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米不歡冷王爺 結局卷 第兩百零四章  如何稱呼
    這女子以為是跟了主子,其實那夜真正陪著的是揚風那小子,王爺只是早上去將他揪起來而已。

    「滄州州長被查辦,小女子無處托付,風餐露宿才到這裡的,現在…現在……還有身孕!」拽著衣服的手又緊了緊,她的心一直沒有離開過那夜的男子,所以才忍著波折來此。本來這些話應該對著王爺說的,不過 為了讓這個王爺身邊額人信服,必須說實話才行。

    「有了身…身孕!」柳言張開嘴驚訝的沒來的急合上,「那…。那我們先回王府吧,看你身體真的很虛弱。」

    柳言安撫了自己的心情,先出找來一輛馬車,將這個女子給載去王府,心中想著揚風著小子,還真是有福氣,這般準,只一次就能當上爹爹,撿了個俊俏媳婦,看這女子眼波中的羞怯,還有言語的細膩,一定是對著揚風愛慕不減,是不是衝著王爺這個頭銜和身份才跋涉而來。

    要不要將實際的情況對著女子說清楚,看她如何反應,是傷心還是要跟著揚風去,先等她調理好身子,再說吧,不然出了什麼意外,他難以交代。

    「姑娘,你先休息一下,等下會有丫鬟來幫你的。」柳言在王府其他人放光的眼睛中,將這個女子送到一間客房,然後渾身不對勁的等著去解釋。

    他們一定以為是他的心上人,這可不能讓人誤會的。

    「管家,這個,你可不要亂想哦,剛才那個姑娘是揚風的妻子。」柳言對上管家帶笑的眼,有些發冷的走上前,直接說出情況。

    「揚風?哦,呵呵呵,這樣呀!揚風什麼時候娶妻了,我們怎麼都不知道?」管家摸著自己摻著白絲的鬍子,大笑。

    「事情是這樣的!」柳言將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部說與管家聽去,然後才舒心的要她給那姑娘派上一個丫鬟去打理一下,再燉些個補品給補一補,畢竟是受了些苦的。

    柳言放緩了自己的行程,看著那姑娘起色好些,大夫也說沒有事,本要趕著到達主子指定的地方,不想遇上這個意外,不知道揚風要是知道,會是怎樣的反應。

    「多謝柳護衛的照顧,奴家感激不盡!」站在那荷花滿院的池邊,女子對著柳言很感激,很真誠的欠身。

    「這個不應該謝我的,職責所在。」柳言不好意思受這禮,「對了,姑娘,在下有……有一件事情需要與你說明,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姑娘期待著望著柳言,不知道他要說什麼,應該也不會是特別嚴重的事情,看他人如此好,想必王爺並沒有忘記她吧,沒有主子的認可,怎麼會這般待她呢!

    柳言頓了頓:「姑娘,在下說的全是事實,你眼中的王爺並不是真的王爺,而是我的好兄弟,王爺的貼身護衛揚風,所以小娃子的爹不是王爺而是揚風。」

    姑娘聽著摸不著頭腦,直到柳言將話全說完,她的小臉頓時顯得有些慘白,嘴巴蠕動著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手使勁的抓著自己的衣擺,表示心中的不安。

    「姑娘,你不用太擔心,現在在下只是想說明一件事情,馬上在下就要去追隨王爺,因為畢竟你和揚風有過一段,我不能自己做主應該怎麼安置於姑娘,現在就想著聽姑娘的意見,你要呆在王府可以,王府上 下會好生的對你,讓你好健康的將孩子生下來,也就是王府就是你的家,又或者你不願意再停留,也可以接受一些財物,再去尋求自己的幸福。」柳言很中肯的說著自己的話,有些不知道怎麼面對接下來女子的反應。

    空氣中含著荷葉淡雅的清香,風吹過,泛起陣陣漣漪,伴著荷葉摩擦的沙沙聲響,姑娘眼中含著淚水,轉過身子不讓柳言看見。

    她該何去何從呢,心中還是期望見著那個清秀的男子,透著太陽般溫暖的感覺,初見不是因為他是王爺才同意的,只因他的氣息,似乎融化的心中的冰沙,便不計後果的答應服侍,哪怕只是一晚而已。

    呆在陌生的王府,一個人無依無靠,一個來路不明的女子,王府中的人畢竟會有所顧忌或者排斥,這些她不願見,也不知自己能不能面對。

    「柳大哥,再一次感激你的善良,告訴我這些。」姑娘沒有讓淚水流出,轉過身嫣然一笑,有些弱不禁風,在那一片綠色的映襯下,又透著幾分和諧,話畢頓了頓又道:「我可不可以和你一同上路,去找他?」

    柳言帶著欣賞的回視一笑,揚風得此女子,還真是前世修來的福氣,不過也得看兩人見過之後,揚風抱著怎樣的態度了。

    「這甚好,姑娘我們明天就出發,早些休息,該準備的我會命人辦妥,這些你都不用擔心。」柳言很開心,這個女子不是那些貪慕虛榮的女子,而是單純的隨著心。

    柳言放心的去準備最後的一點事情,只留下對接下來的路不知的姑娘,她沒有說自己的名字,只是等著別人來問,那樣是否能記得清晰些。

    時間在流逝,路上的人卻沒了什麼牽絆。

    牽著身邊伊人的手,欣賞著沿途美麗的風景,一旁的馬車慢行著,裡面並沒有人。

    「我說,你怎麼總是不准許我自己單獨走一走。」被牽著的女子,嘟囔起來,不過臉上揚著笑,一副很幸福的模樣。

    「這是必須的,要是我的愛妻和小寶貝有什麼不適,我會很心疼的。」男子毫不掩飾的又摟住女子的腰,現在已經不是小蠻腰了,還帶著個小球,而且不能太用力,他只好意思一下。

    米莉咯咯的笑起來:「我自己會看著路地,不用這麼緊張,我自己放鬆放鬆,鬆手!」。

    前面長著一簇茂盛的植物,上面零零星星的開著些花兒,勾住了米莉的視線,她很想自己去摘下一朵,欣賞一下,她愛花,雖然摘下來是對花兒的一種殘忍,但是她希望被花兒記恨,那樣她就不用愧疚將它們遠離綠葉枝幹的不妥。

    不知道為什麼現在做一些小事情都會考慮這般對,難道是母性所至。

    冷素銘望著前面地上平坦,不會出什麼意外,便聳了聳眉梢:「既然愛妻如此期許,為夫便應允了,松下手,在一旁候著。」

    鬆開了手,冷素銘也不放鬆,視線時刻注意著米莉的腳下,大夫說了一定要小心注意,不能摔著碰著,不然大人小孩都會很危險。

    「瞧你,說話真的是很酸,不要文縐縐的。」米莉白眼一翻,古代的就是古代的,說話聽著還是有些不舒服,愛妻…夫君…換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多少次她還是受不了,這麼親密的稱呼。

    米莉撐著腰肢,撫著已經吐出的肚子,典型的孕婦形象,還帶著一點老大的感覺,對著一旁很乖的冷素銘道:「臭傢伙,你以後別這樣說了,給你說一個,以後直接叫我『老婆』,我心情好會叫你『老公的,好不好!」

    「老婆,老公,這個,現在我們還年輕,我怎麼能稱呼你老婆,多不好,不好!」冷素銘眉毛擰著,思考著老公,老婆的字面意思,最後還是通不過。

    他的愛妻在他的心中是棵常青樹,即使在不久的將來,兩鬢斑白,皺紋爬上滿臉,他依舊不會覺得他老去了,因為自己也同樣沒了今天的威武,老婆,幾十年之後,也不會這樣叫出口,依然愛妻。

    雖然這些話像是諾言,沒有邊際,可是他的心是: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即使容顏隨了時光遠去,他的心不會便,唯一就是唯一。

    米莉嘟著嘴巴,一副要生氣的模樣。

    冷素銘心軟了軟「好吧,好吧,為了你開心,為夫就勉為其難的這樣叫了——老…婆」

    「哼,一點誠意都沒有,你是不知道,在我們家鄉,每一對夫妻都是這樣稱呼對方的,到你這裡就變味道了,難道你不喜歡我親密的叫你——老公,那就一直臭傢伙下去了」米莉邁著緩慢的步調,往那開著花的一邊走去,帶著耍弄的對糾結的冷素銘補充著。

    「哦,這樣,你家鄉是哪裡,老公我還不甚瞭解,那老婆就一點一點的給老公說說。」冷素銘眼睛瞪了瞪,既然是表示親密,那必須得學著,老婆,老婆……叫著長了還確實感覺很甜蜜的。

    一個威武的男子攜著大肚翩翩的女子,一起望著開著零星花兒的籐蔓走去,一副美麗而溫情的畫面,後面牽著馬車的家人,一臉歡喜,也似乎陶醉在這幅景象中。

    「男人都會像王爺一樣,對自己的妻子這般疼愛,都失去了原來的威嚴之感。」琥珀撐著自己小巧的下巴,有些羨慕的望著米莉的背影,不禁感慨到。

    三人似乎已經完全習慣與適應了,夫妻間的打情罵俏,反而感慨更多了。

    「哈哈,琥珀開始思春了吧,那要看是什麼男人,首先要是我,絕對不會像王爺這般,不然就倒霉了。」揚風嘴上叼著一根狗尾巴草,很篤定的表達著自己的想法。

    那樣就沒了男子的風範了,就一個妻管嚴。

    「是嗎?你找打是不是,誰思春了!」琥珀聽著揚風的言語,眼睛一瞪,立馬對著揚風一拳,毫不客氣,隨後哈哈的笑起來。

    「揚風,我等著看你到時候是不是這般拽,要不是你就喊我三年的師傅。」突然心血來潮的期待起,和自己出生入死的哥幾個的未來,要都是他們王爺這樣的,那她就有得受了。

    一路上,就這樣嬉笑怒罵著過著。

    三個月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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