。」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很明顯地感覺他抖了一抖。
「滾!」一巴掌剛準備打過來便被我接住,借助他的掌力,一個飛腿踢向了他的肚子,不想腳被他抓住,微微一笑,身體一扭,便與他有了一米的距離。
這個男人,身手不錯!
那個男的冷氣狂發,他可沒被哪個女人這樣調戲過!
真TMD丟人!
後面的一行黑衣人也隨即抬起了槍。
我輕蔑地看了一眼,丫的一個Larry還沒處理完又來一個暴力男!
「開槍啊,這裡離警局很近的。」若有所思地笑了笑,看著Nancy和Redinald。
兩人同時無語,真是輕鬆之極。
「把憂給我,其它的我們不會傷害你們,否則……」
「否則……否則怎樣?強X了洒家?NO NO NO……勸你一句,別在這裡我們撒嬌,沒人吃你這套,還有這裡沒有你口中的憂。」挑了挑眉,輕蔑地說著,喝了一口水。
「準備開槍。」他們是意大利黑手黨的人,他們怕過什麼!
「阿諾,放下槍,我跟你走。」Vera的聲音響了起來,她緩緩地走了下來,一條雪白的裙子襯在了她的身上,讓人全然看不到那個Death-憂的形象,全然看不到眾人拜膜的憂殿下的形象,她變了,真的變了,而且變得不再屬於自己了!
那個男人微微一怔,握緊了拳頭。
「憂。」
「走吧,會總部。」Vera徑直走著,卻是抱歉地看了我一眼,抱歉小月,我自身難保了。
「憂,殺了跡部景吾,你還會有你的地位。」阿諾說著,卻是不甘心。
「不用廢話了,走吧。」憂緩緩地拒絕著,她既然決定了就不會反悔,當她愛上了那個男人的時候,他就決定了,她會為他放棄一切,包括她的生命。
「好好,就算你不殺他,那麼回來,回來。」阿諾不甘心地說著,這個女人是他的,是他的,是他看著她成長,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不可以的。」憂淺淺地笑著,笑得格外地淡然,「阿諾,對不起,但是我答應過景吾了,我不會再殺害別人了,不會再去做那種血腥的事情了,事情已經定格了,sa,帶我走吧,不要為難他們,和他們無關。」
我心一緊,卻是想哭,景吾哥哥,你的憂在這裡,就在這裡,只是抱歉你……對不起你……我不可以告訴你……
「憂,你決定了?」
「阿諾,你知道我的,我不會後悔的,放心吧。」
「只是,抱歉了小月,不可以陪你到最後,只是,不要死,不然景吾會痛苦的。」
憂鬱的眼神。
愛給了她太多不可能,從前的她從來不可能想像自己會憐憫每一條生命。
她是殺手,她喜歡殺戮的世界,是真的喜歡的。
但是那個男人改變了她,給了她世界上的溫暖,給了她世界上最溫暖的幸福。
她不後悔遇到他,也不後悔為了他放棄自己的地位。
她只想要一個世界,那就是殺戮的世界。
沒有一個世界是沒有犧牲存在的。
殺戮——最美好的感覺。
每當一個個血肉模糊的身體躺在她的面前,她才會發自內心地一笑。
那一笑,是嗜血的一笑,令人畏懼,令人震撼。
列裡沙德戮,世界一流的暗殺部隊,她是其中一員。
下一代「列裡沙德戮」boss的候選人,被外界稱為「Death-憂」的人物。
沒有名字,也無感情,『憂』——只是她給自己的一個代號罷了。
這是她曾經給自己的定格,只不過現在變了,她不再是那個憂了,她是跡部憂,跡部景吾的女人。
就算死也是,如若僥倖她活著離開列裡沙德戮,她將會回到他的身邊,當一個叫做跡部憂的平凡的女人,而不是一個殺手。
所以,她不會後悔。
如果可以和他在一起,她寧願讓天空所有的星光全部損落,因為他的眼睛,是她生命裡最亮的光芒。
在愛情沒開始以前,你永遠想像不出會那樣地愛一個人;在愛情沒結束以前,你永遠想像不出那樣的愛也會消失;在愛情被忘卻以前,你永遠想像不出那樣刻骨銘心的愛也會只留淡淡痕跡;在愛情重新開始以前,你永遠想像不出還能再一次找到那樣的愛情。
不悔,絕不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