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你們說,本王長的不英俊嗎?說實話」突然拋給呆愣的三人一顆炸彈性問題。
「額,王爺,您是真的英俊不凡,儀表堂堂,這個絕對不假。」琥珀歪著腦袋,很不好意思的回答著,臉上有些扭曲。
「那為什麼,米莉不說我英俊?」冷素銘摸著自己的臉頰,表示不太自信了。
「這個,王爺的問題,讓王妃只能那樣回答嘛?王爺應該這樣問,你是喜歡我這樣的,還是他那樣的。」揚風忍住笑意,很中肯的給糾結中的冷素銘建議。
米莉那邊已經糾結完畢,轉頭見幾個人都跑樹下面去了,也不叫她,真是的,自己走過去,準備發難的。
「莉兒,你是喜歡邱雲深那樣的,還是我這樣的。」冷素銘猛的站直身子,迎上米莉直接再給出個問題。
「額,你是不是發燒了?怎麼問這麼沒腦子的問題。」米莉奇怪的看著冷素銘,手撫上他的額頭,探了探。
「我要答案!」冷素銘一副不聽到答案我和你沒完的架勢。
其他三個人見勢,屁顛屁顛的遠離兩個,陷在愛裡面的人,再次施展笑神經。
他們有些擔心,在這樣一路跟隨,是不是總有一天會被這個變得完全不一樣的王爺給樂死。
「你…。你是在…在吃醋!」米莉捏了捏冷素銘的鼻子,調皮的笑起來。
「我大方的承認是的,現在很嫉妒,你說丘雲深比我英俊。」冷素銘完全不覺得自己此時的舉動多麼不適合他的模樣和年紀。
「哦,那我小氣的告訴你,我喜歡這樣的你,不英俊的你,孩子氣的你,溫暖可愛的你,好不好,有沒有開心一點。」米莉拉著冷素銘的手臂,一邊甩一邊很溫柔甜蜜的回答。
「你說什麼,我沒聽見!」冷素銘依然生氣狀,假裝沒聽見米莉剛才的那份甜死人的話,繼續往前面走著,不牽著米莉一起,心中其實已經樂翻了。
米莉抓著裙擺,反思自己哪裡出錯了,沒有嘛,幹嘛生氣,還不理人。
「好啦,好啦,和你說啦,我愛你,愛你,愛死你這樣子的男人了。」米莉拉著冷素銘,大喊起來,一點矜持都沒有了。
喊完,米莉覺得丟臉的四處看看,還好沒人圍觀,不然羞死了。
冷素銘有些震驚,這話第一次聽說,確實該死的幸福「我愛你,愛你,愛慘了你。」
說完緊緊的抱住米莉,他們的柔情戲碼似乎一發不可收拾,越演越激烈了。
「氣消了吧,我肚子餓了!」米莉拍著冷素銘的後背,說著自己的想法。
「消了,我怎麼能生你的氣呢,走,去市集上看你要吃什麼,我們就買什麼。」冷素銘扭頭看,三人沒了影子,既然擅離職守。
「琥珀,我們這樣不打招呼就離開王爺,不好吧!」揚風吃著一份臭豆腐,很無辜的問著吃著糖葫蘆的琥珀。
「那樣的情況,待下去會內傷吧!」莫行雙手抱胸帶笑的說。
「看,王爺和王妃自己過來了,我們隨後跟著吧,見到不宜情況,就走遠些,那樣就不會掉隊了。」琥珀很機靈的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出現的不遠處的燒餅攤前。
「燒餅,我要吃燒餅!」米莉拉著冷素銘的袖子,激動的指著飄著香味的燒餅喊著,一副口水欲滴的樣子。
「你說王妃是怎麼啦,不能吃大魚大肉,就愛這些民間小吃,素食什麼的,真是令人擔心。」揚風吃完最後一口臭豆腐,很不解的說著他們發現的問題。
「是不是在青州受苦了的緣故哦!」琥珀收起了糖葫蘆,往冷素銘那邊走去。
燒餅在手笑容滿懷,一邊吃一邊走著,冷素銘為她掃去行走的人流,以免撞上她。
不久之後,米莉去邱雲深生活的竹林,說出了知道他並沒毀容的事實,然後經過一般說服,丘雲深緩緩的在米莉和冷素銘面前摘掉伴隨他多年的面具,不是他不願意露臉,而是他已經習慣了那張面具,摘下面具之後,冷素銘奇跡般的喊了丘雲深一聲:哥,同時那個他們期待的嫂子也出現在他們的視線中,一個很適合他的個性的女子,也是他們都熟悉的,一個如向日葵般快樂的女子,她酷酷的說,喜歡他帶著面具的神秘感覺,是那種獨一無二的象徵。
原來他們之間的那些感覺,來源於親情,所謂的血濃於水,丘雲深的相貌和那一年不幸墜崖的大哥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堅毅沉穩了些,見著這個沒有記憶只有模樣的大哥,久別的大哥,冷素銘那男兒淚,氾濫成災。
只是丘雲深不記得自己小時候的事情,其實不知道也罷,現在這樣很好,有兩個人叫自己哥哥,很好。
又是一個好天氣,晴空萬里,徐徐的風吹噓著,髮絲環繞著髮絲,搖曳在空中。
「莉兒,你願與我攜手天涯嗎?我們不回大京了,直接雲遊四海吧!」冷素銘緊握著米莉的手悠然的說。
「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嫁個浪人四處走,呵呵!」米莉說著忍不住笑場了。
冷素銘刮刮米莉的鼻頭說:「調皮鬼一個!」
米莉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撲進冷素銘的懷中說:「什麼地方都行,只要有你就行。」
「莫行,你寫一封家書回去,說我們暫時不回去了,或者直接說我死了也行,要柳言帶好東西,在月州會合,也告訴冷西列,我出遊了,他自便。」
「是王爺,馬上去辦!」明顯臉上有雀躍感,勞累了這些日子,是該出去遊走了,莫行想著去準備書信。
琥珀也是喜不自勝,猛拍著揚風的肩膀表示激動。
揚風也不是不知道琥珀那毛病,囧著臉任她蹂躪。
「不用擔心,我之前已經有送信給你幹爹,告訴他我們現在的計劃了,有時間我們會繞回去的。」冷素銘想的很周全,對著米莉補充說。
「你什麼時候寫信了,我都不知道,是好長一段時間沒見了。」米莉好奇的厲害。
「就是你被那幾個人綁了之前,我要西列送去的,還交代了之前的一些公事,現在沒有好顧忌的事情了,所以我們四海為家去。」冷素銘整理著米莉的髮絲,一副很期待的模樣。
「好,雖然是很想他老人家,不過到時候抱個小寶貝去,是不是更討喜!」米莉點頭應答著。
漫步在古鎮的河邊,米莉依偎著冷素銘遙望遠方,一臉安然。
皇宮
一個女子從皇宮的側面順利的進去,再也沒有出來,那邊是回大京的若蘭。
丘雲深一路跟著她來到這裡,途中還規勸過她要她找些醒悟,不要執迷不悟。
可是那女子完全不相信他說的事實。
冷西列準時前來尋得冷亦連的答覆,坐在偏殿,心中似乎消了最初的疑慮,既然二哥都這般挑明一定是猜到大半結果。
「三哥!」冷亦連無力的聲音傳來。
「皇上,有話便直說,不用兜圈子了。」冷西列拱手行禮,然後開誠佈公的表示。
「所有事情如二哥信中所說,我已經確認過,聽到當事人坦白過,可是我現在還是不知道如何去決定,很痛苦,真的。」冷亦連抓著腦袋一臉苦悶。
「既然難以抉擇,就等著當事人自己做決定要如何吧,我只是不想在聽見,二哥或者誰出了差錯。」冷西列拍拍難受著得弟弟,有些不忍,這不是你的錯,哥哥不怪你,這話是打心中說的。
冷亦連淚水不住的滴下來,頭低在冷西列的肩膀上,好不遮掩的哭了出聲,來緩解自己的傷,他真的不想這般。
「好好當個皇上,哥哥們一直是支持你的。」冷西列歎一口氣,很關切的說著。
「嗯,我會的,會為母妃還債的。」冷亦連不能見父皇遇害的事情也吐露出來,因為這個比其他事情嚴重上百倍,原諒他的不坦誠,只因不想讓更多人傷心。
「二哥,知道青州災情已經得以解放,不知道二哥近期會不會回大京,我也可能明天就離開,辦或不辦我無從過問了,只希望以後好好的。」冷西列突然很想說這些話。
「堅強些,三哥回去了!」
「嗯,三哥不要一直出去,記得回來看我。」冷亦連擦乾淚痕堅強的回應。
望著那偉岸的身影消失遠去,冷亦連覺得有些失落,久久不散去。
門外沒有守衛,全部被冷亦連給支開去,一個女子顫抖的蹲在偏殿外面,似乎很震驚。
努力的挪動著腳步,不讓後來人發現她,以免惹來殺身之禍。
淚水經不住的散了滿臉,若蘭是歡喜的回到宮中的,將那個足以讓太后欣喜的消息報告給她。
卻沒有得到任何的表揚與嘉獎,相反的只有太后的沉默而已,最初說的那些好處什麼都沒有。
鬱悶在心,她想探尋答案,沒想到這麼偶然的讓她聽到皇上與冷西列對話,她呆滯的停留在哪裡,感覺世界也停止了一般。
「太后,若蘭有事情要問!」壯著膽子,她小心的開口問起。
「有話就說,不要吞吞吐吐。」跪在地上的太后,沒有睜開眼睛,直接說著。
「太后知道逍遙王沒死嗎?所以就對我不冷不熱,覺得我很無用是吧。」若蘭聲音止不住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