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在探路一般,也似乎在尋找著什麼……
小鳥尋尋覓覓,那幾個黑衣人就那麼大張旗鼓的,毫不介意的跟著那小傢伙。
彎彎轉轉的經過一段路,小鳥便停下來,不停的轉圈圈,就像是已經到達終點一般。
黑衣人就警覺的掃視著那週遭的環境,除了一顆粗大的,橫臥在乾涸地面上的枯樹,在無其他阻擋視線的東西,在這貧瘠的地方,出現也有些奇怪了,除非是神物。
「這都沒人,它怎麼把我們帶到這裡!」其中一個看了半天都不覺得有冷素銘的蹤影,歪著腦袋問著目光專注的老大說著。
另三個人也紛紛望向最前面的人。
那帶頭的也不說話,逕自往那顆枯樹走去,心中有一種感覺,剛才那兩個人會不會就在那邊。
骨子裡並沒有放鬆警惕,五個人一步一步的朝著那殘敗,此刻頗詭異的枯樹走去,腳步很輕,沒有一點聲響。
俯視之,卻依然是乾涸的地面,並沒有他們想像中的某些,也就是他們要追殺的目標。
幾個人看著還在原點旋轉的小鳥,眼睛像錐子一般,有些駭人。
「這怎麼回事,不是那傢伙身上有小鳥兒熟悉的特殊味道,怎麼小鳥兒不飛了,這邊卻沒有發現對方的蹤跡,哪裡出紕漏了?」黑衣人將那有些失效的小鳥兒重新收回懷中,氣憤的說著。
幾人沒有其他的辦法,只得灰溜溜的調轉頭,等著下一個機會。
米粒急著去為冷素銘尋找生路的時候,意想不到的是,躺在地上的冷素銘既然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望著周圍不是很清晰的環境,冷素銘扶著腦袋有些迷惑。
他不知道米粒到哪裡去了,聲音沙啞的喊著米粒,可是不管怎麼喊,都沒有答覆的聲音,他慌亂了。
記得自己突然覺得身體發涼,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那是米粒還靠著他舒服的睡著覺,可是才多久醒來就不見蹤影。
冷素銘思量著,米粒為什麼又不在自己身邊的原因,可是結合著之前他們的遭遇,都相許了生死,這會就不可能離自己而去的。
坐在地面上,抱著一點期許等待著米粒的出現。
當心中有了迫切,等待便是一種揪心的折磨,冷素銘有些無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口中似乎還帶著些開始沒有的血腥氣,蔓延了鼻息。
一切都變得有如夢幻,如果不是看著身旁米粒休憩的枯樹,他可能以為自己是因為思念,而做的一場夢,帶著邪惡和美好的夢。
冷素銘憑藉著少許的記憶,想回到那個和米莉遇見的屋子,看看會不會遇到。
那飽受磨難的地方,早已經沒有特別的地方,多的也只不過是破敗,冷素銘拉著米莉躲避那些不明之士的時候,根本就沒有辨清方向,在昏迷了一些時之後,又怎麼會記得清楚。
就那樣憑藉著感覺,走離了原來的路線,方向走的有些偏了,卻也不是太遠。
黑衣人,丘雲深,本都是朝著冷素銘躺著的方向,可是卻都錯過了。
丘雲深沒有見到遇險的冷素銘,以為是找錯地方,可是沿路有米莉留下的記號,只有他們知道的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