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a……Na……Na……Nani??!!
東……東……東……東京??!!
OH MY GAD!這世界詭異了,這世界旋轉了,東京?我不是從東京去神奈川了麼?為什麼就突然那啥扭曲著就成了去東京了?看看四周,一個人都沒有。
話說不是Larry這傢伙半路恐嚇司機停車,然後把除了我之外的乘客全部趕下去之後……威逼司機返程吧?
「丫頭你在想什麼?」他挑挑眉,優雅地看著我。
我咬了咬唇,搖了搖頭。
「丫頭?」
「丫頭?」
「丫頭?」
「你爹的再叫我丫頭試試看!!!」
Larry默……他懂了,以後要多用丫頭來刺激一下某人。
「嗚哇哇!!!那我豈不是見不了景凌姐姐了嗎??銀家說去偷窺一下景凌姐姐和精市哥哥的!!」我抓狂,拿著窗子猛敲。
【窗子的自白:跡部景月小姐,我是無辜的。】
不知為何,Larry的臉一下子黑了下來。
「精市哥哥是誰?」
面對某人的疑問,我選擇無視,繼續敲窗子,可憐的窗子繼續哭訴。
Larry沒有繼續說話了,精市?這個人……需要調查一笑,如果被他打亂了他們的計劃就不好了。
不知何時,不知道是哪一個瞬間,他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跡部景月,我會得到你,無論怎麼樣——
我素分分分的分界線——
Reginald的出現,也讓精市和景凌的氛圍蒙上了一層奇異的砂。
精市雖然天天面帶微笑,但並不代表他一點也不在意有一個除了他以外的男生守在跡部景凌身邊。
景凌雖然天天都一個表情,但也並不代表她一點也不在乎兩個男人因為她天天都是以怪異的氛圍相處,相較,她更希望Reginald離開。
而Reginald呢?似乎一點離開的念頭也沒有,也沒有覺得有任何的怪異,每天做好飯等景凌回來吃,決口不提離開的事情。
倒是景凌有些耐不住了,上次問他什麼時候走。
他卻淡定地說,再住一段時間。
景凌華麗麗地囧了。
她問他,你不準備一下風幻集團的演唱會嗎?
他依然淡定地說,過些日子在準備。
景凌再次華麗麗地囧了。
她抓狂,這麼下去不是個辦法啊,於是,她淡定地開口。
「Reginald,去東京幫我要十幾張演唱會的門票。」
可……
某人撥通電話,
「Nancy,十幾張門票。」
然後掛斷電話,果斷地說,
搞定了。
於是,跡部景凌童鞋華麗麗地被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