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等恭送皇上!」三人這次是異口同聲的出口。
藏青衣袍老者又捋了捋他灰白的鬍子,一臉好奇的對上易須樓「老夫很想知道,易大人為何同意太后的提議,可否明示?」
三人一同出了麒麟殿,易須樓但笑不語。
大學士諸葛伊朗對於易須樓的不表態很懊惱,緊抿著唇,不斷的哼氣,表示不滿。
武江淮隨著他們的腳步,不言不語,他對這些一點都不在意,要嫁就嫁,要娶就娶,顧忌那麼多,真是自尋煩惱。
各懷心事的一前一後的走著,出了宮門。
各自的馬車都停在皇城外面,大學士最後埋怨的看了眼後面的易須樓,真是個無趣的人,說與老夫聽聽,又何妨?在車伕的攙扶下正欲上馬車。
「諸葛大人莫生氣,在宮中討論是非多有不慎,您想聽什麼等下一一道來,晚生與您來共乘一騎可否。」易須樓和氣的話語傳來,彬彬有禮。
「哦,看來老夫真的是老了,竟然忘記了如此一處,一起吧!」諸葛大人恍然大悟,一心想著為何?忽視了應該注意的,這皇宮可不是簡單的地方,耳目眾多。
稍有不慎就會落人口實,還是這易大人想的周全。
「兩位大人,好生切磋,武某人先行一步了。」武江淮掀開車簾,像車旁言語的兩人告別。
「你個傢伙,這就走了,真沒勁。」諸葛大人笑言,對著武江淮遠去的馬車揮手。
揮刀舞劍之人,哪有舞文弄墨之人心懷遠大,若是討論者戰場搏殺,調兵遣將他還可以奉陪到底。
馬車分別往不同方向行去,一東一西,夜更深了。
一路奔波勞頓,回到府邸,更是覺得。
冷素銘一行人中午時分便到達大京,低調的回到府邸,不想太多人知道,那是剛好就是米莉剛睡醒的時候。
若是有人知道了他回來了,恐怕當晚就要進宮面聖,未免太匆忙。
冷素銘是命令柳言先回去通報一下管家,將後門打開,他們悄悄地從小門進去,在到偏遠的院落落腳。
好好的休憩,養足精神之後,明天或是後天再去皇宮。
後面悠悠的兩個傢伙也應該回來了,就等他們回來之後再現身於世,這樣計劃著皇上的最後期限,剛好就是後天。
冷素銘斜躺在舒適的軟榻上,閉目養神,腦海中時不時的會浮現出馬車上那個黑小子給他捏揉時候的感覺,若此時有此人在,便是錦上添花了。
眉頭微微蹙了蹙,一個大活人既然那麼短的功夫就不翼而飛,還真是匪夷所思。
還是個那麼吊人胃口的黑小子,最大的優點是讓人印象深刻,見過就會記得,捋上自己的髮絲,繼續回想著。
初見時的大失所望,還噴了黑小子一臉茶水,仔細看看,那小子沒有那塊黑斑的眼睛,還是很有靈氣的,熠熠生輝。
突然的睜開眼,很奇怪自己此時為什麼會不斷的想起這個黑小子。
「來人!」換了個姿勢,對著房外大喊。
「王爺,有何吩咐!」聽見聲響的揚風進來,怎麼王爺看著有些焦慮,焦慮怎麼可能出現在他們的王爺眼中。
「給我泡一壺茶來,本王口很渴!」慵懶的聲音傳出「要碧螺春。」又補上一句。
「哈球……哈球……」躺在床上等著會周公的米莉,莫名的打起噴嚏。
哎呀,怎麼回事,誰在罵我?
轉悠著身子,換個姿勢繼續睡覺,明天還有的忙呢。
抱著被子使勁的給自己催眠,又是一夜好眠。