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了一個冷顫,嚥了嚥口水,好……好快……
放開龍馬,轉過頭去,有些哀戚地一笑。
「父親大人。」我恭敬鞠了一躬,手緊緊地抓著心臟的地方,好像……又犯病了呢……
「小月月~你怎麼可以和其他男人卿卿我我呢?這樣不好不好啦~~~」跡部媽媽用輕鬆的語氣說著,但是她的心中卻沒這麼輕鬆。
「小月……」跡部景吾皺了皺眉,他本來通知他們,結果父母說先出來走走,剛剛好……
「抱歉……」我皺著眉,有些勉強地說著。
「他是誰?」跡部爸爸挑眉,看向越前。
「越前龍馬。」龍馬拽拽地說道,顯得有些不屑,這樣的態度,讓跡部爸爸顯得有些難堪。
「龍馬!」我趕緊忍住疼痛喊了他一聲,走過去給他使了一個眼色,他眨了眨眼睛,有些無奈地離開了。
「跡部景月!」對於這樣的情景,對於那樣的親暱,對於那樣的曖昧,跡部晨自然有意見,自然不同意!
「我……」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漬,深深吸了一口氣,唔……好難受。
「小月怎麼了?」跡部景吾剛要走過來就被自己的母親攔住,跡部媽媽對他搖了搖頭,他退了下去,畢竟在二位老人面前,他是後輩。
身體漸漸軟了下來,腿一軟,本想會與大地做一個擁抱,但卻被一個熟悉的溫暖包住。
「小月,沒事吧?」景凌的聲音變柔了許多。
「唔……好像……」只覺得眼前已經一片黑,有些模糊了。
景凌熟練地從包裡拿出在美國開出的一些藥,給自己的妹妹吃了下去。
吃下藥,身體得到了緩解,昏昏沉沉地癱倒在姐姐的懷中,睡了過去。
「她怎麼了?」跡部晨明顯也是有些擔心的,再怎麼說,這也是他的女兒,他……很疼他的這個女兒。
「小月有先天性心臟病,很少發作,但最近連續了兩次了……」景凌垂下了眉,抱起景月。
「父親大人好,母親大人好,哥哥好!」景凌有禮貌地鞠了一躬。
三人點了點頭,跡部景吾連忙上前從景凌的懷中抱過自己的妹妹。
「她沒事吧?」跡部景吾有些焦急地問著。
「這次不算嚴重,剛剛發作就吃了藥,應該沒什麼問題。」景凌皺了皺眉。
「父親大人,母親大人,我們先回家吧。」跡部景吾看著懷中的人兒,眉微皺,對自己的爸爸媽媽說道。
「啊。」跡部晨點了點頭。
「嗯,先回去吧。」跡部毓(跡部媽媽)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